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動了,也許是雷格的乞求起了效果,再次動了!不過,這次動的只有一個人……是劉彪,劉彪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摸了摸被膝蓋擊中的小腹,一臉?笑的朝張揚們努了努嘴,頓時,擂臺下面一陣轟然,任何人都看得出,劉彪勝利得遊刃有餘。“好漢,還能夠動嗎?”劉彪得意的朝着孔老二躺下的地方大喊道。本是熱烈的鼓掌聲再次安靜,擂臺下面變得安靜異常。
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孔老二那龐大的身體上。“老二!”“老二!”“老二!”“起來,起來,起來……”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擂臺下面的人都迎合着大喊起來,聲音越喊越大,就連那些不懂中文的外國遊客也跟隨着起鬨喊了起來。突然,孔老二的身體挪動了一下。“老二,起來!”“老二,起來!”看到老二的身體動了一下後,下面的觀衆喊得越發起勁了,就是小李子也跟隨着喊了起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老二,起來……張揚額頭一陣冷汗直流,這名字,這口號也太太太變態了……後面的追趕上了!動了!擂臺上下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靜謐,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蠕動的雄壯彪悍身體上,這個時候,孔老二已經雙膝跪地,兩手撐起,一雙豹眼擡了起來……赫然,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站起來!站起來!站起來!每一個人心裡都在吶喊,青筋凸起,脖子通紅,拼命的爲孔老二鼓着勁。
熱血在沸騰!終於,在衆望所歸的目光之中,孔老二不負衆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腿發抖。“老二,老二,老“啪啪……”“啪啪……”擂臺下面想起如雷的喝彩聲和鼓掌聲音。孔老二吃力的舉起右手,鼓掌聲和吶喊聲都停止了下來。“彪……彪哥……我……我輸了……”詭異,上百人都張大嘴看着孔老二,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出乎了所有的意料,當然,這卻是在張揚他們的意料之中,張揚早就感覺到孔老二被劉彪那剛猛強悍的一擊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能夠站起來完全是憑藉着驚人的意志力,而不是體力。
“撲通!”就在所有人一臉驚訝的時候,孔老二一頭重重的栽倒在了擂臺上面,摔了一個嘴啃泥,衆人終於明白孔老二爲什麼要喊劉彪爲“彪哥”了,因爲,他自己很清楚。他現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根本無力再戰,倒不如光棍一點。“嘿嘿,好說好說,喊我一聲彪哥,彪哥自然是不會讓你吃虧的。”劉彪嘎嘎怪笑道。的後裔之中一戰成名。
接下來的二天,張揚四人獲得了孔老二的熱情款待,整個遠征軍地年輕一代。特別是一些武術高手都圍繞在劉彪的身邊希望得到劉彪的指點,當然,劉彪也不毫不吝嗇,不光口頭指點,還親自手把手的教導,過了一把老師癮。而這二天。那幾個老傢伙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讓張揚多少感覺有點詭異。這兩天,孔老二的收穫非常大,劉彪用他那笨拙的大手爲他畫了幾副粗製濫造地古拳譜,這讓孔老二如獲至寶,整天抱着那如同兒童漫畫的拳譜看得如癡如狂,顯得無比的詭異。
孔老二本就是高手。劉彪給地拳譜他一眼就能夠看出其價值,這讓他對劉彪更是心服口服。這二天,張揚並不是無所事事,而是通過孔老二提供的情報等待着章吉祥的下落。實際上,遠征軍根本不可能掌握章吉祥的行蹤,唯一的希望就是寄託在丹瑞氣將軍的身上。丹瑞將軍身爲緬甸地軍政府領導人,想要知道他地下落看起來非常簡單,實際上,難度非常大。
畢竟。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的行蹤非常隱蔽。很多人誤認爲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很容易尋找到其蹤跡,實際上。國家領導人除了在總統府和國務院這種固定的辦公場所還有按照時間表進行國事訪問能夠查詢到行蹤外,平時根本不容易找到,很可能,當新聞發佈他們的消息時候,他們很可能已經遠在千里之外了……就在張揚等待遠征軍地情報系統提供的消息時候,劉彪遇到了一個大麻煩,而這個麻煩來自於美國的地下黑拳教父雷格。
當那場戰鬥結束後,雷格就留了下來,每天想着法子接近劉彪。現在,劉彪就是一座金礦,一座等待人挖掘的金礦,而他雷格就是來挖這金礦的人。這幾天,雷格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劉彪飄飄然,彷彿,他已經站在了美國地下黑拳的寶座上面,坐擁億萬家財……當然,最後雷格還是失敗了。失敗的原因並不是劉彪不想,而是劉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劉彪記下了雷格地電話號碼之後,雷格才悻悻然地離開。
這段時間,雷格也試圖聯繫孔老二,奈何孔老二得到了劉彪的古拳譜後,基本上很少在公共場所出現了,雷格就是有大把地力氣也沒處使。當張揚四人得到消息離開遠征軍的基地時候,雷格還守候在景區不肯離開,至於最後雷格和孔老二見面了沒有,張揚根本不知道,因爲,他們已經離開了遠征軍的基地,線索顯示,丹瑞將軍將會在三天後看望一個歸隱的老將軍。
老將軍隱居在離緬甸首都內比都不到三十公里遠的一個城鎮,也正因爲是在首都,所以,這個消息並沒有刻意的保密,官方媒體還進行了跟蹤報道,估計到時候會有大批的政要跟隨。內比都,曾用名彬馬那,人口約80萬。內比都以前是緬甸中部的一個縣級城市,位於仰光以北390公里處,距緬北第二大城市曼德勒約300公里,坐落在緬甸中部錫當河谷谷的一個小盆地內,周圍都是叢林山區,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