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族事關重大,絕對不容有失。
準神帝出手了,直接針對楚楓,要將楚楓擊殺。
這位準神帝,就是當日被梅仙給打賞的那位。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就好轉,並且還有出手的能力。也是因爲這位仙族的到來,因爲這位絕對不容有失。所以有神帝不惜消耗巨大,幫助這位準神帝隔空療傷。
如果這位仙族被楚楓鎮壓了,那他被療傷,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位準神帝直接出手了,真身出動。
相比於那位時間之子,這位仙族更加的重要。重要到他,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這位仙族。
準神帝的親自出手,豈是等閒,這相當於一位準聖。
一念生而天下動。
這就是準神帝的無上神威。
梅仙同樣準備出手,不過楚楓的速度更快。
楚楓一手控制住那個仙族,另外一隻手繼續捏拳印,繼續施展自創的仙道拳法,去對抗那個準神帝。
“轟!”
楚楓一拳轟出,直接讓大道暴動,天地之間有無數的恐怖異象浮現。
整片天地都被楚楓這一拳給壓制住了,楚楓這一拳,完全超越了這片天地的一切規則。
楚楓的一拳跟神域的準神帝對轟,兩人之間產生了毀滅的波動,將海面完全的撕裂了,有無窮毀滅光芒墜落,湮滅了一切。
空間被撕裂開了數萬里長的裂口,虛空哪裡有恐怖的波動傳出,有雷霆在兩人的頭頂滾動,顯然兩人之間的攻擊的威力,已經觸犯了某種禁忌。
楚楓的虎口撕裂,拳頭也在這一記攻擊之下,完全的變形了。
楚楓就勢後退,身體急速的遠遁,帶着仙族的那個年輕人,直接回到了巨城之內。
跟準神帝的一擊,楚楓竟然沒死。而且還帶着,一個仙族全身而退。這絕對是無法想象的,甚至連那準神帝自己,都沒有想到,楚楓竟然能夠在自己的正面攻擊下,全身而退。
回到了巨城之內,楚楓也施展無上的手段,將那個仙族給徹底的封印了。
將那個仙族,扔在一邊,楚楓也開始全力的恢復,自己身上的傷勢。
楚楓身上的傷,並不輕。連番征戰,楚楓也受傷不輕。尤其是最後,跟那準神帝的一擊。
雖然楚楓動用了仙法,但是楚楓畢竟不是仙。層次上差了太多,能夠全身而退,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楚楓全力的在恢復,而那個準神帝,自己則已經發瘋了。
“進攻!進攻!”
這是這個準神帝,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不惜一切的代價,都要救出那個仙族的年輕人。
“放了我,否則你們都要死。”那個仙族,雖然被封印了,不過依然不老實。
但是楚楓可沒有打算慣着他,楚楓直接一腳踢過去。
把那個仙族的年輕人,給踢到了一邊。
“閉嘴!沒看到本座,正在恢復嗎?再廢話一句,就給你斷手斷腳,掛在城牆之上示衆。到時候沒有面子的,可就是你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什麼兇殘的事情,我都做得出來的。”
聽到楚楓這樣的威脅,這個仙族倒是真的安靜了。畢竟楚楓的兇殘,他還是聽過一些的。
當年楚楓就是這樣,將神域的十多位天驕,全部斬殺示衆的。
“交出我神域仙族大人,否則必屠城!”那位準神帝,也在外面發瘋。
同時他也在完全不計損失,瘋狂的發動一輪輪的進攻。
完全利用人海戰術,踏平了楚楓所佈置的水雷等等創新的手段。
戰爭的長矛,已經直至巨城之下的城門了。
梅仙也指揮巨城之中的修真界的人,進行反擊。
神域來人雖然多,不過修真界這邊,佔據地利上的優勢。加上天塹對於他們的壓制,修真界這一方雖然人數少,但是還是可以頂得住的。
天塹可不僅僅是限制他們過來,及時在他們過來之後,也是會對他們的實力進行限制的。
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可以讓無數生靈祭祀,而讓他們發揮全部實力的。
守護巨城的足有十萬之衆,藉助巨城加上天塹的天然防禦,倒是也可以抵得上千萬雄兵了。
所以雖然神域的進攻雖然猛烈,但是修真界一方,依然還是可以守得住的。
在準神帝的指揮下,神域的數十萬艘戰艦,數千萬神族,瘋狂的對巨城發動攻擊。勢要將巨城衝開,將那年輕的仙族給救出來。
“你們看吧,不將我放出,你們的命運將會是屠城!”仙族的年輕人,依然在威脅。
而巨城當中也有人在主張,主動對梅仙說道:“梅前輩,爲了這樣戰敗之人,我們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就跟他們大決戰吧?”
提出這樣言論的還不只是一人,有很多人都在附和。
這些人大多都是來自於修真界,修真界雖然同樣常年戰火不斷,不過他們可真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勢。
戰船遮天蔽日,數千萬神族,完全不顧性命的衝擊。每時每刻,這裡都有數以萬計的人隕落。
海水都被鮮血給染紅了,空氣當中漂浮的都是血滴,而並不是水滴。
巨城當中,同樣遭遇了重大的損失。僅僅這半個時辰而已,就已經損失上千人了。
“不可。神域的人越是瘋狂,就越是證明我們守護的重要性。這個人對於神域如此重要,他的身上必然有重大的秘密。如果你們不能守護的話,我們獨自也是可以守護的。”開口的是看守傳送城的老三。
而他的話,也得到了天之大陸原住民的響應。
他們常年就在戰火當中成長,他們非常明白。戰鬥越是兇險,就證明他們的戰鬥越有價值。
否則完全沒有意義,他們還戰什麼。
梅仙也道:“全力守護!”
楚楓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看向不遠處的仙族,道:“看來你是沒有把我,剛纔說的話放在心上。我是應該讓你知道一下,我究竟是什麼人了。”
話音落下,楚楓就已經出手了,打斷了他的手腳,直接將他當成一面戰旗,給掛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