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柔微微點了點頭,也沒懷疑,她只是問了句:“那小箋醒了沒?”
“沒醒。”雲奕還沒出聲,斯繹就接了口。
你怎麼知道?秦依柔差點要把這話問出來。
斯繹跟雲奕一起睡的,他怎麼這麼確定小箋沒醒呢?
何況雲箋從不賴牀,以前的雲箋一早就會起牀晨跑,現在都快日上中午了,還沒有起牀。
秦依柔也不傻,也會覺得有些奇怪。
“咳咳,我們剛剛去敲過門,沒人應,小箋應該還在睡覺呢。”雲奕連忙打了圓場。
秦依柔一聽雲奕的話,也就不問了。
畢竟秦依柔也不會多想,她點點頭,然後拎着一袋菜市場買回來的菜去廚房,走之前還對雲奕和斯繹道:
“小箋要是醒了就讓她去飛燕家,飛燕那孩子一早就來找小箋了,只不過那時候小箋也還沒醒。”秦依柔說完,就走開了。
大年初一,這一天是各路親戚朋友們拜年的日子。
只不過張梅花是長輩,而秦依柔也已經離婚待在孃家,所以年初一這天,是有很多親戚會到家裡來給張梅花拜年的。
一般老人家都是坐等拜年的那一個。
而秦來錢一家已經起了大早去各路親朋好友家裡拜新年了。
秦依柔已經離婚,和前夫雲剛家裡的親戚也自然是斷了關係。
在張梅花家裡吃白飯不好,所以秦依柔也就一大早起來便幫着張梅花忙活起來。
秦依柔忙活間,就連一大早起來出去鍛鍊了一圈回來的葛軍建也幫着她幹了不少活兒。
中午十一點。
雲箋熟睡的眼眸終於睜開了,她醒來後便覺得有一陣眩暈,而後又恢復了正常。
這一覺,她真的睡的很死。
打開門下樓,連午飯都已經準備好了。
“哈哈,雲箋,不去軍隊,大年初一你就賴牀!嘿嘿,快來快來,你媽已經做好了午飯,就差你咱就可以開動了!”葛軍建精氣神十足的開口。
“嗯。”雲箋眯眼,她看見了坐在哥哥雲奕旁邊的斯繹,便擡腳往那邊走去。
其實雲箋起牀前,就已經有不少親戚前來拜年。
此時也留了幾個親戚與衆人一起吃午飯。
雲箋吃完午飯就聽說呂飛燕來家裡找過自己。
她知道自己昨天睡得太沉了。
這大概是自己頭一次睡這麼遲起牀。
於是收拾了一下就跑去找呂飛燕了。
當然斯繹也是一路跟着她的。
雲箋剛纔來到呂飛燕家門口,就看見了呂飛燕和一羣夥伴們站在一起。
“小箋!”看見雲箋的那一刻,呂飛燕當即激動的叫了起來。
“嗯。”雲箋抿脣走了過去。
這時站在呂飛燕旁邊的這一羣人也注意到了雲箋。
“雲箋!哈哈!真的是你!”站在呂飛燕最前頭的,可不就是當初新江鎮校籃球隊的李響譯等人嗎。
當初剛重生過來那會兒,李響譯這羣人可以算是雲箋的第一批朋友。
分別的時候還約好了一起塊兒考上高中在龍門市見面。
其實當初雲箋回新江鎮來看呂飛燕的時候,李響譯等人聽到消息跑過來找雲箋。
不過卻是錯過了。
但毋容置疑的是,雲箋當初帶領他們打的那一場籃球賽,卻是至今都令人回味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