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呼呼大睡的葉小風,突然,醒了過來,他感覺到有人打開了房間的門,聽那輕輕的腳步聲,就知道來人是小麻煩。『言*情*首*發
被自己昨天碰到了女孩子家寶貴的地方,她一整天都是紅着臉,基本上都沒有和自己說話,見到是小麻煩葉小風又繼續睡了起來。
昨天晚上和村裡人分開後,父子兩人就回到了家,一進房間葉小風倒頭就睡,他纔沒有被那個叫聲嚇住,估計全村人也只有他一個人睡着了。
還沒有睡着,就覺察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揭開了,一個嬌小的身體溜進了他的被我,縮在了他的懷中,葉小風睜開眼一眼,果真是葉曉菡,只見她轉個身,面朝葉小風。
“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說好?”葉小風看到葉曉菡有些發紅的雙眼,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颳了一下她可愛的小鼻子問道。
“嗯,昨天晚上那個叫聲嚇的我一晚上沒有睡着,只要一睡下就會做噩夢,哥哥,你怎麼就能睡着?”葉曉菡想到看到剛纔睡的很香甜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有什麼好怕的,好好睡覺吧!”葉小風摸了摸葉曉菡的小腦袋說道。
聽到葉小風的話,葉曉菡點了點頭,將頭埋在了葉小風懷中,閉上了雙目,睡了起來,可能是在葉小風懷中很有安全感吧!葉曉菡不一會就睡着了,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看到懷中小麻煩精緻的小臉蛋、秀氣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和那剛發育起來的身體,葉小風眼中滿是寵愛的光芒,小丫頭長大了啊!葉小風心中想道。
這個時候,葉小風的眉頭皺了皺,聽見母親似乎和二孃再討論着什麼。
側耳傾聽去,只聽二孃說道:“姐,你聽說了沒有,西頭張德柱家三十多隻雞一夜間全部死了,死的莫名其妙,連他們家的狗都消失不見了。”
“死的莫名奇妙?”張文蘭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很莫名其妙,聽說那些雞完好無損,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疤痕,就好似瞬間的了病一樣,全部都死了,而且那些雞的屍體都是一個姿勢,想到這些心裡就森得慌。”劉巧巧的聲音中有些微微的懼怕。
“聽你這麼一說,我的心裡也有些發森。”張文蘭說道。
“你說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傳出恐怖叫聲的東西做的?”
“我想有可能,村子裡好多人都是這麼說的。”劉巧巧說道。
聽到兩人的對話,躺在牀上的葉小風微微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難道真的與昨天晚上的那個傳出叫聲的東西乾的不成?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叫聲,葉小風心中想道。
不行得去看看,心中想道,村子裡的這件事,引起了他的興趣,反正一天在家裡閒的發慌還不如出去看個究竟,有了這個想法,葉小風就準備離開,只是現在懷中還有小麻煩。
突然,他看見了他自己枕的那個大枕頭,緩緩起身生怕驚醒了懷中的小麻煩,當他穿上衣服後,然後就將那個大枕頭,塞進了葉曉菡的懷中,代替着他的胳膊,然後就走了出去。
“小風,這麼快都起牀了?”因爲劉巧巧面朝門的方向,葉小風剛出來,她就看見了,於是開口問道。
“睡夠了自然就醒來了。”葉小風呵呵一笑說道。
“菡菡呢?剛纔她不是進去了嗎?”看到葉曉菡沒有跟着葉小風,劉巧巧問道,
“菡菡睡着了,看來昨天晚上被嚇得不輕。”葉小風輕笑了一聲說道。
“哦。”劉巧巧點了點頭,很是怪異的看了葉小風一眼,彷彿葉小風是個怪人一般,終於她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昨天晚上睡着了?”
“是啊!昨天晚上出去我還遇見二叔了,回來後就睡着了,難道你們都沒有睡着?”葉小風疑惑的問道。
劉巧巧和張文蘭共同點了點頭,“能睡着就好,呵呵。”張文蘭很是疼愛的看着葉小風。
“聽到了那種事情你竟然還能睡着,真幸福。”劉巧巧有些羨慕的說道,眼中還有一絲的驚訝。
聽到兩人這話,再看到自己的母親和二孃眼睛中都有些紅絲,便知道兩人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看來那聲淒厲的慘叫聲對村裡人的影響不小,葉小風心中想道。
“媽,二孃,我出去走走。”葉小風笑了笑說道,就向外面走去。
“恩,出去小心點。”張文蘭叮囑道。
“知道了,媽。”葉小風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他的聲音剛傳過去,人就走出了大門轉了一個彎。
大路是東西走向的,葉小風家出門向北走約一百米的距離就能到達大路上,然後在左拐前進五十米就是張書瑩的小賣部。
當他過小賣部時,看到門是關着的,微微嘆了一口氣,心中很複雜,看了一眼小賣部,然後就繼續向前走去,也就是向西走去。
葉小風家裡是村子的東頭,而張德柱家在村子的西頭,南邊一條巷中,這一條巷住的人不多也不過只有十戶人家,不像其他的巷子至少都有二十多戶。
大概用了十五分鐘的時間,葉小風就來到了張德柱家,此時,他們家的院子裡圍滿了人,一個個圍在院子中間議論紛紛,不知道再看着什麼。
葉小風走了進去,和村裡的人打着招呼,只見院子裡三十四隻雞擺成了一條線,每一隻雞都是兩隻腿翹起,爪子縮在一起,果然,真如同二孃說的那樣,所有的雞死後的姿勢都一模一樣,真是奇怪,葉小風心中想道。
張德柱今年三十九歲,本來是準備去城裡打工,不過他聽說近年來養雞能賺錢,於是便在院子內修建了能容納你一千隻雞的雞舍,養起了雞,這一樣,還真養對了,第一年就狠狠的賺了一筆,今年六月份,他剛講籠子裡的雞賣掉,只剩餘了三十多隻,專門爲下蛋的。
“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動物做的,竟然這麼詭異,不吃雞,專門殺雞,還不知道那些雞是怎麼死的。”一名村民說道。
“看起來,有些恐怖,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竟然姿勢都一樣。”
葉小風一邊聽着周圍村民的議論,一邊仔細觀察着那些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