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衛星電視,其實,這些東西投入不了多少錢,卻可以改善當地人的生活。嗯,還有自來水,這裡需要一個自來水廠……”張揚揚做下了一個筆錄。“哈哈,對對,等我們修建了衛星電視地基站後,在國內拖一船過時的電視機來買,。我們爲他們提供賺錢的機會。然後,又從他們手裡把錢賺走……高。高,太高了,實在是高……”“聰明!”阿澤不冷不熱的插了一句,本是得意洋洋的劉彪就像被掐住了喉嚨一般,惡狠狠的瞪着阿澤,可惜,阿澤的手上有一把鋒利地腰刀,在陽光下散發着陰森森的光芒。
“呵呵,是個不錯的主意,其實,一個地方只要有土地,有礦場資源,想要發展起來很容易,何況,我們可以從亞丁灣獲取源源不斷的財富來補貼這裡,所以,想要發展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嗯,差點忘記,現在是到了春天,快要到了播種季節,看來,要想點辦法從國內弄一點優質種子,我們如果能夠控制索馬里的種子,那麼,我們幾乎就是控制了整個索馬里,我們要讓國內地優質種子逐漸代替索馬里的傳統經濟作物,到時候,哪怕是恩德布爾頓想玩什麼花樣,都逃不出我們的手心……”張揚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讓中國地優質種子替代另外一個國家的經濟作物,無疑是卡住了這個國家的喉嚨,在很多國家,爲了避免被別國控制糧食源頭,寧願低產量也不敢進口高產量的種子。
實際上,中國政府已經把優質的農作物種子當成了一種戰略物質。如果一部分一部分的走私種子過來慢慢替代,當地農民嚐到了甜頭後,一端無法控制這裡的時候,種子地源頭斷了,這裡地經濟立刻會陷入崩潰狀態……和恩德布爾頓完全是一種互相利用關係,張揚利用恩德布爾頓部族的力量和人力資源,當然,也包括足夠發展地空間。而恩德布爾頓則是利用張揚提供的資金壯大自己,爲部族謀得最大的利益。
張揚對恩德布爾頓無法制衡,而恩德布爾頓不需要制衡張揚,所以,張揚必須要從一些利益之中發現一些制衡恩德布爾頓的東西。比如,種子的控制,礦產的投資方,還有各大港口的線人,談判的中間人,這都需要張揚直接來控制,要讓恩德布爾頓感覺到,離開了張揚,他根本是寸步難行……當然,需要張揚考慮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他還需要在世界各地註冊無數的空殼公司,爲索馬里的這羣海盜提供合法的護照和證件,爲自己洗錢提供合法渠道等等。
很多東西自然會有老頭那隻老狐狸去搞定,對於他來說,他幹這些活兒是輕車熟路的,只要有錢,他有的是辦法。直到下午兩點,張揚才搞定對這個方圓十幾公里村莊的考查工作,整個村莊在他心裡已經畫成了一張地圖,當然,張揚的野心不可能就這十幾平方公里的範圍,關鍵是。現在財力不夠,只能以這個村莊爲中心,慢慢的輻射。當三人回到那座大屋地時候,恩德布爾頓正帶着四十個牛高馬大的黑人青年站在屋外面,很擁擠,似乎正在訓話,而老頭端着一個茶杯坐在椅子上。
張揚他們看得出,這四十人顯得異常興奮。一個個非常羨慕的看着站在老頭後面的四個身穿筆挺西裝的黑人,這四個黑人,正是晚上打赤腳走路的四個傢伙,老頭已經收歸手下了,現在。四人就是整個村莊的榜樣。看到這四十個一米八左右的年輕黑人,頓時喜出望外,跑過去打圈地看,當然,劉彪不知道,在非洲這快土地上,因爲人種和營養問題,想要找到一米八的人非常不容易。
爲了找齊這四十人,恩德布爾頓幾乎把整個部族都翻了一遍才差強人意的滿足了劉彪的要求,而且,其中幾乎有一半的人不到一米八。劉彪自然是不以爲意,那個一米八地要求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已,對於劉彪來說。只要走出去,有幾個戴着墨鏡穿着黑西裝的黑人跟隨在後面就夠滿足,夠拉風了。很快,恩德布爾頓就把四十個黑人青年移交給了劉彪。
而張揚則把恩德布爾頓叫到了一邊。“這是村莊的一條主要公路。需要維修了,從明天開始,你在村莊裡面組織勞動力維修公路,先維修出一個毛胚,以後有條件了用機械化處理,或者乾脆打水泥路,嗯。這些勞動力按照你們這裡的工價二倍計算。由我們支付,你登記一下出工量。做完後,讓他們在李伯哪裡領取工錢,對了,工錢可以每天支付,明白嗎?”張揚拿出筆記本,把開始記錄的幾個地方畫了幾條線道。
“啊……我們修路幹什麼?”恩德布爾頓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修路,實際上,他想得最多的還是迅速的聚集財富,而不是把錢花出去。張揚不禁嘆息了一聲,這個人雖然算是個角色,但是,目光短淺,自私自利。不過,這讓張揚也放心,這種人,更容易控制。“我們要把目光放遠一點,你作爲部族地一員,不要光想着自己如何發財致富,你有義務帶領你的部族走向繁榮,有義務讓部族裡面的每一個人發家致富,而不是一少部分人,明白嗎?”“明白……”恩德布爾頓一臉慚愧,看向張揚的目光多了一些尊重,這時候,他才真的相信,這個亞洲人是真的想幫他,幫他地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