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碧文放到牀上躺好,林逸還沒撒手。
“嘔。”碧文拉着他的手,頭一偏,又開始吐了起來。
褲子遭殃了,林逸撇撇嘴,彎下腰,輕輕拍着碧文的背心。這個小妮子的媽媽還在精神病院,看來當年受的刺激不小啊,難怪這小妮子這麼討厭男人呢。
吐了之後,碧文似乎有些清醒了,晃了晃頭,看見了林逸,擡手一指,斷斷續續地說道:“想灌醉本小姐,你還差得遠了,混蛋。”
“是,是,你千杯不倒,女中豪傑。”林逸嘴上附和着,扶着她,讓她重新躺下去。
碧文躺下了,突然又爬了起來,朦朧的雙眼盯着林逸,哼道:“告訴你,本小姐就當被豬給親了,知不知道?”
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也是個酒瘋子,醉了之後就廢話連篇,林逸將碧文給按到了牀上躺好,正要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缺看見她胸前的衣服都沾上了黃白的嘔吐物。
“這不是我佔你便宜啊,我這是照顧你呢。反正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也不在乎這一次吧。”林逸嘴裡嘀咕着,然後湊到碧文身前,伸出手將她的T恤往上一卷。
頓時,白皙的身體就出現在了林逸眼前,平坦的小腹,一手難以握住的豐滿太顯眼了,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透露着一種類似小麥色的光澤。
似乎有些癢,暈睡中的碧文下意識地擡起了右手,貼着光滑的小腹就伸進了牛仔褲中,輕輕在那兒撓着。
咕嚕,林逸吞了吞口水,一抹黑色風景透過碧文的手指間出現了,再往下一點點就是那最神秘的地方了啊。
身體有些燥熱了,林逸一直盯着碧文的手,希望能夠繼續往下一點,可惜,碧文的手縮了回來。
碧文沉睡了過去,再也沒什麼反應了,林逸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後進了衛生間。
睡得迷迷糊糊,碧文只感覺自己頭都快裂了,很難受,而且醉酒之後的口乾舌燥讓她難以入睡。
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她看了一眼四周,是在房間中。她摸了摸頭,有些納悶,想不起什麼時候回的臥室了。
半坐起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難怪不舒服呢,睡覺怎麼能不脫衣服呢。頭腦還處於混亂狀態的碧文沒多想,雙手一伸就將那紅色的小罩罩給解開扔掉,緊繃的牛仔褲隨之也被脫下來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朝着衛生間摸索而去,身上有股難聞的酒味,她想洗個澡。
伸手一把推開衛生間的門,碧文靠在門口,喘着氣,身體還軟綿綿的,難受啊。
聽見門響聲,正站在花灑下的林逸轉身,看見碧文,趕緊抓過架子上的毛巾將下身給擋住了。他警惕地盯着碧文,難道這個小妮子酒後要亂性了不成?
碧文顯然意識還不清楚,眼睛不屑地看着林逸,哼道:“捂什麼捂,本小姐什麼沒看過?哼,還是男人呢,這都怕,沒卵的傢伙。”
居然被鄙視了?喝醉了的女人就是生猛啊。
林逸盯着一絲不掛的碧文,目光不斷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免費送上門來的,不看白不看。
她的身材相當高挑,身段極其修長,特別是那一雙潔白滑潤的玉腿,嘖嘖,太誘惑人了。而胸前的那一對豐滿還在隨着她的呼吸而頑皮地輕微跳動着。
“讓,該我來洗了。”碧文顫顫巍巍地走到了林逸身邊,小屁屁一扭就將林逸給擠到了一邊。
我靠,林逸罵了句,差點兒就摔倒。
被略顯冰涼的水一淋,吐了幾次的碧文腦袋清醒了不少,意識也漸漸恢復了。她擡起手揉了揉自己額頭,突然動作就停下了,角落裡爲什麼有個人?
她扭過頭,滿臉的不可思議,似乎以爲自己在做夢,碧文還使勁兒眨了眨眼睛,但那個混蛋依舊在那裡,而且還滿臉的委屈。
委屈?偷看了自己洗澡,這傢伙還在委屈?碧文頓時就怒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呢。
“滾出去,我一定要殺了你。”碧文尖叫了一聲,一雙手迅速擡起不斷遮掩着身體,可是遮了上面露下面,遮了下面,上面又露了出來。
臉色更加紅潤了,眼中全是燃燒着的怒火,碧文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抓過了林逸裹着的毛巾蓋在了自己身上。
我靠,林逸雙腿趕緊往中間靠攏,一隻手捂着自己的下面,然後另一隻手朝着自己被搶過去的毛巾抓去。
“混蛋,滾出去。”碧文縮在牆角,滿心的羞憤,該死的混蛋,竟然趁自己喝醉了幹出這種事,一定要閹了這傢伙。
“靠,我洗澡你突然闖進來就不說了,你居然還搶我的毛巾,你搶了不說還要我光着屁股滾出去,還講不講道理了?”林逸也是滿臉委屈地大聲叫着,手抓着毛巾不放。
碧文氣得都快發狂了,充滿了殺機的雙眼瞪着林逸,恨不得用眼光將這個混蛋給千刀萬剮了。
“還不是你灌我酒,不然我會喝醉?”
“喂,你自己找我拼酒,怎麼就怪我了?”
碧文想想似乎還真是這樣,不過她立刻反應了過來,咬牙切齒地罵道:“那你就趁着我喝醉了帶我來賓館?你個圖謀不軌的小人,混蛋,流氓,下三濫。”
林逸也同樣委屈,還從來沒有這麼紳士過呢,居然還被罵了,沒天理啊。他指着碧文罵道:“我要是圖謀不軌,你以爲你現在還能好好的,還早被我上了,靠。”
聽見林逸的話,碧文臉色羞紅,這該死的流氓說話太難聽了。就這麼和這傢伙吵,似乎是她吃虧啊。伸手抓過林逸放在架子上的衣服,碧文扔了過去。
抓過衣服裹在腰間,林逸警惕地看着碧文,然後順着牆朝外面走去。
碧文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傢伙的樣子好像自己欺負了他,佔他便宜了一樣,該死,該死。
看見林逸出去了,碧文這才鬆了口氣,不過眼圈卻是一下子就紅了,雖然是個百合,但骨子裡終歸還是一個女生。
這下好了,又被這個傢伙看光了,還不知道那傢伙趁他酒醉,佔了她多少便宜呢,她記得醒來時,身上的衣服可是不見了的。
站起來,碧文雙手緊握,發誓一定要讓那個傢伙付出血的代價。目光瞥見掛在衣架上的T恤,她愣了下,伸手抓過來,似乎才被洗過,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兒。
握在手中,碧文腦海中想起了模模糊糊的畫面,似乎之前吐的時候自己弄髒了衣服,那個傢伙是爲了給自己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