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痕被一個血紅色的籠子關在裡面。而那個籠子也在不斷縮小,從原先可以又跑又跳的他,現在卻變得只能站着。 按道理來說,籠子應該繼續縮小,縮小到把風離痕壓死爲止。可不知道爲什麼,籠子僅僅縮小到讓風離痕不得活動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我能不能破壞它吧!風離痕心中突然出現了這個想法。 想到就做,他一拳揮出,卻看見了右手旁邊圍繞着的暗紅色的東西,包圍的整條手臂。似霧,似光芒,卻又什麼都不像。 快如風,疾如電,力如牛。 帶着暗紅色的霧,風離痕的那一拳被無限無限地放大,撞在由血脈凝聚而成的非常堅固的籠子上,竟然活生生將籠子其中一根鐵柱打彎! 風離痕力量是大,可怎麼也抵不過這神血脈,即使僅僅二分之一。那麼唯一的原因就是那團不知名的暗紅色霧了。 思考了一會兒,睿智的風離痕一下就想到了。 那暗紅色的血霧,很有可能是暴走後風離痕擊殺了感染者的血,所濺到風離痕身上所形成的。黑色的血,有鮮紅的混合,就是暗紅色。 重點是,在接觸黑血的那一瞬間,一直被血脈壓制的風離痕就像打了興奮劑似得,瞬間充滿了力量,直接將一直壓制他的血脈撕裂開一條大口子,從而有了最強的風離痕——死神狀態。 想到這,風離痕頓時來勁了,也不攻擊籠子,而是一臉的淡定。過了一會,他才慢慢開口道“嘿,血脈,你也該出來了。想要就別躲着了!” 此話剛落,一個紅色的人便出現了風離痕的眼簾中。 有着人的外形,卻看不清臉,但又有超乎人的力量,那就是血脈變成人的樣子。 “說吧,那些暗紅色的血霧是什麼。”血脈淡淡開口道。雖然他有着極強的力量,但他畢竟只是一個血脈,而且還是遠
古的,那智商...退化的也差不多了吧…… “嘿,你讓我說就說?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行,你說你要什麼條件。”要不是血脈本來就是紅的,要不然絕對可以看出此時血脈的臉早就被氣得通紅。 “就兩個條件。” “哪兩個?” “第一個就是,讓我看看你最原始的樣子!” 血脈被整得無語了。 “這是你想見見見的?如果這樣,我寧願不要這力量!”血脈居然難道抵制住了實力的誘惑。 “行行行,不看不看。活那麼久的,還那麼小氣。” “血脈再次無語。 “有什麼條件快點說,磨磨唧唧算什麼大老爺們!” “第一個條件,我佔一半的身體!” “可以。” “第二個條件嘛,保留!” “好了,放我出去吧。” 外面一堆記者圍在風離痕身邊,閃光燈咔嚓咔嚓照耀在風離痕的身上。甚至有些記者自言自語地對答。 比如“請問您是怎麼可以跳這麼遠的呢?”停頓了幾秒,問問題的記者又道“我想您一定是經過數千日的辛勤苦練纔有今日這般成就的吧!果然,任何一個成功人士背後都有不爲人知的努力付出,比如....” 又如“請問您是怎麼站那麼久,一動不動呢?”“我覺得您肯定是被我國壯麗的風景給迷住了吧!我國大千河山,這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所以,可見我國景色有多好!放假不知道去哪裡旅遊?那就來華夏吧!....”這貨還直接買起了廣告……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真愛國…… 剛剛恢復意識的風離痕,一聽見此類的話,滿滿的無語啊! 在聽見記着還要給他拍特寫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乾脆直接一腳剁地。不過他倒是控制了力度,僅僅是煙霧大起而已,對樓房卻沒有一點傷害。
趁着煙霧讓記者們看不見的時候,他雙腳下蹲,用力一躍,直接跳到了距離十米的隔壁街的樓頂上! 煙霧散去,記者們看見的剩下了兩個被腳踩出來範圍不大,深度卻深的坑。看着的時候,坑裡還冒着一縷縷青煙。 跳過了第一個樓,風離痕並沒有停下,而是像瘋了一樣到處跳。 每次跳所帶來的風感,刺激,讓風離痕跟血脈居然達成了共識,兩個人合作的天衣無縫,硬是跨了整個燕京還不曾被人發現;硬是從深夜一直跨到了拂曉才慢慢停下。 風離痕坐在一棟五十層高的大樓頂上,靜靜地看着面前的大海,像是在看着湛藍的大海,又像是安靜地等着日出。 伸展眼睛,眺望去,不見白浪滔天,但見漁帆點點,那曬的古銅色的發光的皮膚,那敏銳的眼神,善良的笑貌,再拿出海值試的掌航本領的掌握之後的嫺熟撒網的動作,他們不會去欣賞者所謂的風景,或許是看慣了,而之一的是起航的方向、船下的巖焦和天氣的變化。看那片藍與遠天銜接,猶如一塊緩緩隆起的藍色大陸,閃着遠古洪荒般的琉璃瓦的光澤,拓寬者茫茫無限的空間。 海,真的海,同北方高原那片蒼茫的土地一樣,凝聚着一種無法言說的神秘的生命力,給人一種超越自然的深刻。 而在一個不爲人知的私人醫院裡,四個年輕人在後花園裡,靜靜地品味着手中的茶。看着東邊,太陽升起的地方,目光滿是深邃。要不是看着年輕,根本不會覺得他們是一羣學生,而是一羣在社會上混跡已久的商人,大咖。 滿天紅雲,滿海金波,紅日向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晶瑩耀眼。這時,太陽慘白中帶進一絲血般紅的光波,放射出萬道光芒。陽光穿過樹叢,透過晨霧密密斜斜地灑滿了大地天變相掛着一幅五彩繽紛的油畫般婀娜奪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