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從來沒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慢,她閉着眼睛,耳朵裡全是裡面那個女人的嬌/吟聲,而小屁屁之間那個混蛋的東西就那麼頂在那裡,她能夠感覺到,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碰到一個女人的神聖之地了。
她實在忍不住了,這樣很難受。雖然胸前的那一對豐滿貼在牆上也不很舒服,但總比被那個該死的混蛋佔便宜好。
她慢慢將身體貼在了牆上,用力朝了上去,感覺到小屁屁慢慢脫離了那個火熱的堅硬,她總算能夠長出一口氣了。
咚,林逸的身體一下子就貼了上來。
曾柔咬緊了牙,這纔沒讓自己叫出聲來。只是她的臉上滿是羞憤的神色,她能夠感覺到,這一次強力的衝擊,那個火熱的堅硬頂得更深了,而且就頂在她最爲神秘的地方。
神聖之地被重重得頂了一下,一陣更爲強烈的感覺立刻就從那裡產生,並且快速朝着全身蔓延,讓曾柔渾身如泥一樣癱軟在那裡。
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她的一雙修長的玉腿忍不住就往中間靠攏了。
“嗯。”被這麼一夾,林逸沒忍住,差點兒爽死啊。
而曾柔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臉色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混蛋,你想死嗎?”
“大姐,樓上有人倒水,我也是被逼的啊。”
譁,又是倒水的聲音傳來,曾柔直接就將樓上倒水的人罵了個半死,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嗎?
“忍忍。”趴在曾柔的背上,林逸還抽空看了一眼裡面,擦,大家的動作差不多嘛。
忍?這怎麼忍?曾柔受不了了,她快要發瘋了,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造反。
她雙手撐着窗臺,想要爬上去。
可惜,她現在哪兒那個力氣,上去了一點點就落了下去。
一落下,她就感覺雙腿之間又被那個火熱的堅硬給頂了一下。
怎麼辦?曾柔都快哭了,每次跟這個傢伙在一起都美好好事,該死,該死,還有裡面那一對狗男女,等會兒一定要給他們好好上課,上牀不將窗戶鎖着那是很危險的事情。
小腹緊緊貼着曾柔那充滿了彈力而又溫熱的小屁屁,某個地方被她雙腳夾着,頂在那裡,林逸真的快忍不住了,只是下意識地,他的腰就動了動。
曾柔的身體立刻一顫,這傢伙居然還在動?他竟然還敢動?她很想轉過身去殺了這個混蛋,但是她現在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而且剛纔的那一下竟然還讓她的心裡產生了愉悅的情緒。
怎麼可能?我恨不得殺了這個傢伙,怎麼會這樣的?曾柔心裡既是羞憤又是慌張,哪兒還有平時半點兒的冰冷女警官的樣子。
聽見裡面傳來了一聲高亢的生意,林逸瞄了一眼,那個男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看來是時候了。
雖然不捨,但林逸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
抓着窗臺的雙手落下。
曾柔的身體再次一僵,心裡慌張,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竟然想要在這兒非禮她?該死的,居然將雙手放在她的胸前那一對豐滿之上。
怎麼辦?這個傢伙的膽子這麼大,我要殺了他嗎?曾柔一時之間心亂如麻,她知道只要用力往後一頂,林逸就會摔下去。可是她的心裡卻又不想這麼做,她此刻頓時就像是小女生那樣無助。
其實雙手落到曾柔的胸前那一對豐滿之上,林逸也是無意,只不過那種充滿了彈性的感覺一傳來,讓他瞬間都有些失神。
他咬了下舌尖,忍住想要用力抓幾把的衝動,慢慢將雙手落到了曾柔的纖腰之上,然後用力抱起她。
“進去,時候到了。”
聽見林逸的聲音,曾柔還有發愣,心裡鬆了口氣,原來這個傢伙並不是真的想要非禮她啊。
身體被林逸抱起,伸手將窗簾拉開,曾柔雙手一撐,用盡全身的力氣一下子翻滾了進去。
而林逸也快速抓着窗臺邊沿,翻了進去。
動靜被那個男人發現了,只見他臉色驚恐,身體急速抖了兩下,就沒了動靜,一下子癱軟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而那個女人還將頭趴在枕頭上,一頭秀髮遮着她的臉,身體還在輕微的痙攣着,看樣子還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還沒發現林逸和曾柔已經闖了進來。
那個男人還想掙扎着去拿槍,可惜他一雙腳明顯還在打顫,胯下那醜陋的玩意兒晃動着,剛跑了兩步,就被林逸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快步走過去,林逸一腳踹在了那個光頭,胳膊有一條青龍紋身的男人胸口,低聲罵道:“嗎的,你在裡面快活,老子在外面憋得有多難受,你想過老子的感受沒有?老子弄死你個****的。”
“別,別,別殺我,大哥,那個女人就在那裡,你想要爽就自己去,我什麼意見都沒有。只求你放了我。”
林逸轉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那個女人趴在牀上,小屁屁還高高的翹着,那私密之處可是一覽無餘。雖然被人幹過了,但看菊花還嫩着呢,他的心也是有些火熱,收拾這個女人順便逼供,很有可行性啊。可是目光一瞥見窗下慢慢站起來的曾柔,他趕緊臉色一凝,一幅目不斜視的樣子。
“我幹,老子是那種人嗎?草,居然敢污衊老子的人品。”林逸又踹了那個男人幾腳,隨手抓過牀上的衣服一擰,將那個男人捆了起來,“老子最鄙視你這種男人了,爲了活命,居然出賣自己的女人。”
曾柔扶着牆慢慢站了起來,不屑地看着林逸。這個混蛋估計是顧忌她在這裡,如果她不在,說不定早就撲過去了。
那個女人也醒了,注意到情況,趕緊伸手去抓槍。
可惜,曾柔比她快了一步。
抓起槍,曾柔順手抓過牀單扔到了那個女人身上,讓林逸悔恨不已,這就是帶着一個女人出來的不方便了。
如果是他一個人,肯定找根繩子過來,就這麼將這個女人綁起來了,還能將他從島國片子中學到的繩藝玩一玩兒呢,可惜,全被曾柔給破壞了。
想着,他又踹了那個男人一腳,慢慢來到了牀邊,拿起牀頭櫃上的中華點燃一根抽了起來,然後看向了那個女人,沉聲說道:“你知道我們來找你什麼事兒的。”
嗎的,嘴巴硬一點兒,等會兒纔好逼供,嘿嘿。想着,他還看了一眼曾柔,這個女人不說的話,看她還有什麼理由攔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