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哇!”伽藍火龍卻是輕搖了搖頭,把玄陽火完全交到了南義手上,十分有靈性的衝着南義咧了咧嘴,搖頭晃腦的怪叫不斷,好像在討好一般。
“這,,,這是要將玄陽火歸還給我嗎?”南義嚥了咽口水,看着手掌上的玄陽火,一臉的懵逼!實在想不通,這火龍到底是在搞什麼不鬼?
“噢噢!”火龍乖巧的點點頭,溫柔的聲音從口中發出。
“天吶!呵呵!這傢伙是怎麼了?居然還會撒嬌賣萌了?怎麼都來都沒見過啊!”葉雪峰心中詫異,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墨紫薰。
墨紫薰輕搖了搖頭,眼中也帶着好奇之色,想要知道伽藍火龍要搞什麼鬼!並沒有阻止火龍繼續‘耍流氓’!
“火龍,,,兄!”南義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火龍,只得說了一個兄字。‘兄’字一出,連南義自己都有些臉紅。堂堂一派掌門,竟然成了一個寵物的小弟,這要是傳了出去,絕對要讓人笑掉大牙。
大堂之內的幾十人,之前都是煉器宗的弟子,有錢寧撐腰的時候,向來不在乎南義,已經有人笑聲不止。其實也不用南義擔心,現在大堂之內已經有幾十人,一傳十,十傳百,他的英雄事蹟,估計分分鐘便會人盡皆知。
“笑什麼笑?笑什麼笑?你們掌門都被盟主斬殺了,還笑的出來?”南義指着地上錢寧只剩下的一雙斷腿,大吼不斷,衝着幾十人大發雷霆。
幾十人如夢初醒,纔想起自己的掌門已經身死,以後再也沒有人能爲他們撐腰。而且聽得葉雪峰的話語之間,以後西峰都要由南義做主。一時間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行了,你們幾十人,護送其他掌門離開吧!”葉雪峰也算那人家手短,畢竟奪了南義的玄陽火,也不好讓人太過難看。
“是,是!”幾十人早就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了,只是沒有機會與理由罷了!此時得到葉雪峰的號令,趕忙一哄而上,將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粗魯的擡了起來。連那兩個馬上就要斷氣的掌門,也沒有任何優厚待遇,被兩人拎着胳膊腿,就想拎小雞似的,提起來就快速消失在了大堂內。
“哼!實在是太不像話!”南義眼看着煉器宗的弟子如此粗魯,對待這些門派掌門人都是如此不敬,也難怪剛剛敢取笑自己,看來都是被錢寧給慣壞了。以後若是有了機會,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吼哦哦!”伽藍火龍不顧南義的火氣,龍爪拍拍南義的大手,指着手中的玄陽火,輕點了點頭。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南義見到火龍已經不是那般可怕,火龍口中還能傳出溫柔的聲音,更是從未敢想象,看着其善意的舉動,大膽猜道:“火龍兄?你是要將這玄陽火,歸還於我玄陽樓嗎?”
“吼!嗚!”伽藍火龍表情認真,頻頻點頭。
“真的,,,還給我了?”南義雖然得到火龍的首肯,可還是猶疑的望向了葉雪峰,並且隨着葉雪峰的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墨紫薰。
“你們用那奇怪的眼神看我做什麼,與我沒有干係的呀!”墨紫薰攤開雙手,輕鬆道:“我都不知道那火焰有何怪異,你們就給了火龍!如今火龍又送了回去,我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吼吼!!”對於南義的不重視,火龍似乎有些不滿,龍角用力撞了南義的胳膊一下後,高傲的直起身子,兩隻龍爪霸氣的拍了拍胸脯。
“是是是!你自己說了算,這事聽你的好吧?”墨紫薰也不清楚狀況,不過這玄陽火卻是沒有什麼奇特之處,與旱魃魔焰和伽藍聖根本沒有可比性。就算得到了,也只能給火龍吞噬,用來恢復傷勢,別的毫無作用。
“這樣也好!能收回玄陽火,對玄陽樓來說,也是個好事!”葉雪峰點點頭,如今火龍想要將其歸還給南義,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本來是想要給火龍和薰姐,既然她們二人不需要,自己又何必做奪人所愛的壞人?
“真的?哈哈哈!”南義只是稍作詢問,看到葉雪峰和墨紫薰全都點頭答應,瞬間大笑不止,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斥在腦海之中。
“多謝了!火龍兄!”之前對火龍稱呼爲‘兄’,可能是出於心中的忐忑,此時南義這一聲火龍兄,可是實心實意,對於火龍送回來的玄陽火,南義可是打心眼裡的興奮不已。
“吼吼!!”伽藍火龍呲着牙,嘴角微微上揚,龍爪學着人類的模樣,擺擺手,示意不用客氣。
“呵呵!多謝龍兄!感覺,你還是是蠻可愛的嘛!”南義看着手中的玄陽火,幾十年了,一直都把其當做應得之物,如今的失而復得,卻是更加懂得珍惜,嬉笑之間,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自己都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緊張在意的情緒。
南義道了一聲感謝,反手一握,便要將玄陽火收回體內。可就在手掌後翻,還未等變作拳頭的時候,卻是感覺一陣劇痛。
“哎呦!”南義用力甩了一下手,低頭一看張開的五指,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剛剛還可愛十分的伽藍火龍,此刻竟然露着鋒利的牙齒,重重的咬住了自己手掌,無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將其甩掉。
“吼吼!”伽藍火龍大力扭動尾巴,甩動頭顱,不停的撕扯着南義的手掌。
“火龍兄,你這又是作甚?鬆口啊,疼!疼!這是什麼鬼火?”南義也不清楚伽藍火龍到底是怎麼了,剛剛還可愛模樣,卻突然間如此暴虐。
拼盡力氣甩了幾下,發現不僅未能甩開火龍,反而被咬得更加結實,疼痛之感與血液的流淌也愈發嚴重,而且火龍咬住的傷口處,還有一種藍色火焰不停的順着經脈往體內遊走,每每經過之處,都是烈焰焚燒的劇痛。
以南義的見識,雖然善於御火,可也只限於玄陽火這種等級的火焰罷了,又怎麼能控制伽藍聖火。再說難聽一點,別說掌握控制,就連見,都根本沒見過。
“啊!!”伴着一聲痛苦呼喝,南義半跪在地上,看着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生氣,也不敢出言不遜,只能大聲喝道:“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