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一進門就聽見了陳馨怡的吶喊,同時她還看見陳馨怡揮舞着手,正在招手示意自己過去。
“看來咱們來晚了,這菜都快要上齊了啊。”張邵楓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而後他就和雲箋、張健一塊兒往那邊走去。
“不晚不晚,有吃的就行了嘿!”邊走,張健還非常貪吃的說了一句。
換來的卻是張邵楓一個白眼和一個從上到下的敲打:“瞧瞧,就你那出息!”
張邵楓和張健說着,兩人就跟在雲箋身後往那邊走去。
“箋箋,這個位置是我專門給你搶着的,你快過來!”看見雲箋往這邊走來,陳馨怡連忙揮了揮手,那模樣好像生怕自己搶着的板凳被別人給搶走了似的。
“切,你個沒良心的陳馨怡!也不給我們搶一個位置!”張邵楓還聊着調侃了一句。
接着一羣人就坐了下來。
隔壁幾桌坐着一羣人,也就雲箋這一桌都是小孩。
但實際上一般都是這樣安排的。
大人和大人一桌,孩子和孩子一桌,有時候孩子的餐桌上,還會有跟着孩子一塊兒的母親。
雲箋大略的望了一圈自己這桌,卻能看見自己同桌的人中,也有幾個婦女。
當然少男少女佔多數。
因此不難看出有幾人是被媽媽帶着來參加飯局的。
當然不論是這些孩子還是婦女,肯定都是跟着自己的爸爸或者老公過來的。
而他們的爸爸或者老公,也都跟陳馨怡的爸爸陳振川坐一桌。
看見雲箋幾人過來,本來還坐在跟自己一樣都是大老闆餐桌上的陳振川站了起來。
好歹他也不會忘記,自己今天請客是因爲女兒大病初癒。
而陳振川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女兒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也是因爲雲箋、張邵楓和張健三個及時救人。
“你們來了?”陳振川端着一個酒杯走到雲箋幾人面前。
“嗯。”雲箋聽得出來陳振川這話是朝自己問的,於是她便點頭應聲道。
“招待不週,招待不週啊,哈哈!”陳振川大笑了兩聲,而後對雲箋繼續道:“真的非常感謝你們!馨怡,你可要替爸好好招待招待你的朋友們!”
陳振川說着笑。
“知道了爸。”陳馨怡點頭頷首道。
“振川,這就是你家的馨怡吧?”因爲陳振川走過來,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巴望了過來,這時與雲箋幾人同坐的這桌,有一個四十來歲,頂着一張麻花臉的婦女就朝陳振川問出聲。
顯然,這個婦女跟陳振川認識。
“哈哈,沒錯,這是我家馨怡。”陳振川說到這裡,也就大笑了兩聲。
“振川啊,我聽說北廣模特公司被封殺了,還有那幾個星探的命根兒被切了,其中還有一個被剁了兩根手指,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啊?”有一個男人似乎爲了顯擺,因此把這件事重新當做話題提口道。
陳振川愣了愣,然後回道:“不是我乾的......”
“北廣模特公司被封殺這事兒說不準,但那幾個星探被切了命根兒,我聽有人說,當時逃出來的幾個女生說,是一個少女剁了其中一個星探的兩根手指,還命人把他們的命根兒切了,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有人又接了一句嘴。
“咦,師傅,我記得當時是你走的最晚,那事兒是不是你做的?”張邵楓聽到響動,他又出聲問雲箋。
張邵楓這麼一說,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全轉移到了雲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