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穿了,那羣王八蛋就是讓他來當炮灰的。那小霸王打的小算盤,如果劉彪贏了,他自然是有面子,如果輸了,他也報了被劉彪搶劫之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時候如果打退堂鼓,估計會被人砍殺至死,畢竟,那羣王八蛋可可以跑,而他是瘸子,跑不跑不掉的。劉彪硬着頭皮,一臉燦爛的瘸着腿向對面那羣當頭地走去,對方見劉彪瘸着腿,一臉無害地笑容,以爲劉彪是來服軟的,那知道劉彪走近後,一把抓住那領頭地頭髮,那把鋒利的水果刀就架在了那廝的脖子上。
然後,事情就簡單了。當劉彪當着他的兄弟在他的手臂上紮了幾刀,渾身鮮血後,一羣人立刻鳥獸散了,畢竟,他們只是孩子,當眼睜睜看着劉彪一臉猙獰狂笑着一刀一刀的扎,那形成了一副殘酷無比的畫面……當然,劉彪這種手段也只能嚇嚇學生,真正對那種見過大風大浪的江湖人物幾乎沒絲毫作用,學生畢竟是學生,學生在昏了腦袋的情況下比真正的混混更殘忍,劉彪非常明白這個道理,想要搞定這羣學生,首先要在氣勢上嚇到他們,不然,他今天不死也要捱上幾十刀。
劉彪雖然是學生,但是,他和這些孩子有着近五歲的年齡差距,最重要的是,他和這些那些孩子有着本質上的區別,劉彪經歷了幾次殘酷的追殺,也親眼見到他的大哥死在自己面前,無論是從理論和實踐上來說,劉彪的心態已經變得異常殘忍。最後,劉彪威脅了一句話:“你如果敢報案,我出來後就弄死你,在你的腦袋上插一刀,在你的心臟上插一刀,小樣!”劉彪單槍匹馬殺入敵人大後方,獲得全勝!至此,劉彪成了一羣學校小混混的偶像,首先,爲了答謝劉彪,混混們幾乎是把所有的鈔票都貢獻了出來,當然,劉彪爲了細水長流,博得這羣小混混的好感,立刻拿出了大部分的錢舉行了一個盛大的狂歡晚會……之後,張揚就來了……聽完了劉彪的話,張揚目瞪口呆。
這簡直是一個傳奇,。彪哥就是彪哥,瘸着一條腿都可以大殺四方!“嗯。走,兄弟,今天我們住五星級的大酒店,彪哥我請客!”劉彪哈哈大笑,手一揮,就像指揮千軍萬馬地將軍一般。威風凜凜,顧盼之間,虎虎生威!“你還有多少錢?”張揚不禁一呆。“二千多,,省城就是省城啊。學生都是大款!”劉彪罵罵咧咧,似乎心理很不平衡一羣初中生居然比他有錢。
“行,那就住酒店,哈哈……”張揚立刻舉手同意,反正不是自己地錢,不花白不花。不過,兩人在城市裡面穿梭了一個小時,別說五星級。就是三星級他們都沒有辦法入住,因爲,他們沒有身份證和證明他們身份的證件,最後。只好找了一傢俬人開的小賓館,倒也還算乾淨,進了房間後,累得吐舌頭的劉彪和張揚一下子就趴到了牀上。沾到這柔軟的牀,兩人本想洗個澡的。
那知道居然立刻就睡着了。這一覺,兩人睡到凌晨五點才醒來。實際上,兩人是餓醒來地。一人衝了一包方便麪,又把一些餅乾飲料一掃而空,搞定了肚子的抗議,兩人這才舒坦的躺在牀上。“啊……糟糕……我的衣服……”張揚猛然從牀上跳了起來,哭喪着臉看着自己價值十多萬的西裝,這哪裡還是什麼價值十多萬地西裝?肩膀上一塊油污,最鬱悶的是,剛纔沒有脫衣服睡覺,衣服已經變成了抹布一般。
“怎麼啦?不就是一套衣服嗎?大爺明天給你買幾套!”“嗚嗚……還幾套,把你那一百多斤賣了也買不了一套……這可是十多萬啦……”張揚一臉心痛,爲了這套衣服,他現在還負債近十萬,那種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啊……啊……十多萬?”劉彪瞪着眼睛,張大着嘴看着張揚脫下來放在牀上的衣服。“嗯,打折後是十萬零四千元整……”“……什麼鳥衣服?金子做的啊?”劉彪猛的一把奪過張揚手中的衣服,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看着劉彪那粗魯的樣子,張揚心痛得不斷地說:“小心點,小心點……”於相信的張揚了話,也知道了張揚現在的情況。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咱們兄弟倆終於都找到了一條好路,嘿嘿,我們就在這省城混,怎麼樣?”劉彪大笑道。“不行,這裡很危險,天一亮,我們就照幾張照片,先把假證辦好,等我把這套衣服的錢還清楚後我們就走,現在雖然看起來風平浪靜地,一端發現了我們,就是生死一線,所以,我們不能冒險,明白嗎?”“……”劉彪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癟了癟嘴。
“劉彪,事情的嚴重悻要遠遠超越我們的想象,現在我們看起來很安全,很可能是對方還沒有把重點放在省城,你也知道我的賭術,爲什麼我在前幾天差點餓死地情況下都不在街頭地那種水果機上面賭博?”“啊……真的啊,我差點忘記了,我們昨天差點餓死,你爲什麼不賺點錢,我靠,害我吃饅頭……”劉彪張大嘴,頓時纔想起,張揚已經算是一個小賭神了。
“賭場裡面肯定牽涉到黑道,而且,那些地方聚集地人都很複雜,如果爲了賺一點生活費而暴露了我們的行蹤,你想想,值得嗎?”張揚現在的心思之縝密自然不是劉彪可以想象的,實際上,張揚把尋找工作的範圍固定在步行街就有一定的目的和道理,步行街的人流量雖然大,卻很簡單,除了一些小偷小摸的外,幾乎很難有那些黑勢力的存在,哪怕有,,他們也不會把目光關注到一些打工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