張培這才慢悠悠的把女子的衣服脫了下來,從她的衣服口袋裡把攝像頭和錄音筆拿了出來,然後輕佻的對着針孔攝像頭吹了口氣,道:“記者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在老子的胯下承歡。哼哼,有命來,沒命走。”
說完後,張培轉身出門交給門口的小弟,道:“拿出去毀了。”
“是!”拿着東西的小弟先是一愣,看清楚了東西之後他立刻接着,然後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張培摩拳擦掌,牀上的女記者已經恢復了一些意識,不過,這會的她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反抗,她只能不斷的喊道:“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了……”
只可惜,這樣的聲音恐怕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吧?張培咧嘴笑道:“有本事叫大點兒聲音啊,你叫得聲音越大,我就越亢奮。哈哈……”
張培撕扯着女子的衣服和短裙,女記者很快就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了。張培興奮的說道:“沒想到啊,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膚色。嘖嘖嘖……可算是便宜我了。”
“不,不要……”女子連擡手和擡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培可不會理會這麼多,他從一旁的牀頭櫃裡取出了一個綠色的玻璃瓶子,然後從裡面倒了一些金黃色的液體,雙手摩擦了一陣之後,然後握着自己的傢伙。張培咧嘴笑道:“這可是老子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印度神油,嘿嘿,回頭一定讓你醉生夢死。”
“不,不要。”女子依然在掙扎着,她想要起來。
此時,張培已經準備就緒了,原本不過半寸長的傢伙在神油的作用下很快就膨脹了起來,逐漸的朝一支大號的金鑼火腿腸過度。張培架着女子的雙腿,興奮的看着女子的神秘,然後狠狠的闖入其中。
女子驚呼一聲,她的意識很清晰,但是,身子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女子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爲了別人的工具,她只能默默的流淌着眼淚。張培興奮的開始衝刺。
房間裡,一陣陣撞擊的聲響。
外頭,幾排小弟筆挺的站着,但是,褲襠裡的傢伙卻悄然的立了起來。
鄧川發現一直跟着自己實習的女記者王琪一直聯繫不上,他有些焦慮,生怕這個傢伙會發生什麼意外。在連續撥打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電話依然無法接通,最終,鄧川想到了求助警方。然而,到警察局報案卻並不給立案,理由是失蹤時間不足二十四小時。
“等過了二十四小時人都死了。”鄧川發飆了。
“死了也可以立案嘛。”接警人員淡漠的回了一句,道:“說不定到時候局裡頭會安排專家組進行破案呢。”
“你!”鄧川頓時怒了,他冷笑道:“好啊,明天我就把你說的話發到電視臺去。”
“操,你以爲你是誰啊,記者啊?”接警的人一聽,頓時不爽了,狠狠的瞪了鄧川一眼。
“沒錯,我還真是記者,被達州市市政府授予打假衛士的鄧川!”鄧川掏出了自己的記者證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接警的民警一愣,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發現事態嚴重了,他急忙說道:“鄧記者,哎喲喂,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和自己人吵起來了,我……我這就給你立案,立刻讓民警去找!”
