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的尖叫漸漸歸於平靜,可是她的臉仍舊無比火紅,看着唐言的眼神就像是-----我下一秒就要衝上去把你咬死一樣。[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燃文
太氣人了!
太流氓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沒有節操呢?
你身爲男人最基本的尊嚴呢?
你之前一直在堅持的態度呢?
宋曉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描述自己的心情了,剛剛看到小唐言的那一幕,一直在她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浮現,無休無止,沒有停歇。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關於-她的消息了吧?”唐言收起嬉笑的臉,認認真真的問道,他如此簡直,如此不顧一切,就是爲了這個問題,就是爲了知道關於自己母親的消息。
“……”宋曉氣呼呼的瞪着唐言,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轉身,朝法拉利跑車走去。
宋曉走出了圍繞在唐言身邊的氣勁光圈,大雨直接澆到了她的身上,只是幾秒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澆的溼透,黏黏的貼在身上,由於她衣服是偏淺色系的,這一澆,就幾乎把衣服澆成了透明狀態。
在唐言那裡,看宋曉的後背,就相當於她沒有穿衣服一樣,內衣後面的帶子很是清晰的顯現出來,這一幕看在唐言眼裡,又是讓他心頭一陣激盪。
不過,還好唐言此刻的心情比較沉重,所以即使看到了如此誘惑人心的情景,他還是堅守本心,沒有再被**而衝昏腦海。
“你還沒告訴我呢!”唐言衝宋曉的背影喊道。
宋曉不答,加快腳步,穿過飄搖的大雨,走到法拉利旁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嗡嗡嗡-----
法拉利響起引擎啓動對轟鳴聲,唐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提起褲子,腳下雲虛步猛的運轉,他便衝到法拉利的副駕駛位車門邊上,把車門打開,飛快的鑽了進去。
宋曉看到唐言進來,也還是沒跟他說話,自顧自的啓動車子,調轉了車頭的方向,便踩了一腳油門,法拉利就又飛快的順着環山公路,抄雲山山腳下的方向駛去。
“你怎麼說哈不算話啊?我都脫褲子給你看了,你怎麼還不告訴我?”唐言一邊整理着個人形象,一邊對宋曉說道。
“流氓,我纔不跟你說話。”宋曉沒好氣的低哼一聲。
唐言鬱悶了,人家怎麼就流氓了呢?
這-讓人家脫褲子給你看,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吧?
要不是你當初那麼堅持,人家怎麼可能把最後的小內褲都脫下來?
做人不要這麼不講理好不好?
“停車!”唐言對宋曉喊道。
宋曉踩了一腳剎車,轉過頭看着唐言,問道:“幹嘛?”
“告訴我,關於我--母親的事情。”唐言沉聲說道,經過剛纔比較戲謔的一番相處,他還是克服了心中長達十九年的稱呼障礙,成功的把‘母親’兩個字說了出來。
“不說。”宋曉冷哼一聲。
“你這不是耍賴嗎?人家都給你看了,你爲什麼不說?”唐言氣不打一處來,讓人家脫光的人是你,說不看的人又是你,看完了又耍賴說不告訴人家消息的人還是你-你這麼不講理,你爸媽知道嗎?
“就不說。”宋曉也耍起了小脾氣,對於剛纔唐言強迫她看他下面小唐言的事情,她直到現在都沒能完全緩過神來。
“--”唐言氣呼呼的看着宋曉,人家犧牲那麼大,就爲了知道母親的消息,你要是不說,那人家這麼大半天,豈不是白忙一場?
唐言有點怒了,雖然他之前做過對不起宋曉的事情,但是拋開那個不說,僅僅是剛纔在山頂,那做的不對的人,毫無疑問會是宋曉吧?
突然之間,她就說自己是她們宋家二十年前的仇人之子,而且還以自己母親的消息來脅迫自己脫衣服給她看--雖然過程曲折了一點,但是你的確是看到了啊?
難不成人家脫掉褲子-在你眼裡是幻覺不成?
唐言真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心中的鬱悶,不過他看到宋曉此時全身都紅透的狀態,倒是也能猜到她爲什麼會這樣,想必任何一個女孩子經歷了這種事情,都會和宋曉是一樣的反應吧?
不過,因爲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母親的事情,唐言仍舊不想就這麼放棄,畢竟這是他十九年以來,等到的第一個機會。
如果這個機會把握不到,那麼關於母親的事情,也許就還要再等十幾年了,這是唐言真心不想發生的事情。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唐言苦笑着問道。
“……”宋曉不說話,只是安靜的開着車子,雖然外面大雨傾盆,但是在下山的道路上,宋曉仍舊極爲熟練的操控着她的法拉利跑車,就像是駿馬馳騁在草原,無論山路多麼險峻,她的車技都能化險爲夷。
過了十幾分鍾,車子便安安全全的到了山腳下的寬闊大道上,又前行了大概三四百米,法拉利跑車就重新回到了貼近雲山的臨江公路上面。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亮了一大片,是真正意義上的清晨,法拉利跑車在大雨和晨光的照耀下,一點一點的加速,最後快成一道卡不清虛實的紅色魅影。
……
錦繡小區,六號別墅門口,法拉利停了下來。
宋曉也不說話,而是默默的把副駕駛位的車門暗鎖打開,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讓唐言下車離開。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唐言沉默了一路,到這時,他必須得爲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而做一些爭取。
“你……”宋曉羞的滿臉通紅,可是一旦直面唐言,她原本想說的話,就一句都說不出來。
“這是你違規在先吧?你讓我答應你三件事情,我答應你,而且也做了你要求的第一件事,現在你卻說話不算話--生氣的應該是我吧?”唐言據理力爭,他堅信剛纔的事情,他沒有做錯,脫光衣服本來就是她主動要求的事情。
“好,就算剛纔是我違規,那麼現在,我要你做第二件事,你做不做?”宋曉氣呼呼的問道。
“做,但是你得先告訴我。”唐言說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她在燕京,她這十九年來一直在燕京。”宋曉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