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還未將修長白皙的手伸進褲袋,他的手背就已經被雲箋按住。
雲箋眯眼微看着他,她眼眸間閃過一道暖流,但卻轉瞬即逝。
“別。”雲箋輕輕的抿了抿紅脣,她嬌滴滴的紅脣讓斯繹頓時感到一陣清爽。
“烈火組織,我想自己動手滅它。”雲箋看着斯繹,她清秀又美豔的臉龐,閃爍着一絲仇恨般的怒火,讓斯繹看了便是一陣癢癢。
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忽然感到全身一陣燥熱。
他忽然後悔了,自己怎麼就說出‘等她成年’那樣的話。
這樣美好的她展現在自己面前,而他卻無法下手。
斯繹此刻真有一種想抽自己耳光收回原先說出口的話的感覺。
“好。”回神後,斯繹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將蘭博基尼停靠在了前往軍隊訓練營的一小樹林邊。
說完這一個字,斯繹便將眼眸轉向雲箋,他微微側過身,那碩長高大的身軀便以自上而下的形式隔着空氣壓在坐副駕駛位的雲箋身上。
斯繹忽然伸手撫摸雲箋的絲髮。
雲箋今天是散着頭髮的,她難得散了髮帶,不綁那一頭高高的馬尾辮。
此時散落的頭髮直順貼着她的耳旁,柔順的垂落下來,早晨溫暖的陽光照射下,雲箋標誌美豔的臉龐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般細膩精美。
“不過區區一烈火組織,既然你想玩,那便將它送你玩。”說着,斯繹俊美如斯的臉龐便再一次貼近了雲箋幾分。
雲箋雖然是花季少女般美妙的年紀,可她早已不再是聽男生甜蜜言語就會羞澀的女孩了。
何況斯繹說的,也並非如何肉麻的甜言蜜語。
但此刻雲箋卻是泛紅了臉頰,她微微抿了抿脣,一抹澀然襲遍她全身。
若是讓國際上商業政客或部分黑道龍梟聽了斯繹的話,估計此時都會被嚇得臉色瞬變。
什麼叫‘區區一烈火組織’?
若是連烈火組織這樣僅次於暗魂組織和古殺傭兵團的殺手組織都可以用‘區區’兩個字來概括的話,那還有什麼組織是可以入得了他的眼?
“嗯。”雲箋垂着頭,卻是暖流肆起。
她不是那種會被男生的甜言蜜語給騙到的女生,然而斯繹說的這話,卻是暖至她心田。
就在雲箋感覺到斯繹那碩長的身影漸漸靠近自己,她期待而又澀然的以爲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時,斯繹忽然坐直了身軀。
他忽然勾脣,在雲箋看不見的角度俊脣弧度微微上揚,那一抹好看的眉角,也隨即向上揚起。
雲箋失望又羞澀。
雲箋原計劃是先去暗魂組織一趟,而後直接前往烈火組織的總部。
不過這回斯繹回來,她便是不用前往暗魂組織了。
斯繹剛駕着車來到軍隊的大門口,就看見葛軍建皺着眉往外走。
雲箋等車停穩後下車,斯繹也下車,他懶散將雙手往褲袋一插,便跟隨在雲箋其後。
看見雲箋的那一刻,葛軍建一愣,卻又微微皺眉,鬆開,轉而問她:“雲箋,你們怎麼來了?”
“嗯,我已經聯繫了暗魂組織和古殺傭兵團的人,我們可以一同出發了。”雲箋出聲,而後她見葛軍建臉色不對,又問了一句:“葛軍官,是出了何事?”
葛軍建將眉角皺的更死了:“上級不肯通過我軍隊的人同暗魂組織和古殺傭兵團的人合作剿滅烈火組織,因爲上級認爲,像暗魂組織和古殺傭兵團那樣的組織,言而無信。對了雲箋,你認不認得暗魂組織或古殺傭兵團的人,可以出面協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