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想什麼呢?”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拍了拍風離痕的肩膀。 放眼望去,看到的是一張被陽光照耀得金黃的臉。 風離痕見此人,笑了笑,道“不幹嘛,只是來曬曬太陽而已。”“呵。”聽此,那人也笑了笑。 “沈龍,你怎麼起這麼早?”見氣氛很沉悶,風離痕只好開口說道。“我?起來看看日出,沒想到,還是晚了。” “對了,我告訴你,我們五人覺得文科太累了,決定去體育系玩玩。”沈龍繼續說道。 去體育系,說是覺得文科太累,其實裡面的意思,風離痕都知道。所以他只是默默看向遠方,不說話。 既然他們要去體育系,不如就讓這羣年幼的小子闖蕩闖蕩吧。 良久。 風離痕說道,“你們在燕京大學這麼久了,知道體育系的危險吧?”一聽,沈龍還以爲風離痕要勸他們不要去,於是急忙說道“知道,但我不怕。” “其實,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們身體素質都太弱,去體育系,就是找死。所以,你們應該訓練一下。不過,你放心,雖然有點痛苦,不過就是一點。” 聽到只有一點,沈龍拍拍胸脯,道“沒事,男子漢大丈夫,怕個屁啊!” 如果他能預測到未來,那麼他寧願死都不會選擇接受風離痕對他們的強化訓練。 一天又一天,文科原本天天空蕩蕩的操場每天一大早都多了幾個人在那裡奔跑,訓練,慘叫。 五千米熱身跑,一千個仰臥起坐,五百個俯臥撐....從凌晨三點到七點,他們在操場上肆意揮灑着汗水,透支着自己的身體,就爲了可以跟風離痕一起去體育系。 因爲學校忙於應對媒體,所以,五天後,申請報告才批了下來。而沈龍幾人的苦逼訓練生活也暫時停止了。不過
,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嚴酷的生存考驗。 學校保安帶路,左拐右拐,拐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那是一片亂石縱橫的亂石堆。 這可讓幾人納悶了,說好去體育系報道的呢,怎麼是這麼一個鳥都不拉屎的石堆呢? 而保安也看出了幾人的疑惑,解釋道“翻開這個石頭,就是了。”說着,走向一顆最大的石頭。用盡全力,才勉強將石頭搬開。而掩埋在底下的,是一個通道。 “原來那些體育系的人是從這麼個鬼地方出來的?難怪每次都打我們得那麼狠!” 聽此,衆人紛紛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見此,沈龍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或許是於心不忍吧,風離痕拍了拍他的頭,解釋道“你也不動腦筋想想,體育系的人那麼愛面子,怎麼可能走這個如此骯髒的小道,只爲了打你們,可能麼?” 一聽,沈龍拍拍頭,恍然大悟。不過,好奇地他隨後又問“那麼還有別的好的通道,那爲什麼要什麼走這個這麼破爛的呢?”“這...”保安有些害怕了。 他小心翼翼看向風離痕,發現風離痕並不在意,於是說道,“那是他們體育系學生專屬的,而新生,只能走這個。就連我們,也只能走這個。”不難聽出,爲此,保安語氣中有些生氣,顯然是不服。 “是那個所謂的武術主任弄的麼?”風離痕淡淡地插話道。“噓!小聲點,他最不喜歡別人叫他武術主任的,所以我們都叫他武術之父。”保安即使再不服,面對這個武術主任,也是無可奈何。雖然他知道風離痕很厲害,可他覺得,再厲害也不會厲害過那個武術主任的。 風離痕笑了笑,不再說話。 在幾人進入通道的時候,保安說道,“你們..那個要小心點,體育系裡面有三個幫會,分別是:忠
義堂,王者聯盟,鬼爪幫,你們千萬不能惹。特別是鬼爪幫,因爲鬼爪幫老大是武術之父的心腹。” 聽此,風離痕對着他說了聲“謝謝”,畢竟咱們要有禮貌嘛。 因爲年久失修,短短十米長,寬三米的通道早已被垃圾堆滿,路面坑坑窪窪,而且積滿了污水。 即使沈龍幾人體質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但還是忍受不住這惡劣的通道。身上滿是垃圾。 再看風離痕,一臉輕鬆,而且身上沒有一點污漬。 五米..三米...兩米..一米。 終於到了! 強烈的光芒讓一直在黑暗的幾人有些睜不開眼,但還是能聽到體育系同學的諷刺聲。 “看這幾個傢伙,居然從垃圾堆裡出來!”“沒辦法啦,誰叫文科那些弱智都這麼喜歡幫我們通垃圾呢?”此類的粗言爛語源源不斷地傳進幾人耳邊。 風離痕雖然能忍住,但沈龍幾人能嗎?他們本來就是正值年少輕狂的年紀,而且他們不像文科那些人,任由別人欺負,他們自尊心都很強。 別人敢罵他一句,他要就要罵回去十句;別人要打他一巴掌,他就要踢回去十腳。 這時,原本想動手的幾人卻突然被幾個麻袋套住了。與此同時,周圍也安靜了下來。 沈龍幾人使勁掙扎,想逃出麻袋。而風離痕卻是很淡定,任由他們將他帶走,因爲在被套上麻袋的時候,他看到了來者。正巧,他也想搞清楚那傢伙到底要幹嘛。 直到幾人背影消失不見,體育系的人才開始竊竊私語,始終不敢太大聲。 由於沈龍幾人的掙扎,惹惱了帶他們的人,於是那些人很不客氣地把幾人一一揣了進去。 而風離痕卻被帶到了另一間房。 “老大,人我帶來了。”說完,將麻袋取下,然後慢慢退出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