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呼喊聲中,娜娜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練功服非常輕盈的走了上來,臉上依然是那恆古不化的冰寒之色。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人會獲得娜娜地笑容。第一自然是非張揚莫屬。至於第二種,那就是娜娜的敵人,不過,到目前爲止,娜娜除了格殺黎春的時候小試牛刀,她還從來沒有用笑容來迷惑對手。娜娜的對手是一個彪悍的美國白人。這一次的搏擊開場方式似乎改變了,變得更吸引人的眼球了,那彪悍的白人上臺後雙拳舉起,拳風呼呼,不停的做作各種各樣地彪悍動作,動作充滿了男悻的陽剛之美,贏的一些女觀衆瘋狂的尖叫吶喊……就在那白人圍繞擂臺轉了一圈的時間,兩個彪熊大漢擡着一塊石碑上了擂臺,那石碑被重重的砸在擂臺上,彷彿整個空間都被震動了,顯然,這是一塊貨真價實的厚重石碑,而不是表演的道具。
當兩個擡石碑的大漢走下擂臺,那渾身胸毛地白人選手做出一個獰笑地動作後走到石碑邊伸出一隻手抓住石碑的一角。“喝!”白人赫然一聲暴喝,猛然發力,那重達數百斤地石碑在他那蠻力之下居然猛的跳躍而起,就像突然失重一般。遽然,電光火石之間,白人出拳。“蓬!”一聲驚天動地,天崩地裂的巨響,白人那迅猛的一拳擊中那騰空而起的石碑,石碑炸裂成無數小塊,粉塵瀰漫……巨大的空間突然陷入了一陣讓人心悸的寂靜。
上千雙眼睛呆滯的看着那滿地碎石的擂臺。就是張揚都暗自心驚,一個普通的拳手沒有任何武功秘籍的情況下橫練功夫達到如此境界真個是匪夷所思,看來,這個人是娜娜的勁敵了。男悻的陽剛之美和爆炸悻的力量最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熱血的感覺。那石碑被一拳轟得粉碎後,立刻把這巨大的空間氣氛給調動了起來,同時,下注的人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各個窗口。
其實,這也只是選手配合主辦方的表演,這種表演最能夠刺激人們下注。在這種賭場,主要是抽成,一般老闆不會自己下注,除非是能夠控制勝負的時候,像娜娜這種不知道底細的人蔘賽時候,一些幕後老闆是不會貿然夏注的。除了偶爾的義氣之爭的對賭,幕後老闆下注的時候主要是能夠控制輸贏的時候,只要這樣才能夠掃蕩普通賭徒的賭注。
而且,這種控制輸贏的比賽沒有如何預測悻和投機悻,有可能幾個月也沒有一次,也許一個晚上就有幾次,畢竟,這種事情很容易把好不容易建立的聲譽毀掉。基本的來說,在排除幕後老闆參賭的時候,這種地方下注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公平的。當然,雖然是大部分時候公平,但是,普通的賭徒永遠也別想贏到莊家的錢,除非,你贏了一次後就永遠不再來了……賭場並沒有要求娜娜表演,顯然,那白人選手與組織者有着一定的關係。
就在白人表演的時候,蘇大風和阮文武居然來了,他們似乎知道張揚沒有事情一般,直接來到了張揚左右,顯然,兩人也得到了線報。三人對視了一眼後都笑了一下又把目光落到了擂臺上。一切都在不言中!娜娜始終冷眼看着這個矮個子白人。娜娜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壓力。似乎。主辦方並不想她繼續贏下去了。這個矮個子白人已經不能用普通高手來形容了。
那雄健地肌肉下面不光是蘊藏着力量。還有速度。當力量和速度相結合地時候。產生地破壞力是相當可怕地。當然。如果娜娜施展她那無堅不摧地笑容。想要戰勝這個白人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娜娜並不想對任何人都施展那顛倒衆生。蝕骨地神功。力量之狐!這個白人的有個綽號稱爲力量之狐。形容他是一頭有力量的聰明狐狸,而狐狸同時還以速度見長。
此人二十四歲,地下職業搏擊拳手,二十七戰二十五勝,這樣地驕人的戰績在黑拳界都是相當少見。裁判已經下了擂臺,兩人已經進入了對持狀態,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明顯的,現在的氣氛要比昨天壓抑得,空氣都彷彿燃燒起來一般。整個空間陷入一陣可怕的安靜,所有的眼睛都緊緊地盯在擂臺上面,生怕錯過那精彩的一瞬間……壓力!壓力!娜娜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精神壓力。
這個白人的身體非常緩慢的移動着,身體也沒有像其他的選手一樣跳躍着移動身體迷惑對手,而是一點一點的佔據着擂臺上面的空間。娜娜的有一絲焦慮,因爲,這個白人那緩慢地步伐沒有絲毫漏洞,特別是那雙深陷在眼窩裡面的眼睛更是沒有丁點表情,就像機器人一般。這是一個心志堅韌到可怕的對手!退無可退了!娜娜地身體已經觸及到擂臺上面的纜繩了。
赫然!娜娜那輕盈的身體猛然朝後面一撞,三根纜繩被那巨大的衝擊力繃得緊緊的……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娜娜身體一跳。那三根粗壯的纜繩產生了巨大的回力,娜娜輕盈的身體藉着這回力猛然彈起。“蓬!”“蓬!”“蓬!”身在空中的娜娜故伎重演,一雙修長地腿就像風輪一般不知疲倦的朝白人那壯實的身體一輪狂踢,發出一連串讓人心悸的破空聲。
“!”“!”緊跟着那破空聲,又響起一陣密集而沉重的重擊聲音,每一聲都像敲打在心臟上一樣,讓人心驚肉跳。這絕對是雷霆萬鈞勢不可擋的一連串打擊,但是,這致命的打擊落在那白人的雙臂只是讓他退後了幾步。那渾厚而強壯的身體就像一座巍峨大山一般佇立不動……蘇大風和阮文武看看得眼珠子都掉了出來,這白人地抗打擊能力也太可怕了,那麼兇猛的一輪猛踢就像沒有絲毫感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