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德挑了挑眉,深邃的眼窩隱藏着蝕骨的殺意。好似歐陽銳不去,他必定會死一樣!
對上陳玄德陰沉的雙眸,看着他臉上陰冷的表情,歐陽銳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跟我談一談?”
歐陽銳的左手抄在西褲的口袋裡,臉上的神色更是流露出無盡的淡漠感。嗜血的微笑讓陳玄德的背脊不禁慢慢的冒起了一股子的寒意。
對上歐陽銳的眼睛,陳玄德點了點頭道:“是,想跟你談一談。歐陽銳你不去,我就將你出現在慕以沫樓下的事實給報道出去。我相信,你應該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出現吧?”
十分直白的話語充斥着無盡的威脅,陳玄德硬冷的眼神看的歐陽銳嘴角慢慢的斜起了一抹冷魅的微笑。
“看來,我非去不可了。”
歐陽銳桀驁不馴的樣子配着從他身上所流露出來的冷意時,陳玄德倒是忽然覺得自己失去了主動權。這個權利在潛移默化之下轉移到了歐陽銳的身上,更被他牢牢的掌控住。
陳玄德忽然想到了堂主所說的話,歐陽銳會是他們最難對付的敵人,也會是商界中不可磨滅的存在,更會驚豔到所有的時光。
在商界中的地位更是不可超越的!
歐陽銳越過陳玄德往前方走去,並沒有去上車。陳玄德跟在他的身後,像是他的助理一樣,跟着歐陽銳一起走進了酒吧裡。
歐陽銳戴着鴨舌帽,穿着休閒服,看起來跟報紙上那個邪魅狂狷的總裁判若兩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酒吧,然後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好久沒有來到這樣的場合,歐陽銳直接要了一打啤酒。
陳玄德看着神色鎮定,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邪魅貴氣的歐陽銳,忽然覺得,好像真的沒有人可以看透歐陽銳要做的事情,更別說靠近他,真正的靠近他,跟他生活在一起。
哪怕是慕以沫,估計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這個男人吧。
“歐陽銳,你到底在怕什麼?”
陳
玄德蹙起眉頭,開門見山問着歐陽銳,想要從他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歐陽銳拿起啤酒瓶,直接對着酒瓶,一口氣喝了半瓶酒。
陳玄德看着他這樣豪放的動作,忽然想到站在慕以沫樓下的歐陽銳。歐陽銳躲藏的位置真的很好,哪怕是仔細看,都難以看到他的存在。
只不過在他從慕以沫家門口走出去時,無意中看到了站在樹下的歐陽銳。如果不是他的手機閃了那麼一秒鐘,他絕對發現不了歐陽銳的存在。
前腳跟慕以沫說分手,後腳就來到了慕以沫家門口這樣神秘兮兮的躲避着,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壓根就猜不到他想做什麼,打算做什麼。
歐陽銳喝了一瓶啤酒之後,衝着陳玄德冷魅一笑。帶着寒意的微笑好似一塊磁石一樣,很容易將身邊人的注意力全部吸走,讓人無法自拔。
因爲歐陽銳戴着一頂鴨舌帽,恰到好處的遮擋住那張俊美不凡的臉龐,所以才能夠躲避那些前來搭訕的女人。
陳玄德長着一張妖孽般的面容,因爲氣息的冰冷,再加上一張千年不變的神色,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陳玄德,你覺得我怕什麼?”
歐陽銳將問題直接拋出去,倒是讓陳玄德有些錯愕。
“你明明深愛着慕以沫,卻非要將她推開。依照你現在所擁有的東西,秦氏集團那點股份真的能夠入得了你的眼?歐陽銳,你以爲你這樣的計劃真的是天衣無縫嗎?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你這麼做只是爲了保護慕以沫。”
陳玄德眼睛裡面的神色充斥着無盡的試探,想要從歐陽銳的嘴裡套出點什麼消息,實在是太不容易。
歐陽銳拿着第二瓶啤酒,靠着沙發,慵懶肆意的樣子着實是迷倒了身邊的幾個女人。看着他這麼放蕩不羈的樣子,幾個女人早已芳心大亂。
“陳玄德,這些只不過是你的猜測,與我何干?你好好的呆在國外躲避災難不好,卻偏偏非要回來,你居心何在?難道還不死心嗎?你以爲你
真的能夠入得了慕以沫的眼睛?”
歐陽銳邪魅一笑,自信滿滿的神色看的陳玄德怒火四起。歐陽銳這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無能!
兩個男人在暗中較量,歐陽銳看着陳玄德的眼睛,空洞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些許的不滿。看來,真的是有些憤怒了。
歐陽銳繼續喝着啤酒,他的動作隨性中流露出無盡的淡漠。他始終戴着鴨舌帽,整個人被黑暗籠罩住。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他交疊在一起,那雙長腿。
“我過來自然是爲了保護沫沫,歐陽銳,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算計着什麼。你的事情我沒有心情是過問,也沒有時間。我只關心慕以沫的事情!”
歐陽銳看了一眼陳玄德,嘴角邪性的微笑還在不斷的蔓延,像是在嘲笑陳玄德一樣。
“爲了慕以沫?陳玄德,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癡心的一面。只不過你確定這就是你的目地,藏寶圖不是你的目地?”
歐陽銳將第二個空瓶放下,又拿起了第三個酒瓶。
陳玄德被歐陽銳說的有些不知所措,因爲完全沒有想到歐陽銳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說的這麼淡定自若。
這裡面的事情原本就沒有那麼的簡單,他回來的確是爲了慕以沫。不過確實還有另外一個任務……那就是從夏萱萱的手中拿到藏寶圖!
看着歐陽銳,陳玄德想到了自己的手下李偉志。不對,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從李偉志的嘴裡傳出去的,他的手下他還是相信的。
“怎麼?被我猜中了?”
歐陽銳調侃的語調說的陳玄德有些坐立不安,原本是想要從歐陽銳的口中套出一些消息的。結果沒有想到,什麼都沒有套到,還白白的搭進去了這麼多的消息。
他想要看清楚歐陽銳臉上的神色,卻怎麼都看不清楚。
歐陽銳很善於掩飾, 更善於僞裝。尤其是在這一刻,將自己置身於黑暗之中,任憑陳玄德怎麼看,都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猜的?歐陽銳,你說你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