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t恤,碧文精緻的臉蛋上神色變得複雜起來,她想起了一些畫面,似乎,好像真是她自己突然闖進了衛生間,而且還說了一些鄙視那個混蛋的話。一想到剛纔,她就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站在花灑下,碧文任由水流沖刷着她高挑的身體,她擡起雙手將頭髮往後一理,擡起了頭,想要冷靜一下。
都是那個混蛋,說什麼不好,非要提自己的媽媽和那個混蛋男人,不然她怎麼會情緒低落,又怎麼會喝醉?歸根結底,還是那個混蛋的錯。
洗完澡,碧文發現不對勁兒,她是光着身子走進來的,現在這該死的地方居然沒有浴巾,難道就裹着這條小毛巾出去嗎?這什麼都擋不住啊。
總不能呆在衛生間不出去吧,現在只能讓那個傢伙將衣服遞進來了。一想到自己的貼身小內內和小罩罩被那個混蛋抓着,她就渾身不自在,可現在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啊。
猶豫了很久,碧文咬着牙,還是喊了一句,“混蛋,死了沒有?”
“讓你失望了,我還活得好好的。”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碧文嘴裡罵了一句,臉色羞紅,低聲說道:“把我衣服遞過來。”
“不幹,等會兒你又要說我佔你便宜了。”
碧文剛剛平息下去了的怒火再次涌上了心頭,但只能強忍住,她咬着牙哼道:“快點兒。”
“真是的,我這麼正經的男人,你居然讓我做這種事,咦。”
衛生間中,碧文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一雙手不斷抓着秀髮,這個該死的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死混蛋。
林逸抓起碧文的紅色蕾絲小罩罩和藍色的超薄小內內,一臉的笑意,好誘人的東西啊,穿在碧文那個高挑的身體上,那絕對誘惑力十足啊。
“開門。”
聽見聲音,碧文躲在門後,將門打開了一條縫,羞紅着臉,一把抓過了自己的小內內和小罩罩。
“還有。”
看見牛仔褲和潔白的牀單被遞進來,碧文愣了下,心裡又有些複雜了,這傢伙想得還真周到啊。
穿戴好,用牀單裹着上身,碧文不斷深呼吸,穩住了心情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看見林逸蓋着被子正靠在牀頭上。
“你怎麼還不滾?”
林逸聳聳肩,指了指衛生間,說道:“褲子被你吐的一塌糊塗,我洗了還沒幹,怎麼滾?”
“那你想幹什麼?”碧文看了一眼四周,就這麼一個小房間,一間牀,她的衣服洗了肯定走不了,這傢伙不走,那怎麼睡?
“睡覺唄。”林逸打了個哈欠。
碧文咬着牙,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她伸手一抓被子,哼道:“你睡地上。”
“啊。”林逸尖叫了一聲。
一拉開被子,碧文立刻就傻眼了,這個混蛋居然沒穿褲子,那醜陋的東西正猙獰的豎在那兒,跟小孩兒的手臂一樣,好嚇人啊。刷,她的臉立刻就紅透了,閉上眼睛,趕緊轉頭,心裡慌亂。
林逸拉過被子蓋上,滿臉委屈,哼道:“早給你說了我褲子洗了,你還不信。”
碧文不斷深呼吸着,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氣急之下,腦袋一陣陣發昏。
上輩子到底欠了這傢伙多少錢,這輩子要這麼折磨自己,心裡有些悲涼,被佔了便宜,最後還是自己理虧,碧文想死的心都有了。
咚。
聽見聲音,碧文微微轉頭,看見了林逸裹着被子滾到了地上,她愣了下,這傢伙又玩兒什麼把戲?
“行了,睡覺吧,我對百合不感興趣。”
砰,碧文踢了林逸一腳,這該死的傢伙。
不過現在總算能休息一會兒,她雖然清醒了不少,但酒還沒有徹底醒,整個人都還輕飄飄的。
就這麼裹着牀單,碧文躺在了牀上,還不時瞥一眼地上的林逸,唯恐他突然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
但很快她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喝了酒,受了驚嚇,她的確很累了,需要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碧文感覺身上有些冷,一雙手下意識地開始摸索着被子。但沒有摸到,身體動了動,靠近了牀邊,一下子就落了下去。
感覺到一團軟綿綿,暖和的東西,是被子,碧文本能地鑽進了被子下面,身體一下子就舒服了不少,那種寒冷的感覺頓時就消散了。
林逸並沒有察覺到,他內傷一直沒有好,加上喝的酒也有那麼多,所以睡得也很香甜。
就這樣,兩個人就睡到了一個被窩中。
第二天一早,碧文醒了過來,感覺身體很不舒服,肚子上被什麼硬物頂着了。她沒有睜開眼,只是手往身後一伸,一把抓住了那個讓她不舒服的東西。
林逸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下身一陣陣痛楚傳來,睜開眼,他立刻就看見了碧文正縮在他的懷裡,一隻腳還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右手正握着自己的小兄弟。
嘶,林逸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小妮子太狠了,用力太猛點兒了吧,痛啊。
這個時候碧文也被驚醒了,她睜開眼立刻就看見了林逸有些扭曲的臉色,接着感覺到了手裡握着一個熱乎乎,堅硬的東西,她微微一低頭,手就像是觸電一般,立刻鬆開了。然後她一溜煙爬起來,躲到了一邊去。
該死,我怎麼會掉到下面來了,而且還和這個傢伙睡到了一起?竟然還捏着他那個羞人的東西,碧文面紅耳赤,頭都快埋到胸口了,一顆小心肝砰砰砰跳個不停,這次肯定不能怪林逸了,畢竟是她從牀上跑下來的。
“完了,骨折了,你要對我負責。”
“負你個大頭鬼,你當我沒上過生物課嗎?你們那個東西就是一堆血管和海綿體,哪兒來的骨頭?還骨折呢。哼。”碧文紅着臉冷哼了一句,這傢伙就是混蛋,她懶得理會。
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她立刻靠在了門背上,大口地呼吸着,右手還不斷撫着自己的胸口,太羞人了,居然握着了那個東西,以後一定不能喝酒了。
過了會兒,碧文臉色突然變得驚慌,爲什麼這次自己和那個傢伙呆了這麼久都沒有噁心,自己不是應該對男人感到厭惡的嗎?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他就是個混蛋,怎麼可能改變我。肯定昨晚吐的太多,我吐不出來了。”碧文搖着頭,嘴裡不斷嘀咕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