說着,民警趕忙立案,然後通知各片區的民警立刻對一個叫王琪的女人進行搜尋,並且把王琪的照片也發給了各片區的民警。這傢伙倒也是個人精,忙活的速度讓鄧川內心好受了不少。至少現在警察立案了,也算有一些希望了,一幫人去找比自己一個人去找強多了。
讓鄧川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警方就找到了王琪。只是,結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找到的不是王琪的人,而是王琪的屍體,一具光溜溜的屍體漂浮在江面上。鄧川開着他的菠蘿汽車飛快的趕到了現場,民警正和江面上撈屍船在談判。對方開價要求一萬塊才肯撈,否則,絕對不會撈。
“鄧記者,你看?”警方有些無奈,道:“這些傢伙在這裡撈屍有多年了,出口要價早已經成性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鄧川對這些‘水鬼’恨之入骨,人家失去親人已經十分痛苦了,他們竟然還要在傷口上抹上一刀,坐地要價。
“要麼就只能等隊裡調派一艘衝鋒舟過來。”民警回道。
“要多久?”鄧川急忙問道。
“起碼也得兩個多小時吧?”民警皺着眉頭,道:“衝鋒舟在倉庫,然後需要用車子拉過來,這裡的路也不好走,而且,這邊上有泥沙,需要找人扛到水裡去。”
“算了,我出一萬,讓他們撈上來吧!”鄧川無奈的說道。
一番交涉之後,又出問題了,對方又開口說道:“一萬塊錢只能用鉤子拖着走,兩萬才能撈到船上,然後再由人背上岸,有一整套體系的。”
“這幫潑皮無賴,回頭一定要好好的曝光他們!”鄧川一咬牙。民警也無奈啊,畢竟人家乾的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打撈屍體本就是一件很晦氣的事情,人家索要一點兒報酬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法律和治安管理條例裡面都沒有針對撈屍體要錢進行懲罰的規定。
鄧川和王琪也算是有一點兒師徒情分,王琪是外地人,父母已經從外地往達州趕來了。若是用鉤子拖,多少有些殘忍,鉤子刺穿屍體,勾着一些肉,然後在水裡拖行,這對於死者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對家屬來說,看着自己的親人被二次傷害,而且還在水中拖行,也是一種痛苦。
“兩萬就兩萬!”鄧川再次咬牙,儘管兩萬對於自己來說數額很大,但是,他也不能看着王琪在冰冷的水中被拖行。
得知對方願意出兩萬,水鬼們立刻行動了,他們把船開了過去,然後一個人下水,雙手把屍體舉起,船上有人接應。船上的人用白布包裹着屍體,然後弄了一個香爐,插上了三炷香,待水中的人上岸後,船立刻往岸邊上開了過去。抵達岸邊之後,再由下水的那個人揹着屍體上岸,一套體系下來,耗時只有十多分鐘,而這十多分鐘卻要賺兩萬。暴利,絕對是暴利。而且,他們內部要根據整個體系出力最多的人來分贓。
根據民警的介紹,下水打撈並且背屍上岸的人可以獲得一萬塊的酬勞,另外的兩人一人五千。
警察和法醫在岸邊等了很久了。因爲是八月初的天氣了,一個晚上的浸泡,屍體已經有些腫脹,不過,依然能夠看清楚王琪那一張清秀的臉。警察進行現場拍照取證之後,然後由法醫上去檢查。
“機械性窒息死亡,臉上有掌印,音道紅腫,裡面還有殘餘液體,疑似生前被人強姦……”法醫進行檢查,一旁的女子進行登記,在他們看來,眼前的不過是一個作業而已,根本不是一具屍體,所以,她們也就沒有任何所謂的同情了。檢查完之後,法醫起身說道:“屍體我們需要帶回去進一步檢查!”
“好。”民警點頭。
案子引起了範薇的注意,範薇親自調取了這個案子的宗卷,並且認真的看了一番。隨後,她打了鄧川的電話,想要從鄧川的嘴裡獲得更多的線索。只可惜,兩人一陣攀談之後,範薇依然一頭霧水,王琪到底死在誰的手中?原本範薇認爲鄧川是最有條件作案的人,不過,他沒有作案動機,也有不在場的證明。
鄧川昨天晚上同學聚會,喝醉之後被同學開車送回了酒店休息。根據當天酒吧的監控和酒店的監控,鄧川被排除了嫌疑。那到底會是誰呢?
範薇決定從王琪身邊的人着手調查,奈何查了一番,什麼都沒能查到。
王琪的死也就成爲了一個謎團,讓很多人都心寒的謎團。一個女記者裸死在了江水之中,這讓多少記者心寒?記者協會發動了號召力,很快,新聞媒體紛紛給了政府莫大的壓力,每天的滾動頭條都是王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