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說着,她擡起腳,被張成瑞反彈着身體就要仰起來的那會兒,又狠狠的踩下去。
就這樣一來一去,張成瑞的頭被一下又一下的狠磕在地,每一次都發出劇烈的聲響。
“你不喊可以,我讓你磕一千下。”雲箋冷呵的一笑,說着她利用這反覆的姿勢,又狠狠的讓張成瑞磕了好幾個回合的頭。
磕一千下?那張成瑞的頭豈不是就要被磕爛掉?
在場的人都止不住狠狠倒吸一口氣。
張成瑞的腦袋被一下又一下猛砸至地面上,發出‘嘭嘭嘭’的重雜音聲,讓在場的人都聽的毛骨悚然。
“別!別!”張成瑞自己已經被磕的暈頭轉向,他拼了命的掙扎,甚至往後伸出手去扯雲箋踩住自己背部的腳,可他卻連雲箋的分毫都觸摸不到。
“我求饒!我說!我說!”張成瑞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頭額已經被磕出了血來,他嚇得魂兒都快丟了,連忙向雲箋求饒示弱。
“說。”雲箋雖然停止了讓張成瑞一直磕頭的動作,可她的腳還是踩在張成瑞的背部。
見識了雲箋的手段,張成瑞壓根就不敢再做小動作了,他還想要活命呢!
於是張成瑞嚥了一大口口水,額頭被磕的疼了,他再也不想忍受,於是就壯着膽子,輕輕地喊了一聲:“祖......祖宗......”
這聲音輕的就跟貓叫似的。
“你們聽得見他說了什麼嗎?”雲箋轉過頭,她看着張邵楓和張健還有凌逸塵,勾了勾紅脣,美的叫人心尖一陣癢癢。
“啊?什麼話啊?師傅我聽不見啊?”張邵楓伸手掏了掏耳朵,他故作自己沒聽見,實則在心底偷着笑。
“有說話嗎?剛纔有人說話嗎?師祖我就聽見你一個人說話了呀!”張健也幫着補刀了一句。
凌逸塵憋笑憋的快憋出內傷來了,他伸出手作成一個拳頭狀,並將拳頭狀的手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
“咳咳!我也沒聽見。”凌逸塵說謊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我們都聽見了,怎麼就你們......”張成瑞的一個兄弟站出來替張成瑞說了一句。
這纔剛剛話說到一般,張成瑞又慘叫了一聲。
卻只見雲箋擡起腳,又是一個狠勁兒將張成瑞的頭額猛踹到地上,併發出了“嘭”的一聲響動。
“我也聽不見你說的什麼,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沒聲音,我就當你是想要給我磕一千個頭了。”雲箋陰森的開口道了一句。
語罷,她又來了這麼一句話:“當然,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給我磕頭認錯。”
說着,雲箋又讓張成瑞狠磕在地,併發出了“嘭嘭嘭”的重磕之聲。
“不!不不,我說,我說!”張成瑞已經被雲箋逼到了絕境,他終於忍不住了,當下就半哭帶喊的喊出來。
也就在張成瑞剛剛說完這話的時候,一道醇厚、磁性的男音便續而從旁側傳了過來:“小箋,你還是這麼手軟。”
衆人聞聲,聽這聲音如此好聽,彷彿如暢流的泉水一般,於是便都轉頭望去,卻只見一個身形碩長,俊美如斯的男子站在不遠處,正往這邊緩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