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坦然的就承認了,顯然這位是屬於司馬家、齊家、上官家和史家,這四個超然世家一方的人。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說xinыqi.com。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難理解。畢竟除了東江以外,楚楓還是沒有辦法跟他們四個這種龐然大物,去比權勢的。他們在華夏經營了多少年,而楚楓才經營了多少年。雖然有後來者居上的意思,但是底蘊這種東西,還是需要時間去積累的。
而且司馬家他們的根基,就在燕京。在燕京隨便,扶持一個聽話的狗,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的。
楚楓輕而易舉的將手銬掙脫開,然後在他們的面前,將這精鋼做的手銬,給直接碾成了粉。
看着楚楓這樣恐怖的一手,就算是已經得到授意的這位警官,眼珠子都瞪的老大,就算是他提前聽說了一些,又能怎樣。聽到的,跟看到的,那可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你要幹什麼!”
這位警官,當即就掏出了自己的槍,對準了楚楓。
楚楓看着他,道:“我沒有被人用槍指着的習慣,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放下手中的槍。因爲在你開槍之前,我可以殺你十次。”
聽到楚楓的話,這位警官也是心中一顫,不過他還是強忍着恐懼,色厲內荏的說道:“楚楓別忘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龍魂的人了。你知道如果你對我出手之後的後果,會是怎樣的。你這等於直接暴力抗法,暴力違背國家的法律。”
楚楓點了點頭,道;“就是因爲我不是龍魂的人了,所以我才更加可以殺你。因爲我不是龍魂的人了,所以我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大不了,提前進入內江湖而已。”
聽到楚楓的話,他的心也是‘咯噔’一下。的確是這樣,沒有了龍魂身份的束縛,其實反而楚楓更容易做很多事情了。
“楚楓你不用在這裡嚇唬我。如果你敢逃的話,你的朋友都會跟着你倒黴的。”警官冷笑了一聲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陰寒冰冷的殺氣,就將他的全身都籠罩了。
楚楓,道:“雖然我從來不拿別人的家人作爲威脅,但是這一次我真的不介意這樣做一次。雖然你是炮灰,而且是最不值錢的炮灰。但是我想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老婆、你的孩子,全部都變成炮灰吧。千萬不要懷疑我說的話,別忘了我不是國家的人了。至於讓他們死,甚至都不需要我親自出手。另外不管他們躲到什麼地方,只要他們還在地球上,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們。”
頓了頓,楚楓繼續道:“至於說我身邊的人,你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一個道理,就這樣跑過來傻乎乎的當炮灰了。從始至終,我身邊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參與到這件事情來。而我也從來沒有,在楓靜集團任職過的履歷。他們能夠將我身邊的人怎樣?打壓我的楓靜集團。沒關係,少掙一點錢而已嗎?實在不行,我可以將他們全部,接到內江湖當中。以我和我師父的手段,他們同樣可以衣食無憂。但是你的家人,那就對不起了。”
楚楓的話,聽的那個警官冷汗長流,拿槍的手都哆嗦了。
“你這種人渣、敗類,我見的多了。而且對付你這種人渣、敗類,我也有更加人渣的方法。所以還是收起你的槍,快點開車吧。否則的話,你的主子會等的着急的。要是你的主子着急了,你的下場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
頓了一下,楚楓繼續道:“還有最好不要按照原來的線路走了,因爲按照原來的線路走,你們會死。而我能逃跑,你想當炮灰去死沒有關係,別連累跟你一起來的兄弟。他們可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楚楓的話,車上的另外四個人,全部看向這個冷汗長流,臉色發白的警官。
“改……改道!”
中年警官用對講機,對前面的人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癱軟在了座位上。
而另外四個人顯然也明白了,就在剛纔,他們差一點就當了炮灰。
“其實你應該堅持,這樣你死了的話,至少你的主子會認爲你是一條聽話的狗,至少會對你的家人好一點。但是現在嗎?嘖嘖!我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楚楓搖了搖頭,然後就不再言語了。
而這個中年警官也猛然驚醒,他甚至都不知道,剛纔自己爲什麼要下達那樣的命令。
當然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是楚楓的一點小把戲。但是他現在說,再把道改回來,車上的四個人會放過他嗎?
“求你救救我的家人。”這個中年警官,竟然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請求楚楓的幫忙。
這劇情反轉的還真是快,而且反轉的太快了,甚至都沒有什麼激烈的打鬥,劇情就這樣反轉了。
“你這人還真是沒啥骨氣,當炮灰都挺失敗的。真是讓人看不起啊。哥幾個麻煩你們,把他壓起來吧。交給法律去制裁吧。”
楚楓當然不需要他去指證司馬家他們,因爲聯繫他的人,肯定不會是司馬家當中的任何一家。
因爲如果司馬家他們,犯這樣的錯誤的話,那他們也實在是太低級一點了。
而此時在燕京,其實也並不平靜。
楚楓在燕京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朋友這東西不在於多不多,而是在於關鍵的時候,是不是能夠雪中送炭。
黃建業算是楚楓的朋友,但是他的位置決定了,他不可能去參與這件事情。
那剩下的兩個朋友,就是姜花和李三笑了。
“爺爺,楚楓不可能做這種傻事。而且楚楓幫助了我們家這麼多,而且我姜家的功法,還要指望楚楓。你就這樣看着不管嗎?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鄙視你。”姜花纏着自己爺爺說道。
姜花的爺爺嘆了口氣,道:“楚楓對我你有大恩,對我們這一脈都算是有大恩。甚至我姜家的功法,也的確只能靠他。但是這一次,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清白,我們也無能爲力。”
同樣的事情,也在李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