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聲讓人心驚肉跳,三支來福槍掉在地上,跟隨掉在地上的還有三隻血淋淋的手,而這個時候,阿澤已經回到了他坐地椅子上,依然修剪着他地指甲,彷彿,他本就一直坐在哪裡。“別吵!”這個聲音充滿了至高無上的權威,立刻,房間裡面陷入了一陣極度地安靜,壓抑的安靜裡面是恐怖的氣氛瘋狂的瀰漫,十多個人都是一臉驚悸的表情,而那幾個斷手的傢伙更是一臉扭曲的壓抑痛苦,顯然,他們是在強制控制住自己的疼痛。
看着一羣呆若木雞的混混,張揚緩緩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把刁哥的那支五四式手槍拿在手中。“咔嚓”槍上膛。“好槍!”張揚不禁讚歎,這槍雖然老舊,但是,保養得很好。“你叫什麼名字?”張揚拿了一個枕頭在手中,又走到刁哥的身邊蹲下身體淡淡的看着刁哥的眼睛問道。“都叫我刁哥……”刁哥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之色,仇恨的怒火讓他忘卻了恐懼。
“!”五四式手槍發出一聲悶響,子彈通過枕頭擊中在刁哥的膝蓋上,因爲枕頭的原因,槍聲不大。“啊……”刁哥一聲慘叫,不過,慘叫聲立刻停住,因爲,五四手槍正指在他的額頭上。“叫什麼?”張揚再次輕輕的問道。“刁子,都叫我刁子……”刁哥雙眼恐懼的看着張揚手中玩弄的那把手槍,這個年輕人是魔鬼,沒有絲毫預兆的開槍,他已經被這一槍折磨得沒有脾氣了,有的只是無邊的恐懼。
“呵呵,你很聰明,你走把,幫我放信出去,省會是春哥的地盤,就這樣,滾!”張揚把手槍扔到地上。又緩緩地回到了椅子上,他有一種意興闌珊的感覺,和這種普通人沒有絲毫征服的。刁哥這樣地人物,在他的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人在踩死了幾隻螞蟻后會感到高興嗎?房間裡面一瞬間的沉默,都是一臉呆滯的看着張揚。“兄弟們,快點去醫院把,這手臂應該能夠接上的,雖然不能幹重體力活兒,但是。
還是好看一點的,嘿嘿……”劉彪怪笑道。“謝謝……”刁哥忍着劇痛拿起手臂爬了起來往外就走。“把槍也拿走。”突然之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幾個斷手的混混都看着刁哥,顯然,這是一個千載難逢地機會。刁哥心裡咯噔,終於,緩緩的彎腰拿起手槍,就在拿起手槍的電光火石之間,他的心思電轉。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槍插在了腰裡。
門被打開,一羣人魚貫而出。“刁子。”張揚淡淡的喊道。“在……”刁哥心臟一陣距離的跳動,身體僵硬的緩緩轉過身體。“你是聰明人,我只是告訴你,有槍的不一定是大爺,你在我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只要我高興,什麼時候都可以殺死你。哪怕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跑不掉的,我給你一條出路,你現在去找春哥,說你願意投靠他。讓他給你一口飯吃,就說是阿澤讓你找地他,嗯,你就提着手去,想必一會兒不影響治療的,去吧!”“是!”“!”門被輕輕的合上,房間裡面一陣漫長的沉默,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終於。張揚開口了。“劉彪。感覺怎麼樣?”張揚嘆息了一聲道。“沒啥子感覺。”劉彪一陣發呆,他感到很空虛。“有嗎?”張揚的眼睛看劉彪。深邃無比。“沒有。”劉彪搖了搖頭。“知道爲什麼嗎?”張揚笑道。“不知道,我以前在酒吧鬧事的時候感覺自己很興奮,揍人的時候也很興奮,但是,今天卻沒有那種感覺,甚至於,我連動手的裕望都沒有,奶奶的,我這是不是變了,變得沒男人的血悻了?”劉彪有點焦躁地站了起來,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雙手一搓,那茶杯居然被搓成了粉末。
粉末和着水,就像泥漿一般。“很簡單,因爲,我們現在是高手了,真正的高手在沒有遇到對手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寂寞地感覺,這也正是武俠小說裡面描寫的高手寂寞,實際上,這是很有道理的,當一個人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對一些普通人失去興趣,甚至於不想和他們交往,高處不勝寒……”“對,對,就是那種感覺,看到這些混混,我都不想動手……對了,阿澤,你咋的下得了手,難道你不是高……啊……”劉彪話還沒有落音,阿澤的身影一動,那把鋒利的腰刀已經架在了劉彪的脖子上,腰刀上還有一絲絲地血跡在閃爍,看得劉彪一陣發寒,就像喉嚨裡面卡了魚刺一般。
“澤哥……我……我只是說說,你也不用動刀子吧?”劉彪小心翼翼地後退,這才讓開阿澤那把奪人心魄的腰刀。“你以爲我願意動手?”刀在阿澤地手中閃爍出一股耀眼的刀花,然後,突然消失。“阿澤是感覺到你沒有鬥志所以纔出手,總不成大家都不出手,讓對方一頓亂槍掃射吧?”張揚笑道。“哦……是這樣啊……”劉彪恍然大悟,難怪一向低調的阿澤今天出手特別積極,原來早就感覺到他沒有戰意。
“張揚,是沒意思,對這些小蝦米,偶爾欺負欺負一頓還有點樂子,但是,當正經事幹就沒趣了,對了,有什麼目標沒?[屏蔽用語],真個是高處不勝寒啊!我可是不想乘風歸去的……”小李子懊惱的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本以爲今天玩的遊戲很刺激,那知道。臨頭地時候居然沒有了一點興趣,這就如同男人嫖娼的感覺,興致勃勃的跑去嫖了。
完事後立刻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