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房間裡可謂是擺出了一百零八種姿勢啊,各種高難度的姿勢都無法難住兩人,誰讓給他們是修士,對於修士來說,所以的姿勢可以難住他們?柳菲菲紅着臉,盡情的接受陳瀟的衝擊。
許久之後,陳瀟一聲悶響,然後丟盔棄甲,被城內惡魔給擒拿住了。陳瀟氣喘吁吁的躺在地毯上,大口的喘着氣,道:“菲菲,你累嗎?”
“嗯。”柳菲菲也躺在一旁,兩人確實累得夠嗆。她嘻嘻笑道:“不過,也很刺激啊。”
“哈哈……”陳瀟哈哈笑道。確實刺激啊,外頭家長在談話,自己卻在裡面幹着見不得人的事情。陳瀟想想就覺得大膽啊。如果剛剛隨便有人來敲門,自己會不會被嚇得立刻陽痿呢?陳瀟急忙站了起來,然後開始穿衣服。柳菲菲則在收拾着自己的身子,陳瀟這傢伙竟然全部弄在了自己的體內,此時那東西正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所以,她必須趕緊收拾一番。否則,等會出去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沒多久的功夫,柳菲菲收拾妥當。兩人在房間裡又呆了片刻,柳伯父終於來敲門了,他在門外喊道:“菲菲,跟陳瀟出來吃飯吧。”
沒想到,竟然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兩人之間的戰鬥就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柳菲菲慌忙的應了一句:“來……來了!”
從房間出去,柳菲菲臉上一直保持着那種酡紅色,給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壞事。這丫頭連頭都不敢擡。柳伯母作爲一個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剛剛女人在房間裡做了什麼事情,她皺着眉頭,沒有吱聲,而是繼續準備着晚餐。晚餐自然少不了酒。酒這東西可以增進人的感情,也可以疏遠人的感情,關鍵就在於你怎麼喝?
從房間出來,兩家人又坐上了餐桌。柳伯父弄來了幾支好酒,他笑道:“老司令,這是我一直收藏着沒捨得喝的酒,今天我開心,就把這幾支酒喝了。”
“哈哈,好,這幾支酒都不錯啊。”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那不行,和您老人家府上的酒沒法比,所以,請您多擔待。”柳伯父急忙說道。
隨後,兩人家開始吃飯,飯桌上,陳瀟和柳菲菲坐一邊,這小丫頭竟然一直給陳瀟夾菜,甚至讓陳瀟少喝酒,如果遇到柳伯父勸酒,柳菲菲索性惡狠狠的瞪他一眼,道:“爸,你希望陳瀟以後變成一個酒鬼?爲什麼總是給他倒酒呢?”
“呃……哈哈……這女兒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腿就往外拐了?”柳伯父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不是。”柳伯母也跟着笑道。
“哼,我說的是實話,你可不能總給陳瀟灌酒啊。”柳菲菲輕哼道:“如果陳瀟變成酒鬼了,我可得找你算帳。”
“哈哈,那算了,爲了以後閨女不怨我,我還是不給你倒酒了。”柳伯父哈哈笑道,然後衝着老爺子說道:“老司令,還是我們自個兒喝吧。”
“成!”老爺子立刻點頭。老爺子現在感覺自己恢復的不錯,喝點兒酒應該不礙事,再說了,自己的孫兒都沒阻攔自己,那就意味着自己能喝,因爲自己的身體陳瀟最瞭解。一般的醫生估計都會勸戒酒戒菸。但是陳瀟不一樣。
隨後,柳伯父和老爺子開始細細的斟酌。細細的品位。一頓飯愣是從五點半吃到了晚上六點半。陳瀟和柳菲菲早就吃飽了,不過是坐在餐桌上和他們一起聊天而已。
從柳家離開的時候,柳菲菲有些依依不捨,柳伯母笑道:“這丫頭,還沒嫁過去呢,就想着跟人家走了。唉,女大不中留啊。”
“媽……”柳菲菲紅着臉,撲進了柳伯母的懷裡。
“哈哈……”老爺子哈哈笑道:“菲菲啊,你放心,陳瀟這小子肯定是你的,跑不掉。如果他敢拋棄你,我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
“嘻嘻,爺爺真好。”柳菲菲的嘴挺甜的,老爺子也十分喜歡她,就衝着這一點,陳瀟這輩子是甩不掉柳菲菲了。陳瀟和老爺子離開之後,柳伯母悄然的拉着柳菲菲進了房間,然後質問飯前發生的事情,柳菲菲一個勁的否認,但是,柳伯母又不是傻子,她冷笑道:“還說沒有?你確定?”
