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淡淡的道。一陣漫長的沉默,張揚這是傳遞一個信號給阿布拉莫維奇,如果第四艘油輪無法談妥條件,張揚就會利用武力來攻擊海盜,奪得油輪,必然,會要造成人質的傷亡。張揚很有有耐心,輕輕的用手指頭敲着電話,眼睛看着老頭,他在計算阿布拉莫維奇的考慮時間。“咚!”敲到第十五聲的時候,張揚拿起了電話,果然,阿布拉莫維奇說話了,老頭一臉震驚的看着張揚,他找不到原因,他不明白爲什麼張揚能夠計算出對方的思考時間。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計算過程,張揚對阿布拉莫維奇的瞭解並不多,但是,在飛機上的時候,張揚很注意阿布拉莫維奇一些動作和生活化習慣,從這些動作習慣裡面推測計算出他的行爲方式,這對精通心理學的張揚來說並不是太難。當然,雖然說是不難,計算的強度卻是相當驚人。“怎麼樣?”張揚在老頭一臉震驚的表情之中對着電話緩緩問道。
“我沒有聽到這個消息,我只希望,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的油輪能夠完好無缺的開回俄羅斯。”阿布拉莫維奇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明白!”張揚臉上再次泛起一絲陰冷的笑容,看得老頭打了一個冷戰。“老頭,我明天就離開了,已經訂了機票,今天晚上得趕到摩加迪沙,這裡你花點心思,劉彪看着點,我最近發現,這部族裡面還是有很多規矩的,別犯了當地人的風俗習慣,引起敵視就不好,我們必須要做到尊重他們的風俗習慣,不然,很難獲得當地人的民心。”
張揚一直很擔心因爲不瞭解這裡的風俗習慣而引起當地的排斥思想。“是啊,索馬里也是一個禁忌比較多的國家,外來客人需要注意熟悉、瞭解並給予尊重。在當地,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進入清真寺,男悻不得伸手同女土們握手,不得當面詢問女士的年齡,不得打聽他人的工資收入,不得好奇地追問他人是否有情人,不得講一些有損於索馬里國家或者民族的話語,在穆斯林地區不得吃豬肉、馬肉、驢肉、騾肉等。
不得飲酒……你放心,我早就對劉彪提起過這些事情,不過,那廝好像對與本地人打交道的興趣不大,整天訓練那四十個年輕黑人,說到訓練,這傢伙還是有一套的……呵呵!”“你如果有合適地人手,讓給他訓練,你也輕鬆一點。你只需要訓練槍械知識,體能訓練完全可以交給他,他的訓練手段還是很科學的。”張揚笑道,最近他觀察劉彪,發現劉彪果然得到了小和尚的指點,居然有一套非常實用見效快的訓練手法,很多巧妙的想法就是張揚都歎爲觀止。
“對,我也正是這麼想。我正在物色三十個左右的心理素質好的黑人加入他們的訓練隊伍,培養爲合格地狙擊手,在這個村莊,如果有三十個狙擊手坐鎮,只要不是大規模的地面部隊入侵,安全上的問題基本是不用考慮了。”老頭點頭道。“我發現一些狙擊步槍還是很落後,應該購置一點先進的狙擊步槍,要配備紅外線,夜視鏡。熱成像等設備,如果要打造成一支讓周圍的勢力都給面子的海盜勢力。
就必須要大投入。”“放心,我有把握打造一支真正的海盜軍隊!”老頭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好,剩下的一艘油輪交給你了,半個月後,如果無法談妥,你決定,明白嗎?”張揚地眼睛變得鋒利起來,他寧願談不妥。這樣。可以殺雞儆猴,反正他只需要油輪完整無缺就好了。人質死與不死並不影響贖金。“明白!”老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久,又給劉彪和阿澤叮囑了一些注意的事情,老頭安排了十幾個僱傭兵和兩輛越野車護送張揚,其實,也只是需要護送到離開村莊不到三十公里的一個臨海小鎮,在哪裡再租一條快艇,對於索馬里已經崩潰的路況,張揚不想再嘗試。當看到那些坑坑窪窪的路時,張揚幾乎第一時間明白了爲什麼索馬里的政府軍隊無法控制索馬里,不說軍隊行不行,就是那路況,政府都沒法控制索馬里,很多地方車輛根本不通行,地方勢力壟斷着所有的資源,政府根本是鞭長莫及。
一路上,無比的平淡,幾個黑人把張揚送到機場後就打道回府了。索馬里有大大小小地機場6個,絕大部分條件簡陋,跑道未經鋪墊。摩加迪沙和柏培拉有國際機場,可起降大型客機。2001年重建“國家”航空公司――索馬里航空公司,但索馬里蘭和邦特蘭均不允許其飛機在兩地起降。2001年3月,埃塞航空公司纔開通了從亞的斯亞貝巴飛往索馬里蘭“首都”哈爾格薩地航班,每兩週一班。
此外,聯合國運送援助物資的飛機也經常在索起降。也就是說,張揚必須要轉機才能夠到達日本!就在飛機場等飛機地時候,張揚要了幾張報紙和書刊,非常吃力的閱讀起來,雖然腦袋裡面的記憶思維有着很多語言和文字記憶,畢竟還是缺少一個磨合期,所以閱讀這些外文還是很吃力的。赫然!張揚擡頭,一股極度熟悉的感覺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張揚的目光遽然變得鋒利起來,仔細的看着候機廳地每一個人,但是,讓他失望地是,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值得懷疑的人。到底爲什麼剛纔會產生那種無比熟悉地感覺?張揚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覺,可以肯定,剛纔肯定出現了一個值得自己關注的東西出現。張揚低下頭,大腦之中就像放電影一般,仔細的回憶着剛纔低頭看報紙時候身邊經過的人羣羣……猛然,張揚站了起來鋒利的目光落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黑人女青年身上,是的,是她,這個女人的身上穿着一套綠色的套裝,就是這件套裝,正是爲了這件綠色套裝,娜娜殺死了兩個無辜的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