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涵已無大礙,張英和曹東美其實也沒事了,只是張虎和曹東美彷彿很留戀醫院,硬拖住張英和趙樂沒有讓出院,弄得張英和趙樂很鬱悶,都在想:這兩個人是不是被打得神經了?
火車站前人來人往,有焦急等待,也有休閒自在談笑風聲,溫雅容和秦舒涵四處巡視,並不是巡視自己的父母,而是令黯然到現在還沒到。
“舒涵,令黯然不和你在一個學校嗎?”
秦瞻奎一臉疑惑的表情,本來剛開始還很信自己的女兒,很確切的和令黯然結婚了,但後來同村的人議論紛紛,也導致自己開始懷疑。
“哦···他今天早晨有急事,一會就來。”秦舒涵也有點慌張,說話開始結巴。
“舒兒啊!什麼事情那麼急,比接丈母孃還重要。”
“媽,別催了,已經打過電話,正在趕來的路上。”
秦舒涵突然心裡有點煩,第一次口氣很重對自己的媽媽回答道,眉頭皺起一個疙瘩,心急火燎非常氣憤,心裡罵了令黯然一萬次。
“來了,你們快看。”溫雅容眼很尖,看到遠處令黯然和連曉敏下了公交車,向出站口奔了過來。
“哎喲!”秦瞻奎突然喊了一聲。
“對不起!大爺。”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秦瞻奎,但很快很有禮貌給陪了個禮。
“哦!沒關係。”遇到有禮貌的人,秦瞻奎也不好發火。
“你這人,走路也不長眼睛,天寬地大。”秦舒涵有點毛,本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撒,正好來個賭槍眼的。
“哦!實在對不起美女,急着趕火車。”年輕人聽到秦舒涵的話也沒有生氣,還是滿臉微笑。
“行了,舒涵,人家也很誠懇,我也沒事,小夥子,快趕你的火車去吧!”
秦瞻奎覺得自己從農村出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自己的女兒在埋怨一會,兩人吵起了就麻煩了,所以急催年輕人走。
而年輕人聽到老頭已經放話,轉身便走,腳步還是很急,溫雅容一直沒有說話,她很納悶,急着趕火車爲什麼連行李沒有,根本不像要出門的人。
“爸媽,我來晚了。”
這時令黯然也來到了身旁,滿臉笑容看着自己的岳父和丈母孃,心裡有點慌,畢竟晚來了一個小時,那還多虧了連曉敏,要不然也許還要耽誤兩小時。
“令黯然,你可真忙啊!”
秦舒涵媽媽語氣明顯有點怪怨的意思,表情很嚴肅,陰霾的臉告訴令黯然,我們第一次來你就遲到。
“哎!孩她媽,年輕人忙點好,好了,我們回家吧!”秦瞻奎慌忙給打圓場,他可不想一家人在火車站吵起來,讓別人看笑話。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舒涵的同學。”
連曉敏也趕快給解釋自己,因爲她看到秦舒涵的母親老是用異樣的眼神盯着自己,心裡猛然明白了,一定是因爲自己和她的女婿一起來的,應該是誤會了,所以給令黯然沒有好臉色。
“哦!”秦舒涵媽媽看都沒有看連曉敏,輕輕應答了一聲。
“孩她媽,你這是怎麼了?彷彿誰欠你錢似的。”秦瞻奎有點不高興,心想:本來是令黯然來晚了惹了你,可你怎麼對誰都陰着個臉。
“好了,爸!我們走吧!”秦舒涵纏起媽媽的胳膊,硬拉着往站牌走去,她很怕媽媽和爸爸吵起來。
“都怪你,來怎麼晚。”
溫雅容白了一眼令黯然,而連曉敏則低下個頭,她感覺自己搶了人家的女婿,很內疚。
“令黯然,別理你媽,她就是這麼一個人,我一輩子了還不瞭解她?”
秦瞻奎趕緊給自己的老伴解釋,他很怕令黯然心裡有什麼想法,等兩人走了以後,在打罵自己的女兒。
“呵呵!爸,我沒往心裡去。”
“那就好,我們快追她們倆,怎麼走的那麼快?”
四人急忙追了上去,路上,溫雅容偷偷問令黯然宮倩婷去哪裡了?是不是怕誤會而沒有來?
令黯然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弄得溫雅容很沒面子,真想上去踩令黯然一腳。
來到令黯然租的房子,一進門,兩老人立刻愣了,因爲房子佈置的非常漂亮,客廳正對牆上,兩人的結婚照很耀眼,而茶几,窗臺還有臥室裡,可以說擺滿了兩人的照片,有些動作很親密,看的兩老人都有點不好意思。
“呵呵!接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開放了。”直到現在,當看到兩人的結婚照片,秦舒涵的媽媽才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媽,說什麼呢?什麼開放了?”
秦舒涵知道媽媽說是什麼?因爲有一張相片是令黯然和她親嘴照的,那也是宮倩婷威脅下的結果,所以把自己的初吻獻了出去。
當時宮倩婷對她說:“如果不照這個動作,她就去學校把她和令黯然的事情說出去,讓很多人唾罵她,說她第三者插足。”
弄得秦舒涵沒辦法,只好照了,有時候自己也很奇怪,爲什麼宮倩婷那麼的寬宏大量,不介意別的女孩喜歡自己心愛的人。
“呵呵!這還不開放,我和你爸那時拉個手都怕人看到。”
“行了,別老提我們那時,現在什麼年代,我餓了,我們出去吃,今天我做東。”
秦瞻奎也高興,看到相片可以徹底把村裡人的閒言碎語從自己的心裡給抹掉。
“爸,來這裡怎麼可以讓你做東,我請。”令黯然慌忙說道。
“哎!你們剛成家,又在念書,花錢的地方很多。”秦瞻奎邊說邊掏自己的兜,可是從左兜掏到右兜,神情開始緊張起來。
“老伴,我的錢是不是你拿着?”秦瞻奎很着急的問自己的老伴,眼神告訴她老伴,希望你告訴我好消息。
“什麼我拿着,下了火車你非要拿,是你從我兜裡掏走的錢。”老伴很不高興的反駁道,意思是你錯怪我了。
“那···錢怎麼不在我兜裡?”秦瞻奎慌了神。
“對了,有件事情很奇怪。”
溫雅容一直憋在心裡的疑惑很想說,但覺得不可能,所以沒說,現在想起來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