“媽,婚前性行爲怎麼了?”柳菲菲皺着眉頭,道:“反正遲早是陳瀟的人,只不過是先後的問題而已,有什麼關係嗎?我還想早點兒懷上他的孩子呢。”
“你這丫頭,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柳伯母瞪了柳菲菲一眼,道:“這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女人拴住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你要是婚前就給他了,那你以後還怎麼拴住他?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後,那種好奇感和滿足感都得到了滿足,他很有可能就不要你了。”
“不會的。”柳菲菲搖頭。
“有什麼不會?如果陳瀟不要你了,你找誰說理去?”柳伯母十分的爲柳菲菲擔心,她咬牙道:“陳家這麼大的勢力,以後就算她不要你了,你都得忍氣吞聲。而且,陳瀟不要你了,你以爲京城裡還會有人敢要你嗎?”
“哼,如果陳瀟真不要我了,我就一輩子不嫁人。”柳菲菲輕哼一聲,道:“大不了出家當尼姑去。”
“尼姑庵敢要你這樣的?”柳伯母輕哼一聲。
母女二人在房間裡鬧得很不愉快,不過,柳伯母也算是過來人,她知道這事情既然發生了,就沒有什麼彌補的辦法。所以,她也就原諒了自己的女兒,只是讓她以後和陳瀟稍稍保持一點兒距離,正所謂距離產生美嘛。只可惜,柳菲菲這丫頭做不到,這丫頭第二天就屁顛屁顛跑陳府去了。
柳菲菲到陳府後,發現陳府來了不少人。華夏的一號首長都在大廳內坐着。還有軍區總院的那幾個老頭,老院長,還有寧教授。衆人一臉肅然,陳瀟皺着眉頭,坐在衆人對面,他輩分最低,所以最靠近門邊。陳瀟輕輕的泯了一口茶,對方不說話,他也懶得說話。
最糾結的恐怕就是習總了,作爲中間人,作爲調解人,當然,他也是來勸說陳瀟能夠把藥方拿出來的人。所以他不好開口了。作爲中間人,人的屁股一旦歪了,說出來的話都沒有太多的信服力了。
“那個……”習總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來說兩句吧。陳瀟,其實這一次老院長和寧教授是特地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陳瀟一愣。
“是啊,陳瀟,我們知道前兩天的時候太態度不好,而且語氣也不好。”老院長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他主動的站起來向陳瀟鞠躬,陳瀟也沒什麼表示,彷彿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是放在平時,估計老院長早就暴走了。老院長淡淡笑道:“是我們太心急了,所以才做出了那麼不理智的行爲,希望你能夠諒解。”
“嗯,諒解。”陳瀟點頭,道:“那現在諒解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陳瀟一句毫不客氣的話再度讓現場陷入了僵持,雙方彷彿都在僵持着。此時,習總開口道:“陳瀟,老院長是真心真意的來道歉了,你小子怎麼就不領情呢?”
“我已經領情了。”陳瀟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悠悠的說道:“就好像有人要搶我的孩子一樣,雖然上一次沒搶走我的孩子,這一次跑來道歉,那不成讓我用笑臉相迎?感激他們上次沒搶走我的孩子?”
陳瀟的一番冷嘲熱諷愣是讓幾個老頭臉色都紅到了脖子根了。習總急忙出來幫腔:“陳瀟,不能這麼跟老前輩說話,不管怎麼樣,他們也是爲了華夏的醫學事業,你也知道老人家沒有太多表達的方式,所以,那天衝撞了你。但是,希望你能夠理解。”
“習叔叔,你這一次跟着他們,難道也是來找我要藥方的?”陳瀟也不掖着藏着,索性把話挑明瞭說。陳瀟的直爽讓習總都感覺有些尷尬了,他紅着臉,急忙擺手,道:“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就好。”陳瀟含笑點頭。
“可是……”習總話鋒一轉,道:“陳瀟,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醫學事業落後,我想,如果能有這麼一個藥方,我想,不僅能夠奠定我們國家的醫學事業的基礎,而且還可以提高我們國家的國際地位和國際影響力,你覺得呢?”
“我不覺得。”陳瀟搖頭,道:“就算我把這個藥方交出來了,那也不過是給某些人的牟利工具而已。你以爲他們爲什麼會找我,還不是因爲這個藥方會給他們帶來多麼重要的影響力。這必然會讓他們成爲有力衝擊諾貝爾醫學獎的重要依據了。”
“不!”習總立刻搖頭,道:“如果你真的把這個藥方拿出來,我保證只交給我信任的人,而且,我絕對不會用這個藥方去參與諾貝爾醫學獎的評選,當然,不排除他們主動找我們評選。不過我可以保證這個藥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私下拿走,如果你真的拿出來了,我絕對會把它列爲國家一號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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