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亞瑟,來吧!
“剛剛喬特助和一個男人手挽手地出去後,總裁大人發了很大的火。”陳秘書宛若例行公事般,站起來向他稟報。
“男人?長得什麼樣的?”真難得,沫沫竟然‘外遇’了,而且還手挽手。難怪好友發火了。
以好友那濃烈的獨佔欲,只怕心中已經快嘔得吐血了。
可是到底是誰?竟然讓他不能出面阻止,只能獨自生着悶氣?
摳“呃……”被問及蕭如敖長得如何,陳秘書絞盡腦汁纔想出了一個適合的形容詞,“如沐春風。”
剛剛三個女同胞將那男人圍得密不透風,而他們又不好起身跟着一起八卦,只在喬特助和男人離開的時候才瞟到一眼。
“如沐春風?”蕭迎敖臉色大變,上前幾步揪着陳秘書胸前的衣服怒吼道:“是長髮的還是短髮的?”向來斯文的好好先生形象頓毀。
梟“呃……”一時接受不了眼前目露兇光,全身散發着濃烈殺意的男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那個百年如一日的好好先生。大腦一時當機,發愣地望着他。
“短髮的!”最後還是旁邊的男同事伸出友愛之口,才讓他免於被上司撕成十八段。
聽到短髮的,蔡司藝臉上馬上陰轉晴,放開已經驚得目瞪結舌的陳秘書,雙手撫平被自己揪皺的衣服。脣邊那招牌的狐狸笑容再次回到臉上,彷彿剛剛那個暴怒揪着他衣領的別有其人。
“呵,繼續工作!”既然是短髮的,肯定是那個姓蕭的傢伙了,反正老-處-女也就那兩個男性朋友。
“是……”七人囁囁的,喏喏地齊聲應着。
直到他進總裁辦公室,七人才癱坐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胸口,直呼好險。
畢竟,一個搞低氣壓就已經夠吃不消了,再來一個……
望着頹廢不震的皇甫少恆,蔡司藝好心情地吹了一記響亮無比的口哨。
如銳箭一般嚇人的視線,帶着濃濃怒火橫掃過來。
無視他憤怒,蔡司藝仍然露出他那礙眼的燦爛笑容,“亞瑟,恭喜你!老婆跟男人手挽手地‘跑’了!”
哈!姓蕭的如果跟沫沫好上,那麼小美男到時就會很傷心。
小美男一傷心,他就能趁虛而入。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不道德,很對不起好友。
但是……
人不爲自,天殊地滅呀!
皇甫少恆磨牙道,吃人的目光死瞪着蔡司藝的俊臉,語氣陰柔地提醒着,“蔡司藝,你可以笑得再燦爛一點,語氣再譏諷一點。”
真的,他一點都不介意,非常之的不介意跟他幹上一架。
蔡司藝識相地住嘴,明白一但把好友惹毛了,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是斯文人!動口不動手。可是某些人明明上一刻還笑着,下一刻卻有可能是火山爆發,誰離他最近誰最倒黴。
明哲保身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但是和一個盛怒之下的爆獅活動筋骨,也知道能有多遠就閃多遠。畢竟,沒人喜歡捱揍。
而且,當好友連名帶姓地喚一個人時,那表示他的怒氣已經飆到了最高點。所以,還是少惹爲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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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有個偏好,越不能惹,他卻越想湊上一腳。
唉!這個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得掉呀!
擡手將鼻樑上的金框眼鏡拿下,外套、襯杉一一脫掉,對着需要發泄怒火的好友,露出一副捨命陪君子的表情,“亞瑟,來吧!”
然而,不偏不倚,辦公室門正好在這時打開。
喬沫沫站在門口,望着赤着上身的蔡司藝,又望望同樣將外套脫掉,領帶扯得半鬆掛在身上的皇甫少恆。
眨了眨水眸,她剛剛好像聽到了副總裁對亞瑟說,來吧?
呃……原來亞瑟和副總裁已經曾經‘歡愛’過了?
喬沫沫一顆心,‘咚’地一聲往下沉。
對着兩個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非常識趣地丟下一句,“抱歉,打擾了!請繼續!”然後……退後一步,帶上房門,阻擋了身後一票傢伙的視線。
該死的,亞瑟竟然是雙性戀,比副總裁還要可惡!
可惡!竟然還說要帶她回法國,還說爲她守身如玉,還說要娶她,還說……
皇甫少恆曾經說過的話,一一在腦中浮現。
此時,直到門被‘砰’地一聲關上,纔回過神來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直至半晌,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可能。
“遭了!”
“Sthi!”
兩人同時大喊,皇甫少恆火大地瞪着好友,“你把衣服脫了做什麼?”
該死的!他現在真的想揍人了。
蔡司藝俊臉上滿是委屈,“每次一和你幹上一架,衣服準報銷。”
而那件衣服是他上上個星期,好不容易在某個男性品牌服裝店,碰到小美男,纏着他給自己挑一件襯杉。
別說是唯一的一件,就算是有兩件三件,他也捨不得呀!
皇甫少恆大掌一撐,從桌面越過,站在他面前,連聲招呼也不打,便賞了他一記拳頭。
“該死的,不就一件衣服。大不了我賠你!”
可惡!這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捂着被揍的左眼窩,蔡司藝也惱了,“說了多少次了,打架時不許打臉!”
語落,也回了他一記拳頭。
“那是因爲你欠揍!”該死的,自己說不打臉,卻又打他的臉!
“對,我是欠揍!”如果不是欠揍,怎麼會在這裡陪他在這裡活動筋骨?
喬貝兒圓圓的大眼泛着晶瑩的淚光,望着親們,“555……姐姐們,纖纖後媽說了要80張月票才能將小楠屬出來。嗚。。。還差40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