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剛剛好命中矮個子老光棍的命根子。
被斯繹甩出去落地後,矮個子老光棍的命根子就被斯繹發出的這一槍給“砰”的一聲打中。
沉寂一秒,一聲嚎叫,如殺豬般響徹雲霄:“啊!我的......我的......”
隨即傳來的,是矮個子老光棍捂着褲襠,滿地爬滾的姿勢。
在場所有人都被斯繹忽如起來的舉動給徹底驚駭住了。
“啊!哥,他竟然真的開槍了!”劉琦被忽然的血腥給嚇得震驚了,她連忙捂住眼睛,手還在狠狠的打着顫抖。
對於劉琦來說,這無疑是她人生中見過最恐怖的事情。
這個矮個子老光棍她也認識,就是村裡好吃懶做的榜樣。
劉琦還記得自己每次從這矮個子老光棍家門前路過的時候,矮個子老光棍看向自己的眼神,叫人很是厭惡。
但此時看着一個熟人,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褲襠在地上爬滾,那表情像是痛苦的無法自拔。
尤其是那血淋淋的模樣,從遠處看了,劉琦就嚇得半死。
劉琦雖生長在農村,可她從未見過血。
父母都將她捧在手掌心,雖然家裡的家庭條件是差了些,可劉鐵就是自己累死累活也從未讓劉琦受過半點苦。
因此劉琦的驚嚇,絕對不會少。
劉子云也是嚇到了,他也沒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此刻更是毛骨悚然,但劉子云還是撫着劉琦的頭,護着劉琦不讓她一個人害怕。這是哥哥對妹妹的愛護。
同時劉子云蒼白着臉,他轉頭去看青釉和自己的老父親。
其實自從看見青釉身上的傷後,哪怕青釉真的是從窯子裡出來的,哪怕青釉之前真的很是不堪,劉子云都已經打算認青釉這個妹妹了。
他恨青釉也只是以爲青釉是自個兒享福,纔沒有早早找回家來,害得他媽媽死了。
可現在既然誤會解除了,劉子云也不是心思這麼壞的人,他已經打算慢慢去原諒青釉。
劉子云轉頭去看青釉,是因爲怕青釉害怕看見這樣血腥的場面。
卻不料劉子云轉頭去看青釉,他看到的,卻是青釉那一張絲毫就不因爲面前這普通人看來很是駭人的場面而驚嚇到的正常面孔。
怎麼他這妹妹一點都不害怕?
劉子云很是質疑。
“你,你竟然敢開槍傷人!你就等着被抓吧!”有一個老光棍見了這一幕,他嚇得指着斯繹,捂着自己的褲襠開口。
“被抓?”斯繹玩轉一下手槍,他修長的手指牢牢勾住手槍,他俊美的臉龐,在冬季夕陽的照射下,盡顯風采。
而後他輕輕搖甩了一下碎髮,勾出一抹叫人看了很是好看卻又帶着張狂的弧度,他對這一老光棍開口:“我倒想看看,你們這有誰能有這個膽子抓我!”
張狂、狂妄的語氣。
然而他,有這個資本!
斯繹剛說完這一番話,他便收了槍,任由地上爬滾的矮個子老光棍自生自滅。
雲箋就站在不遠,他邊走邊收起槍,人很快便走到雲箋面前,當着所有人的面單手摟住雲箋的芊芊細腰。
“你,你們怎麼敢這樣胡亂傷人?”而此刻,所有人對雲箋等人的看法,都已經完全變了味。
如果雲箋真的是窯子裡出來,怎麼可能這樣張狂?
換而言之,青釉也肯定不可能!
所以此刻,所有人都對雲箋和青釉幾人的身份,多了一絲疑惑。
“殺人我都敢!今天只不過滅了他命根子,又有何不敢?”換來的,是雲箋更加囂張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