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氣候中,根本就沒有人類生存。
此時,已經是三月份了,南極大陸處於暖季,太陽終日部落總是掛在天邊。
突然間,在這種冰天雪地中,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這裡,這一道人影正是葉小風。
“這裡就是南極大陸,果真如同書上說的酷寒、風大、乾燥,不愧被稱爲白色荒漠。”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還有座座冰山,葉小風感嘆一聲說道。
這裡的風中夾雜着細小的冰粒,那真是寒風如刀,刮在臉上生疼,彷彿是刀割一般,恐怕皮膚稍微嫩一點的人都會讓其將臉皮吹破。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裡是絕地,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小心翼翼,對於葉小風來說,這裡一點危險的氣息都感覺不到,就像是自家的後花園一般想,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葉小風靈識展開,搜尋者珍貴的材料,他一邊向前奔行一邊尋找。
“咦?那是什麼?”在南極大陸尋找了半天的葉小風終於尋找到了一絲的線索。
他發現眼前的冰山中藏有一個如同是磨盤一般閃耀和淡藍色金屬光芒的東西。
一道鋒芒之氣從葉小風手中劃出,空間震動,一座高達數十丈的冰山瞬間被葉小風斬成了兩半,那個奇異的彷彿是金屬,又像是石頭的東西露了出來。
他手一伸,那塊東西都被葉小風招了過來,落在了葉小風面前的冰地上。
“還挺沉的,比同樣大小的鐵疙瘩沉重不止十倍,咦?其中還有能量波動?”葉小風雙目中光芒閃動,彷彿將這塊東西看了個通透。
“應該是隕石,其中還包裹着星辰的力量。”葉小風自語道,“這個東西太小了,如果將所有的雜質去掉的話,恐怕盛不了什麼了。”
“算了,姑且,將這塊東西提煉一下試試,看看是否結實。”葉小風說道,雙手中無形的光芒打出,空間微微盪漾,彷彿是水的波紋一般。
這塊隕石在葉小風打出的光芒下,漸漸分解,彷彿是消融了一般,那些雜誌全然被去掉,只留下了精華。
是個呼吸的時間,整個隕石只有拳頭大小,通體呈深藍色,彷彿是深邃的天空,其中還有點點星光閃動,看起來美輪美奐。
“竟然才這麼大小。”看着手中拳頭大小的彷彿是包含了整個星空一般的隕石,葉小風遺憾的說道。
突然間,葉小風腦海中靈光閃動,“這塊東西做一個吊墜還是不錯的。”
“其中還有一些雜誌,將雜誌全部去掉應該就小很多了。”葉小風自語道,右手中光芒閃動,拳頭大小的隕石再次縮小,變爲了彈珠一般大小,在葉小風的控制下,剩餘的彈珠一般大小的隕石精華變爲了一個心形。
當製作好後,看去,心形吊墜,閃耀着藍色光芒,其中還有光芒流轉,彷彿其中蘊含了一片星空。
“還挺漂亮的。”葉小風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收了起來,繼續尋找合適的材料。
就在葉小風進入南極大陸之時,m國一座通體爲白色的高山上,一座白色的建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有無數光芒發出。
此時,這座白色建築內,三十多名身穿黑色寬鬆長袍,手捧金色典籍的男女恭敬的站立在一座足足有二十多丈的十字架雕像前面,整個十字架通體爲白色,十字架上的人類的雕像也是純白色,十字架上面不僅僅有人類的雕像,還有着斑斑血跡,彷彿是剛剛灑落上去的一般。
十字架雕像,透露着一股遠古的滄桑之氣,那斑斑殷虹的血跡亦是如此,其中蘊含着恐怖的力量,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月。
不僅僅這座建築內部站立着身穿黑衣的男女,建築外面,以及從山下到山上的白色臺階上,還有這座白色高山周圍也都站滿了身穿黑色寬鬆服飾的男女。
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都不知道有幾十萬人,這些人都是聖教的教衆,他們一個個修爲高深,對主極爲恭敬。
這些人一個個保持着虔誠的姿勢,手中拿着幻化出來的典籍,看起來像是神棍,要多像有多像。
陽光燦爛,距離中天還有一段距離,整個m國,很多信仰主的人,擺起了殿堂,對着十字架致以最爲尊敬虔誠的禮儀。
當太陽升到中天的時候,燦爛的陽光直射在山頂上那個建築上,整個建築彷彿是被激活了一般,建築上光芒流轉,淡淡的金色紋路悄然浮現,純淨的太陽光芒被吸收,通過金色紋路達到那座高大的十字架雕像上。
十字架雕像上面白光濛濛,驟然間,爆發出了強大的威勢,一道極爲模糊的影子籠罩在十字架雕像上。
正是這個時候,高山之上,白色建築爆發出無盡的光芒,彷彿是另一個燦爛的太陽一般,整個白色建築隱隱間與太陽相映成趣,好像白色建築就是太陽在人間的投影。
“世間繁華,過眼雲煙,滄海桑田,我主永存,作爲主的僕人,願我主得永生,從沉淪的地獄歸來,我主歸來、、”
陣陣祈禱聲自這些身穿黑色寬鬆長袍教徒口中發出,這些祈禱聲彷彿是傳自於人來的靈魂。
不僅僅這十多萬人一起祈禱,世界各地聖教的信徒在這一刻間都在祈禱,祈禱聲一致,他們的雙目都都倒影這那座神山,那座白色建築,還有那座雕像。
祈禱聲就像是浪潮一般,席捲大陸,這一刻間,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祈禱聲。
虔誠的祈禱聲音,彷彿是觸及了天地規則,道道神光動虛無中傾瀉而下,所有祈禱的人修爲暴漲,天地間花雨紛紛。
於此同時,一個個白色光點從所有信徒身上擴散而出,向着那片那座神山之上,主的雕像上飛去,進入了那道淡淡的虛影中。
那道虛影越來越凝實,虛影的樣子,和主的雕像一模一樣。
距離那座神山上百公里外,一名有着深紫色長髮的男子站立在虛空,他彷彿與這個整個天地融爲了一體。
雙目中光芒流轉,彷彿孕育着一個宇宙,滄海桑田,他的眼中變幻。
“他還是歸來了,這也是一個大世的使然。”這名男子淡淡的說道,聲音中一種孤寂的落寞,還有站立巔峰的桀驁。
當太陽離開中天之時,神山上那座建築上爆發出來的光芒漸漸弱了下來,好像是日暮的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