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宋杉杉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她就哭喪着臉。
剛剛雲箋捆綁住了她,宋杉杉讓人解開了後,更是恨恨的咬牙說要報復。
而同宋杉杉一夥的一個人順手就撿起了雲箋的羽絨衣捎帶上了。
畢竟他們都是從窮苦潦倒的鄉下來的,那個捎帶上羽絨衣的人,家裡一年四季連溫飽都還是個問題,她見雲箋不要這件羽絨衣了,就連忙帶上了。
這麼好的衣服不要,多可惜啊!
宋杉杉也沒注意,她被鬆開了捆綁後就一門心思想要報復雲箋,於是她匆匆帶着一羣人往這邊走過來。
只是沒想到這一疏忽,倒成爲了她露陷的把柄。
“我……我……”宋杉杉一直重複這一個字,甚至連下一句話都接不下嘴。
張其善雖然也是地道農村出來的農民,可混了這麼多年的商道,他哪裡還看不出來宋杉杉的變化?
尤其是張其善打第一眼看見雲箋時,雲箋穿的就是那件羽絨衣。
結果現在羽絨衣好端端跑到宋杉杉跟後的人手裡去了,這代表什麼?
“小叔,我……”宋杉杉急着想要解釋。
但卻被張其善打住:“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明天,就送你們回鄉下去。”
別說張其善變臉太快。
其實像張其善,他早年在龍門市打拼,曾遇上不少心機重的人,甚至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大有所在。
被騙了好幾回後,張其善也就恨上了那種人。
很恨很恨。
一開始宋杉杉幾人給張其善的感覺,就是那種什麼壞事兒也不會幹的乖孩子。
還是從農村過來的,自己的遠方親戚,自然是要多關照一下。
可是就在剛剛,張其善知道了宋杉杉的真面目後,他沒有第一時間點破,可是他那一張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臉,已經證明了一點。
他,不待見宋杉杉這羣人了。
更何況張邵楓是自己兒子,做爸爸的自然會向着自家孩子一些。
“小叔……”見張其善是動真格了,宋杉杉頓時慌了。
只不過宋杉杉纔剛剛喊出聲,就被張其善不耐煩打斷:“行了,你們在這裡也玩了不少天,你們爸媽會擔心的。”
這一說辭,則代表張其善是鐵了心要送宋杉杉幾人回去了。
宋杉杉一時間沉下臉,她對雲箋幾人,越發生起恨意。
就在宋杉杉幾人害怕的沉下臉時,一位中年男人快速的走到張其善面前,朝他問道:“張總,新啓公司的董事長到了嗎?”
張其善愣了愣,他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新啓公司的董事長也會來。
傻愣兩下,張其善搖頭:“還沒。”
其實張其善也不知道誰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
這位忽然過來的白領中年男人顯然是有求於新啓公司的董事長,他一聽張其善的話,眼眸也是頹然一暗。
“小叔,新啓公司?就是那個最近很火的新啓公司嗎?”宋杉杉忽然打起了精神,她猛地擡頭,看着張其善問道。
張其善雖然剛剛對宋杉杉的心機表示不喜,可他自然不會不理宋杉杉,於是張其善點點頭。
“那新啓公司的董事長是男的還是女的?”宋杉杉又來了這麼一句。
站在不遠處的雲箋一聽,頓時也驚奇宋杉杉爲何問這些。
但云箋卻是從宋杉杉的眼神中看出來她的目的。
如果新啓公司的董事長是男的,宋杉杉似乎打算是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