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的女人,說的可不就是你自己麼?’
就在花芸自信滿滿的以爲在場沒有人敢反駁自己的時候,雲箋輕飄然的話便續而傳來。
花芸一直認爲在場的人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所以她纔會帶着自己有錢的新任老公胡超羣趕回來看葛軍建的笑話。
尤其是當看見即將要和葛軍建結婚的妻子竟然是一個這麼軟弱無能的人時,她簡直當場就笑出了聲。
心裡更是一頓冷嘲熱諷。
可是她壓根就沒有想到,當自己用言語打壓秦依柔,試圖來彰顯自己的貴氣時,會突然跳出來一個雲箋。
尤其是當雲箋用言語反駁自己的時候,花芸直直就愣住了。
反應過來後,花芸用更加傲慢的語氣衝雲箋鎖眉開口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一如既往的高傲態度,花芸說着,還輕呵了一聲,“下賤的種生的東西就是下賤品......”
花芸的這些話嘲諷的葛軒都快受不了了,葛軒打斷花芸的話:“媽,秦阿姨和小箋不是你說的下賤品!她們......”
他剛想要反駁幾句,卻又被花芸搶去了話語權:“葛軒,你到底是誰的兒子?站誰這邊呢!”
花芸不敢置信的看着葛軒,這一刻她纔想起來葛軒是她的兒子。
“我是爸的兒子。”葛軒蹙着眉,沉默了兩秒,最後開口言道。
葛軒發現自己說出這一番話,好像並沒有想象中這麼艱難。
他這一句話,就是潛意識的站在了秦依柔這邊。
“所以現在她們是我的親人!至少她們會真正關心我!”葛軒似乎還覺得不夠,他忽然大聲的朝花芸吼了兩句,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失望之色。
花芸狠狠的怔住了,她沒有想到葛軒竟然會幫着秦依柔來指責自己。
但花芸如果有半點悔改之心,她當初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於是沉默之後,花芸挽緊了胡超羣的手。
“呵呵,我果真生了一個白眼狼!沒有人性!”花芸輕呵的開口道了一句。
然後她勾手挽着胡超羣,扭了扭屁股,非常高貴的轉身,留下一個背影給秦依柔和雲箋幾人。
就快要走出這裡的時候,花芸又忽然轉過頭留下了一個側面,她道:“記得跟葛軍建說,他的婚禮我會參加,哦呵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辦出哪種水平的婚禮來。”
說着,花芸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站在花芸旁邊的胡超羣攬着花芸的腰,本身就矮胖禿的胡超羣還捏了一把花芸的細腰,淫笑了一聲:“寶貝兒,就他們那點經濟水平,能辦個咱們當時千分之一的婚禮,就已經不錯了。”
胡超羣的這話,又引來花芸的一陣冷嘲熱諷。
“多謝兩位吉言,我家門檻高,不歡迎阿貓阿狗,下次來請帶好清潔器,我有潔癖......嫌髒。”
雲箋扯出一個弧度的微笑,她冷冽的看着即將走出別墅大門的花芸和胡超羣,淡淡的說出這一番話。
這一句話畢,花芸和胡超羣一愣,但兩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竟然說他們是阿貓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