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洛西雙手捏握,一直盯着林逸的背影,眼中的怨毒毫不遮掩。
他伸手將自己的貼身保鏢招到身前,低聲吩咐道:“跟上去,必須給我找到他,然後活抓。”
“是。”
站在原地,深吸了幾口氣,他依舊不能將心中的怒火平息,竟然被一個該死的華夏人給狠狠羞辱了一番,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轉身,看着潔西卡兩姐妹,他的眼中的陰鬱一閃而過,走過去,坐下,緊盯着潔西卡,冷哼了一聲,“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潔西卡拿過紙巾擦了擦嘴角,看也沒看摩洛西一眼,只是淡淡地說道:“他從海盜的手中救了我和潔西露,就是這樣的。”
“他明明就是害我,哪兒是救我了呢,哼。”潔西露低聲嘀咕了一句。不過,相比林逸,她更加討厭眼前這個傢伙,所以沒說出來。
“就他?”摩洛西不屑地說了一句,然後坐下,目光不斷在潔西卡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掃視着,特別是在她那欲裂衣而出的肉球上久久徘徊,帶着一絲火熱,他的心中已經幻想着這一對完美的雙/乳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形狀的感覺,頓時,他就感覺小腹一陣熱流涌過,有了一絲反應。
“潔西卡,等我哥哥大婚之後,我們的婚事也將提上日程安排了。”
聽見這一句話,潔西卡的秀眉立刻皺了起來,眼中有一絲深深的無奈。
見到潔西卡的臉色,摩洛西臉色不變,只是心中不斷冷笑,很是得意,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南洋這片地域出了名的冰山美女,但依舊逃脫不掉他的手掌心。一旦到手之後,他會讓她知道厲害的,哼。
正說着,一個保鏢突然快步走了過來,湊到摩洛西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摩洛西的臉色頓時大變,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那個保鏢的頭砸了下去,“一羣廢物,幾個人也搞不定一個該死的華夏人,要你們有什麼用?”
被酒瓶砸了一下,那個保鏢頓時血流滿面,卻不敢躲一下。不躲,頂多受點兒傷,要是躲了,惹惱了二少爺,他就是有十條命也活不下去。
“滾。”摩洛西一腳將那個保鏢踹開,但臉色依舊猙獰,因爲極度的憤怒,他的胸口還在不斷的大幅度起伏着。
這纔多久的時間,他派過去跟蹤那個華夏人的幾個保鏢居然就已經被殺死了,而且屍體還被大卸八塊,血肉被拼湊了成了“小子,洗乾淨屁股等着”。
潔西卡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略一沉思就將事情猜到了。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輕鬆的神色。
瞥見潔西卡的臉色,摩洛西的怒火更甚,這個女人是他的,現在卻爲一個華夏人的逃脫而高興,他怎麼受得了?
“給我發佈***通緝令,請求各方協助捉拿那個華夏人,死活不論。”
話音一落,潔西卡兩姐妹的臉色就變了,***通緝令,以摩卡的勢力和影響力,只怕那個華夏人在南洋將寸步難行了。
“是不是很驚恐,很着急啊?”摩洛西湊到了潔西卡的身前,滿臉的冷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沒關係,我只要得到你的肉體就夠了。等着吧,我會在你面前親手殺掉那個傢伙。”
說完,他就帶着保鏢轉身離開了。
“姐,怎麼辦?在南洋這個地方,摩卡家族想殺的人就從來沒有殺不掉的。”
潔西卡搖搖頭,輕聲說道:“凡事都有例外,我想,他應該會應對。”
潔西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滿臉的霧水,“你才和他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怎麼會這麼相信他?”
其實潔西卡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但一想到絕望之中,那個華夏人的突然出現,她對他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而此刻,林逸已經在軍方的協助下,上了一條前來救援的船隻,向着南洋繼續出發。
南洋,伊斯蘭卡的一座小島。
一道靚麗的身影正站在沙灘之上,靜靜地望着緩緩晃動着海面,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之上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
一個穿着軍裝的南洋人站在不遠處的椰樹林中,看着慕雪的背影,眼中透露着火熱的光澤。這個年輕,身上處處彰顯着雍容華貴的華夏女人很快就會成爲他胯下的玩物,任他玩弄了,怎麼能讓他不激動呢?
“少主,看來這個女人是不想嫁給你的。自從來到這個島上,她就沒笑過一次,比潔西卡那個女人還冰冷。”
摩洛驊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神色,淡淡地說道:“沒關係,女人嘛,本來就是用來玩兒的。到了我的手中,她就逃不掉了,只能淪爲我的玩物。哼,一想到一個如此高貴的華夏女人在我的胯下呻/吟,我都有些興奮了。”
“少主,從這個女人的行李箱中,我們翻出了一張照片,是一個男人的。”那個手下對着摩洛驊說道:“會不會就是這個女人的心上人?我聽說華夏人都很癡情的,爲了所謂的情情愛愛,可以變得很瘋狂的。”
摩洛驊看了一眼身邊的手下,語氣有些陰冷,“這是南洋,不是華夏。我倒是有點兒希望那個男人有種。到時候抓了他,一邊操着這個女人,一邊折磨那個華夏男人,你說,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情呢。”
想想,摩洛驊都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些該死的華夏人來到南洋,剝奪了他們百分之七十的財富,讓他們處於水生火熱之中,這些華人都該死。每次折磨那些該死的華夏人,他都能得到一種類似高/潮的感覺,特別是看着那些華夏女人在自己胯下無助的掙扎,哭泣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最後看了一眼慕雪的背影,摩洛驊轉身離開,“走,有些東西不得不防,將周圍的海域全部監控起來,一旦發現搗亂的人,全部抓起來。”
“是。”
而此刻,林逸早已換上了一身南洋的民族服飾,頭上戴上了寬大的遮陽帽,眼睛被一幅墨鏡遮着。
他雙手抄在褲兜,嘴裡嚼着檳榔,悠閒地在大街上晃着,不時哼一兩句南洋的民謠,咋一看,除了膚色稍稍白了點兒,簡直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南陽人了。
總府路213號,花園別墅門口,林逸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滾開,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幾個保鏢牽着幾條高大,兇狠的德國牧羊犬走了過來,面色不善地盯着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