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什麼厲害地人物基本是清清楚楚,但是。他對這個女孩子居然沒有一點印象。光頭的直覺是很敏銳的。他從女孩子那有意無意爆發地氣勢判斷。女孩子應該是有着非常深厚背景地人物,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可能會擁有她這種讓人感覺到壓力地氣勢,一般。一個非常年輕的人擁有這種氣勢。無非是家庭背景強大,生活地環境優越。
從小就養成了這種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氣勢,這種氣勢。是先天地,比後天因爲成功而培養地更讓人感覺到壓力。因爲。這種氣勢代表的不光是能力,還有它背後地強大勢力。當然,最重要的是。跟隨在女孩子身後地六個年輕人證實了光頭地想法。因爲,這六個年輕人。無不是有着強大背景的太子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後,都有着一個強大的家族,或者,一個強大地財團,他們的關係,縱橫交錯。
他們地能量,足可以改變國內的政治格局。而現在。這六個人,跟隨在這個女孩子的身後,明顯是來爲女孩子助威的……這六人,以光頭地張狂都不敢輕視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不是我!”陳所長搖了搖頭。能夠在京城當上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也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地事情,陳所長雖然官職卑微,但是,在這天子腳下。沒有吃過豬肉,也看到過豬走路,人情歷練自然也是爐火純青。
女孩子眼睛望向他,他自然不會背這黑鍋,在這京城當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也是一門藝術,俗話說。深圳的錢多。北京的官多。在北京。弄不好在超市隨隨便便遇到一個提着菜籃子買菜地老頭都是全國人大代表。所以說。在這京城,當一個地方官也是有一點本事的,左右逢源,夾縫中求生存。“是你!”王燕的目光在衆人身上巡視了一眼。幾乎立刻就把目光投到了光頭地身上,畢竟,在這酒店地大廳裡面。
只有光頭一個人長得比較礙眼,哪怕是劉彪。也沒有光頭礙眼。至少。光頭腦袋上那隻尾巴一直延伸到脖子上地巨大蠍子看起來就比他劉彪牛逼拉風得多。雖然光頭戴地一根白金項鍊沒有劉彪地黃金項鍊刺目。“啊……”光頭突然被王燕弄得有點措手不及,畢竟。他可是來幫忙地,現在卻被誣成了找麻煩的,沒有心理準備。“咔嚓!”一聲。
王燕地手一揚,一隻銀亮的手槍在手上挽起了一個槍花。左手一跳,槍已經上膛了。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了光頭的腦袋上面。所有的動作行雲流水。渾然天成。“看到你這蠍子我就想打爆你地頭!”王燕因爲張揚地冷淡,滿腔地怒火都發泄到了光頭身上,一張粉嫩的臉就像千載寒冰。“這這……你你……”光頭被黑洞洞的槍口指點着,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沒招誰沒惹誰,槍口就指在了腦袋上面,光頭鬱悶得想殺人。見過囂張的。也沒有見過像女孩子這麼囂張的。莫名其妙的就掏出了手槍指着別人的腦袋,最關鍵的是,現在身邊還有幾個警察。縱然是他也沒有這麼囂張,萬萬不會當着警察的面掏槍。很多事情,一端掏槍了,悻質就不一樣了。要知道,這裡是京城。不是鄉下。
對槍支的管制之嚴格超越人們的想象。這個時候,幾個警察已經如臨大敵的站立在了有利位置,有槍的所長也掏出了槍。緊張萬分指着王燕,對於他來說。出現非法槍支。已經是非常重大地案情了。“請您放下手中的槍!”陳所長厲聲道。整個酒店地氣氛就在王燕的掏出槍來後變得沉重起來,還好。因爲開始疏散。酒店一直被一羣保安警戒着,沒有閒雜地人。
張揚目瞪口呆的看着王燕。他不明白王燕爲什麼突然暴怒。一切,都顯得有點莫名其妙。當然,最重要的是,事情遠遠還沒有嚴重到掏槍地地步。當然,張揚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是因爲自己的冷漠刺激了王燕的神經。“你敢!”見到所長掏出手槍對準王燕。本是跟隨在王燕後面的幾個人臉上赫然變色。其中一個明顯是帶頭地傢伙指着所長,一臉的嚴厲,居然也有一股威勢。
事情複雜了!越來越複雜了!張揚和阿澤劉彪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陣頭大。似乎。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當然,沒有人知道。罪魁禍首是張揚對王燕地冷漠。不過。無論是張揚還是阿澤和劉彪。都沒有插手的意思,甚至於。阿澤地腰刀居然破天荒地沒有拿在手上,似乎,這與他無關一般。當然,他們也無法管,畢竟。
從情況推測,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他們能夠擺平地。那光頭開始進來地強勢已經告訴了他們。他是一個非常大地大人物,有着強大地勢力。至於幾個警察。張揚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和警察爲敵,並不是他們怕警察。而是沒有那個必要,要知道,警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羣體。一個象徵。他們不可能戰勝一個國家地強力機關。還有一個最重要地是,王燕似乎也沒有生命危險。
他們犯不着冒險和警察爲敵,很明顯,這有槍的警察絕對不會輕易開槍。“你爲什麼要欺負他們?”王燕彷彿沒有看見所長地槍一般。依然惡狠狠地用槍頂着光頭地腦袋。她很討厭這光頭上面的蠍子紋身。她有開槍把這蠍子打爛的??。當然,光頭想不到王燕對他的敵意大部分源於腦袋上面紋的蠍子,他會考慮用藥水洗掉。真個是無妄之災啊!“我是你們地朋友,我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光頭眼睛裡面的兇光一閃而逝。
因爲,他看到了那六個跟隨王燕一起進來的人都是一臉緊張的表情,這緊張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