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酒店大廳。
林逸叼着煙,雙手抄在褲兜中,慢慢朝着電梯走去。
一羣保鏢鼻青臉腫正畏畏縮縮地跟在林逸的身後,滿臉的苦笑。
他們知道林逸是冰山總裁的男人,所以根本也沒打算攔他,但不動手又不好交代,所以就決定在打鬥中放點兒水得了。
誰知道,一羣人找了個空房間,擺開架勢,動起手來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傢伙是在太生猛了,一羣打算放水的保鏢將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結果還是不行,被林逸一個人都收拾了。
“不愧是冰山總裁的男人啊,實在是生猛了。”
“嗎的,以前只聽說中海十三哥是單挑王,我現在終於信了。”
看着林逸的背影,一羣保鏢心裡無限感嘆。
“十三哥,你要找的可是藍落冰小姐?”保鏢隊長試探着問了一句。
“嗯。”林逸點頭,看了一眼他,笑着說道:“放心,我跟她是老熟人了,不會傷害她的。”
保鏢隊長長出了一口氣,但凡在中海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十三哥一言九鼎,說話算話的。
接着,他的眼中就流露出了羨慕的眼光,做男人就該像十三哥這樣啊。明明有了慕氏集團的冰山總裁,這還敢光明正大來找大明星,嘖嘖,這纔是男人該過的生活啊。
當,電梯門合上,載着林逸朝六樓而去。
6201總統套房中。
雪姨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眼中包含着幾分幽怨的神色。
鏡子裡,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盪漾着水波般的光澤,柔軟飽滿的紅脣嬌豔欲滴,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風情萬種的絕美臉蛋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可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成熟大美人。
打開花灑,伸出雪白的芊芊玉手試了試水溫,有些燙了,雪姨將水溫調低了點兒,然後退到了一邊。
一雙玉手落到了身前,將釦子一顆一顆解開。
很快,那一件黑色的外套便從那具豐滿的嬌軀之上脫落,露出了裡面的白襯衫。胸口處高高聳起,依稀能夠看到下面小罩罩那淺綠色的碎花圖案,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襯衫被解開了,白色碎花小罩罩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可能是太大了的緣故,那一對豐滿,滑膩充滿了彈力的肉球只被覆蓋了一小部分,大半個渾圓的白皙出現在了鏡子中,讓人絲毫不懷疑,摸上去的話,手感肯定很好。
啪,小罩罩的扣子解開了,那一對雪白的小兔子頓時就蹦蹦跳跳地彈跳出來,在那兒上下輕微晃動着,將那良好的彈性表現無疑。
似乎被勒的有些痛,雪姨將衣服掛上之後,又忍不住用手揉了幾下那一對豐滿。
立刻,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傳了過來,雪姨那風情萬種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羞紅,趕緊鬆開了玉手。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眼中滿是驚慌,爲什麼會這樣呢?爲什麼自己會產生這種感覺呢?
突然,她就嘆了口氣,伸手理了理秀髮,她到底還是個女人,快四十的女人了,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爲誘/人,最性/感,最輝煌的年紀,可是這具完美的身體已經快二十年沒有被人碰過了,缺乏滋潤啊。
不,不對,雪姨咬緊了玉齒,之前還被那個該死的混蛋碰過,而且那混蛋還是脅迫她。
心跳加速,雪姨發現自己心底正升起一股不可抑制的騷/動,腦海中竟然也浮現出了被那個混蛋給死死壓在身下的場景。
那強而有力的臂膀,那結實的胸口,那炙熱的男人氣息,甚至頂在她小腹之上的那火熱的堅硬,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不斷衝擊着她的理智防線,讓她的身體都產生了一陣陣燥熱。
呼,趕緊深吸了幾口氣,雪姨晃了晃頭,暗罵自己不爭氣,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怎麼會被那個該死的混蛋給擾亂了平淡無波的心呢?
“死混蛋,我跟你沒完。”咬着牙低聲罵了一句,雪姨快速彎下了腰,雙手落到了腰間。
頓時,挺翹的小屁屁高聳,如果貼上去,來一招後入式,狠狠地衝擊之下,相信沒哪個男人能夠堅持多久的。
快速將短裙,絲/襪給脫了下來,雪姨站到了花灑之下,溫熱的水沖洗着滑嫩的肌膚,讓她也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好舒服。
仰着頭,雪姨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着自己的臉,將心裡的雜念和騷/動給壓了下去。
嘎吱。
聽見們響聲,雪姨眉頭微皺,外面有保鏢守着,肯定是冰冰進來了,便沒有多想,繼續伸手揉着她那潔白滑嫩的身體。
門外,林逸叼着煙站在那裡,臉上帶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有些不巧啊,正在洗澡呢。
聽着那嘩嘩的水響聲,林逸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藍落冰那如仙女一般的容顏,那絕美的身材。多年的看片經驗,讓他的大腦下意識就將腦海中藍落冰身上的衣服給摸去了。
嘴巴微張,菸頭落地,林逸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嗎的,這該死的情蠱,他一定要將它給挫骨揚灰。
忍着鑽心的劇痛,林逸趕緊幾步走到了裡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懶得去聽衛生間裡傳來的水流聲。
浴室中,雪姨也洗的差不多了,她關了水龍頭,環視了一眼四周,頓時有些發愣,浴巾呢?
看着掛在一邊的紅色蕾絲小內內和小罩罩,她笑了,肯定是冰冰那個丫頭給穿出去了。
洗了澡,如果不換貼身衣物,那她渾身都會不自在,雪姨想了想,反正這是總統套房,窗戶在另一邊,房間裡只有冰冰,不會有事兒的。
想着,她蓮步輕移,伸手落到了門把上。
外面,將心中的雜念給壓了下去的林逸聽見響動,嘴角微微上翹,好久沒見到那個小妮子了,給她個驚喜唄。
於是,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一邊,躲了起來。
嘎吱,浴室的門打開了,身上一絲不/掛的雪姨就這麼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