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令黯然剛睡香,有人急促敲門,由於睡的迷糊,竟然忘了有人在找他算帳。
“找誰?”
令黯然眼睛都沒睜,開了門便問門口的人,可是等了好長時間,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微睜開眼睛。
“額!這麼快?”令黯然很驚訝,自己認爲剛回來才半個小時,四個人氣勢洶洶找上了門。
“讓開,外面可真熱。”
宮倩婷一把推開了令黯然,進了屋便解自己的衣釦,毫不避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只留下一件內衣,兩座山峰掉在胸前。
“呵呵!是熱,我馬上裝空調。”
令黯然現在趕緊拍馬屁,他知道這幾個人爲什麼來找他?順着幾人的意思也許會消一下幾人內心的火氣。
“哪個···。”令黯然很奇怪董鶯英和宋潔爲什麼沒有來,所以想知道她們去哪裡了?
“人家上班去了,而且是忍着疼痛去的。”溫雅容沒好氣白了一眼令黯然。
“額!呵呵!是嗎?”令黯然虛汗立刻滲了出來,用手抹了一把頭上流下的汗珠,低着頭不敢看宮倩婷。
“唉!”宮倩婷一聲長嘆。
“鈴鈴鈴。”
吳靜雯兜裡電話急促叫起來,眉頭一皺,掏出電話一看是組長打來的,心想一定有任務,急忙接起了電話。
“喂!組長。”
“恩,令黯然能找到嗎?”
“額!找他有事情嗎?”吳靜雯很奇怪,組長突然找他幹什麼?
“你問的多了,找到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要快。”
“恩···他就在我身邊。”
“那太好了,把電話給他,我有事情問他。”
“給你。”吳靜雯很不情願把電話遞給了令黯然,似乎也在生氣。
“誰啊?”令黯然知道電話裡找自己,但猜不出來是誰找。
“接了不就知道了嗎?問我幹什麼?”吳靜雯白了一眼令黯然。
“額!”令黯然碰了釘子,現在他就是孫子,誰對他發脾氣都不敢反駁。
令黯然接起電話,看了一眼幾個人,然後來到陽臺上,還把門給關上,這是組長交代他的,說有重要事情要他去辦。
過了五分鐘,令黯然腳步沉重,眉頭緊皺,他很是不明白,組長讓他去保護一個人,而這個人居然在永錄集團裡,可是沒告訴他這個人是誰?但會主動找他。
要他們倆一起合作,把裡面的一切信息搞清楚,沒想到這個集團還和境外勾結,倒賣軍火。
“組長和你說什麼?”
吉扎格急切想知道,她很好奇,怎麼組長這次沒讓她和吳靜雯參加任務,彷彿有意讓令黯然避開。
“呵呵!組長說這是機密。”令黯然表情有點難堪。
“什麼?你連我們也不告訴嗎?”吳靜雯立刻有點惱火,明顯令黯然是不相信她。
“這個···?”
“行了,別問他,人家可很爲難啊!這是組織紀律嘛!”吉扎格語氣拉的很長,她想讓令黯然內心有種內疚感。
“恩···不是我不告訴你,其實也是和永錄集團有關係,他要我去保護一個人。”令黯然覺得心裡很過意不去,還是說了出來。
“保護誰!裡面還有我們的同志嗎?”
吳靜雯眉頭皺起一個疙瘩,可以說裡面的人她調查的一清二楚,都有案底,難道組長給這個人改了信息嗎?
“呵呵!這個我真不知道,組長說她會找我。”
“吳靜雯,難道我們組長又有新人加入嗎?”吉扎格很長時間沒去組裡了,所以想問一下吳靜雯看是否知道這方面的信息。
“我們組是沒有,但也許是另一個組裡的。”吳靜雯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吉扎格,意思是自己判斷的一定對。
“你的意思是負責國內事務的內殲組嗎?”
吉扎格忽然驚呼道,因爲這個內殲組只有組長見過,她們是根本見不上,也是爲了保護組裡的成員。
“現在不肯定,令黯然,你電話裡不是說要退出嗎?那你怎麼還答應組長?”吳靜雯在恥笑令黯然,意思是你出爾反爾。
“恩···。”令黯然也很無語,不知該說什麼?
“那你一定要小心點。”
宮倩婷站起來,關心的撫摩了一下令黯然的臉,其他幾人這時也軟了起來,沒有剛纔那麼恨,彷彿令黯然要上殺場,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就回不來了,弄得令黯然很鬱悶,心想:女人的心天上的雲,真是說的對,變幻無常啊!
和幾人道別,也吩咐幾人這幾天不要找他,以免被別人注意到,重新厚着臉皮去找郝晨,因爲沒有郝晨幫忙,今天晚上還加入不了這個小偷公司。
“你找誰?”
一開門,郝晨給了令黯然一個下馬威,意思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當時令黯然很奇怪,自己侮辱了她,爲什麼沒有立刻把自己拒之門外?還有心站在門口等待自己的回答?
“恩···找你。”令黯然笑迎滿面,強把心中的怒火壓制住。
“額!我沒聽錯吧!”郝晨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把耳朵靠在令黯然的嘴旁邊,意思是你在說一遍。
“恩···我對我早晨說的話現在給你陪個禮,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令黯然臉發燙,全身起雞皮疙瘩,眼神不好意思盯郝晨,撇向一邊。
“好吧!看在你很誠懇的誠意上,就給你這個面子,進來吧!”
“額!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令黯然沒想到郝晨就這麼輕易原諒了他,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他還想郝晨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報復他。
“哼!你以爲我像你那麼小心眼嗎?”
郝晨說完沒有關門進了家,令黯然遲疑了一下,跟着進屋順便把門給關上,心裡猛然對郝晨又有了點好感。
“說說吧!”郝晨坐在沙發上,頭也沒擡,只顧喝杯中的茶,她想讓令黯然說清楚爲什麼來找她?
令黯然不感看她,因爲她穿着超短裙,坐在沙發上翹起腿,能清晰的看到大腿根部,甚至可以看到內褲的邊緣,下身有擡頭的跡象,爲了不讓郝晨發現自己已經頂起一個帳篷,所以他背過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