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當着上百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毆打黃經理。一切,都充滿了不可思議。這是那個張耀根的兒子嗎嗎?如果保安不是太熟悉張耀根這個普通員工了,他甚至於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惹了什麼中央領導人的兒子。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某某勢力龐大到嚇人的灰色團體老大的兒子。幾乎是不用張揚施壓,保安就如同竹筒裡面倒豆子,和盤托出。
事情的起因非常清楚,也就是黃經理追求蕭怡然追不到,心裡非常不平衡。這次張揚來探親,他就指使保安隊長栽贓嫁禍,那些集成塊的價格都很高。十幾個已經高達三千多元,夠得上盜竊罪……應該說,這種計劃是天衣無縫,只要保安隊長搜索張揚的時候把手裡地集成塊放到張揚的身上就算大功告成,那知道。卻被張揚要求看保安隊長手上抓的什麼,功敗垂成,反而暴露了他地陰謀。
終於。保安隊長說完了,事情也得到了幾個保安的證實,現在,所有的保安都怕引火上身。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已,犯不着爲了這種滿大街都能夠找得到的工作而得罪張揚這種有權勢,卻又像神經病一樣地人物,現在,不光是這些保安,就是一羣警察都把張揚當成了歇斯底里的狂徒。聽到後面,嚴局長臉上已經變成了鐵青之色。而黃經理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去。
一臉的沮喪。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他就是狡辯也是枉然。“黃大經理。你還有什麼話說?”張揚蹲下身體,緩緩道。“沒,沒……”黃經理已經徹底地服氣了。“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需要調查取證,法律自然會給你們一個公道,都帶走!”嚴局長一臉嚴厲道。立刻,幾個警察把黃經理拉了起來,另外幾個警察向張揚走了過來,顯然,他們要控制張揚。
“咚咚……”一陣皮鞋劇烈的敲擊聲音,二十個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鏢就像打仗一般,立刻把張揚團團圍住,和警察對持着。突然之間,氣氛再次緊張起來。這一次,和警察對抗的不是沒有組織地混混,而是二十多個彪悍勇猛,訓練有素的黑人保鏢。這些黑人的忠誠無須質疑,通過老頭子的洗腦,他們已經把張揚看成了整個部族的希望,再說,在這異國他鄉,張揚就是他們的精神信仰,自然是容不得張揚受一點委屈,當看到警察拿人,那裡還不炸鍋的。
二十人雖然在數量上少了很多,但是,在氣勢上絲毫不輸幾十個全副武裝地防暴警察。畢竟,他們不是烏合之衆,最關鍵地是,他們都是一樣的膚色,給人一種很齊心地感覺,而且,索馬里的人,什麼時候把法律放在眼裡?在索馬里的年輕人眼裡,金錢武力和宗教信仰就是法律。“嚴局長,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不懂法律,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沒有人報案,如果雙方當事人願意調解,那麼,公安機關是沒有權利……”刀哥走前了一步道。
“刀哥,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這裡是我的轄區,我絕對不允許有打架鬥毆,違法亂紀的行爲發生,何況,這些都在我的眼皮子地下發生。”嚴局長嘴裡雖然說得很緩和,但是,聲音無比的嚴厲,顯然,他已經動怒了。作爲一個局長,他有動怒的理由,張揚當着他打人的囂張跋扈讓他很憤怒,特別是張揚那種目中無人的表情更是讓他窩火,刀哥雖然是個人物,但是,一個真正有權勢的強力機關領導人,在動怒的情況下,也不會顧及刀哥這種人物的想法。
“哈哈哈,嚴局長,我今天就囂張一會,我倒要看看,這裡有誰敢帶我走!”張揚猛的一腳踢在黃經理的嘴上,黃經理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鮮血裡面都是紅白黃相間的牙齒,黃經理這口亂牙算是徹底廢了,。張揚也怒了,這種怒氣來得莫名其妙,從何黃經理糾纏開始他就處於一種癲狂狀態,本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硬是被自己弄得轟轟烈烈,出動數百人,這讓張揚有一種無法遏制的??,一種想把一些事物都砸碎的??。
我是強者!我是強者!我是俯視蒼生的強者!赫然!空氣變得壓抑起來,張揚渾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上位者的氣勢畢露無疑,不光是張揚,就是阿澤,劉彪,還有小李子都是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氣場。特別是小李子的威勢,絲毫不輸張揚。“刀哥,麻煩你走開!”張揚淡淡道。“張揚……”刀哥不禁一愣,他是混混,他自然知道一個混混和一個局長對抗的後果。
“讓開!”張揚的聲音充滿了嚴厲,一種不可逆的權勢,充滿了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現在的張揚,才真正的達到了強者的境界,達到了一種視普通人如螻蟻存在的境界。強者,顧名思義,是強大的存在,一個強大的存在必然是不受法律的約束,這個世界的法律,對強者是沒有任何約束力的。刀哥是普通人,自然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更不知道強者的世界。
其實,發生這件事情是給了張揚一個突破強者境界的契機。張揚突破了世俗的境界,這種境界與武功沒有關係,而是一種心境的提高,但是,當武功達到了一種地步的時候,境界反而比武功更重要了,這就像暴發戶和貴族一般的區別,同樣是有錢人,卻給別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實際上,這就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