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冰!”孟朝西有一個技能,那就是每每叫道笙冰的名字,總會諧音成“精神病”,旁人聽到,總是會忍俊不禁。
“別鬧了啊!”這是極其平淡地反抗。
所以在戰鬥力爆棚的笙冰眼裡,這樣小聲小氣的語氣根本不會放在眼裡。女生加大蹂/躪他臉的力度,孟朝西那帥氣的臉漸漸變得扭曲。
”再鬧我,你真的會後悔……悔的啊!“孟朝西繼續尖叫,此時的他已經被笙冰壓在身下不得動彈。
所以下一秒,沉睡中的孟朝西爆發了,猛地一個起身,順着自己的重心向笙冰身上傾斜,不出兩秒,笙冰就被孟朝西狠狠地圈在了沙發和男生的胸膛之間。
還是以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忽然嬉鬧的笙冰閉上了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臉,那包含着溫水的眼眸,靜靜滌盪在笙冰的眼裡,她有些尷尬和難爲情:“你想幹嘛……”
不帶任何遲疑,孟朝西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笙冰的脣。笙冰的心臟怦怦地快速跳動,像是壞掉的秒錶,原本瞪大的眼睛在孟朝西逐漸深入柔情之後溫順地閉上,四周很靜,呼吸都變得清晰了。
孟朝西的手深/陷在笙冰的柔發間,拇指輕輕摩挲着女生光/滑的臉頰,靜靜地感受着。
許久,孟朝西才移開了嘴脣。他睜開眼,望着女生溫順的臉,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甜蜜。察覺到孟朝西的眼光,笙冰睜開眼,面色潮/紅地像是熟透的西紅柿,害羞地不敢看他。
孟朝西輕輕一笑,右手指尖圈主笙冰的下巴,再意猶未盡地在她嘴角印下淺淺的一吻,然後搖着下脣,起身大步去了浴室。
笙冰被吻得有些懵,待他看到孟朝西的反應,忽然明白了什麼,臉更是紅得出奇。
*
下午孟朝西開車送笙冰回學校,並叮囑她好好聽課。
車子拐出學校的一個拐角,看到了那已經恭候他多時的蔣益民。孟朝西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意味深長的笑意,在蔣益民旁邊停下。
夏天的風忽的吹過,穿過路旁的樹葉,傳來一陣沙沙的風聲,聲聲悅耳。
*
#拳擊館
已經打過N戰的兩人早已精疲力竭,虛脫着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喘着粗氣。
“哈……哈……”孟朝西深深地吐了兩口氣,額前的髮絲已經溼透,他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笑意漸深,扯上了嘴角的傷。
“你小子,下手可真狠!”孟朝西用指尖點了點嘴角的傷,無關痛癢地說着。
“呵!”蔣益民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又轉過頭,拿了冰水放在額頭上降溫,胸口劇烈起伏着。
“我記得,我們最近的一次打架,應該是n年前爲了一個機器人吧?”蔣益民撫了撫頭髮,動作見盡是邪魅。
“是啊!”孟朝西用手枕着頭,望向頭頂的天花板,眼睛沒有定焦,好像在回憶他不願面對的童年。
“但是笙冰不是玩具。”蔣益民也望着天花板,看似輕描淡寫地說,卻帶着心心念唸的掛心。
“我知道。”對於蔣益民這樣的說法,孟朝西的語氣並沒有多少變化,很平靜很自然。
蔣益民側頭望着近在咫尺的孟朝西的臉,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看着他眼角和嘴角的傷,既想笑,又想在上去打幾拳。但隨即,他又垂下眼簾,轉回頭。
“笙冰,她知道嗎?”看似無頭無腦的一句話,孟朝西卻聽懂了。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的詫異。
“不知道。”
井笙冰當然不知道。
孟朝西也想說,想要給笙冰坦白,但是他還沒有準備好,也沒有合適的時機。
蔣益民的眼神透露出一種冰寒的氣息,彷彿抹上了一層霜,散發着冰冷的感覺。
“你現在還在利用她?”如果孟朝西敢說是,那蔣益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胖揍他一頓。
“當然不是!”孟朝西快速地回答:“等時機成熟,我會主動告訴她。”他用堅定認真的眼神看着蔣益民。
“……”長久,蔣益民都沒有再講話。隨後,他深吸了口氣:“如果你對不起她,我一定會把她搶回來的。所以,你最好不要重蹈覆轍。”
“從來就沒有重蹈覆轍這一說,放心,你搶不走。她只喜歡我。”不得不說孟朝西可真是有強大的自信心。
“你就這麼任性?”
“不服來戰?”孟朝西挑挑眉,猛地站起來,做好姿勢,準備再幹一架。
……
蔣益民提前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開心,自己也會開心。
PS:新年前的最後一更。又是一年,新年快樂啊親們,未來會很美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