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離開了莊家,不過在前往金鈺那裡之前,楚楓給安蓉蓉打了一個電話,省的安蓉蓉擔心。【匕匕】
從進入莊家,到最終解決麻煩。楚楓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不過楚楓相信,金鈺這個時候,肯定是睡不着的。
而也如楚楓估計的一樣,當楚楓到達金鈺的家的時候,金鈺並沒有睡。
金鈺正在自斟自飲,金鈺以前是從來不會喝這些紅酒的。
不過父親的死,讓他改變了很多,他喜歡了喝酒的感覺。
因爲酒精可以麻痹他的神經,至少讓他可以忘記很多的痛苦。
楚楓直接進入了金鈺的家,看着金鈺,楚楓道“很有雅興嗎?”
金鈺看到楚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也被嚇了一跳,然後也連忙的站了起來,恭敬的道“楚少。”
楚楓道;“金少,你太看得起我了。‘楚少’這兩個字,對於我來說,實在有點重了。”
金鈺聽到楚楓的話,面色不由得一變,道“楚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做一條聽話的狗。”
楚楓搖了搖頭,道“當初你是這麼說的,但是你讓我失望了。你覺得,我會再度相信一個,讓我失望一次的人嗎?”
金鈺聽到楚楓的話,手心當沁出了汗水。
“楚少我也是被逼的,我沒有接受齊家的任何條件,也沒有接受白家的任何妥協。請楚少,再給我一次機會。”金鈺躬身的哀求道。
楚楓道“你覺得,如果你接受了他們的條件。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
金鈺道“楚少,我知道錯了。”
楚楓搖了搖頭,道“我是需要一條聽話的狗,但是我不需要一個太聰明的狗。對於我來說,一條土狗已經夠了。你明白我還需要你,所以你敢這樣的試探我。但是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爲,真的讓我感覺非常不爽嗎?”
金鈺的額頭之,已經出現了汗水。
其實金鈺知道楚楓會贏,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輸的這麼快。而且這輸的速度,遠他們佈局的速度,快了太多倍了。
當然金鈺更加沒有想到,楚楓會真麼快來找自己。他連應對楚楓的講稿都沒有準備好呢,這讓金鈺該跟楚楓說點什麼呢?
楚楓看着額頭之,滿是汗水的金鈺,道“你是不是還沒有準備好,應對我的腹稿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用找了。我幫你解決這個難題吧。”
說完之後,楚楓手掌一吸,酒瓶當的紅酒,變成了一道酒劍飛到了楚楓的手。
楚楓的手掌微微一晃,接着紅酒變成了冰符。
楚楓看着面色驚恐的金鈺,道“這是生死符,原本我真的不打算給你用的。但是你的表現,多少讓我有點失望。雖然你沒有腳踏兩隻船,但是你有這樣的想法,這讓我覺得非常不安全。”
金鈺看着楚楓手的冰符,咬了咬牙,道“楚少我願意配合,楚少你需要我做什麼?”
楚楓看着金鈺,冷冷一笑,道“收起你的小聰明。你的小聰明對於我來說,騙得了我一次,但是不可能騙的了我兩次。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因爲爲會自己動手。”
楚楓說完之後,直接擡手,將紅酒做的生死符,打入到了金鈺的身體當。
紅酒做的生死符,跟用水做的效果和作用都是一樣的。
“表現的好,每年我都會給你解藥的。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我想你肯定不會後悔的。”楚楓說道。
金鈺點了點頭,道“多謝楚少。而且這樣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我的性格弱點,是搖擺不定。現在有了這樣的限制,我也不需要再搖擺了。這樣我可以專心的,給我父親報仇了。”
楚楓看着一臉坦然的金鈺,道“你確定你這是搖擺不定,而不是自己犯賤嗎?”
金鈺自嘲的說道“當然這也算是一種犯賤了,不過我真的覺得,這種犯賤是值得的。至少我真的有了一個靠山,而且只有這樣楚少,才能把我當成是自己人。”
楚楓看着金鈺,道“這樣說,還是你將我給算計其了唄?”
金鈺道“楚少不會跟我一個,已經做狗的人斤斤計較的吧?”
楚楓聽到金鈺的話,還真的沒啥可說的了。畢竟人家都已經將自己貶低成一條狗了,如果自己再跟一條狗斤斤計較的話,實在顯得自己的格局太小了。
不過這樣被算計了,怎麼說都讓楚楓感覺有些不爽,而且還是無論怎麼做,都是自己被算計。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感覺不爽的。
“那什麼,我不知道紅酒做的生死符效果怎麼樣?我實驗一下哈。”楚楓忽然說道。
“不……”金鈺面色驚恐,剛剛要說出一個字,忽然感覺一種被萬蟻啃食的感覺。
這種自內而外的啃食,別說養尊處優的金鈺,算是一個地級高手,也是完全沒有辦法忍受的。
“不要!楚少,快停下來!”金鈺雙目凸出,痛苦的慘叫道。
此時的金鈺,倒是真的跟他名字的諧音‘金魚’非常的像了,只不過楚楓假裝沒看到。
楚楓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人,而且楚楓信奉的原則,一直都是。說不過你,算計不過你,我還打不過你嗎?
能打得過你,我還跟你費什麼話。能打的過你,我還不跟你動手,我是傻嗎?當然不是了,打的過你,當然要打了。
“楚少……楚少……”金鈺痛苦的扭曲。
直到楚楓覺得自己滿意了,這才用天山折梅手,幫助金鈺化解了一下生死符的痛苦。
“恩。看來紅酒做的效果,也是一樣的。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實驗難免是要付出代價的,作爲實驗的先驅者,我佩服你的勇氣和毅力。”楚楓裝模作樣的問道。
金鈺有氣無力的看着楚楓,他終於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他終於想起來,楚楓還是那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楚楓。在楚楓的面前,他還是粉嫩的小新人。
“跟我說說,你知道的吧?”楚楓坐在沙發,看着金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