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脫去了毛絨笨拙的羽絨衣,雲箋那一身完美的身段,再配上她精緻到完美的臉龐。
此時的她,絕對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爲靚眼的那個。
被羽絨衣略微捆綁的宋杉杉傻眼了,她驚訝的望着站在衆人眼球中,這位絕對驚豔的少女。
一時間,宋杉杉對自己方纔定要雲箋脫去外套的舉動,後悔萬分!
等反應過來後,宋杉杉便大聲嘶喊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我可是貴客,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宋杉杉掙扎了好幾下,卻發現她根本就掙脫不開這件羽絨衣的束縛。
這只是一件羽絨衣,但經過雲箋的手法將宋杉杉捆綁起來,卻好像是變成了複雜的繩索。
宋杉杉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它!
“叫什麼叫,再叫把你丟大街上去。”雲箋低頭惡寒的看了宋杉杉一眼,恐嚇道。
宋杉杉一聽雲箋的恐嚇,竟真的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了。
實在是雲箋剛剛捆綁住自己的手法太過詭異,她真的是打從心眼裡的害怕。
“師傅你好厲害!”站在雲箋身旁的張邵楓則是拼命的朝雲箋擠了擠眉角,他小聲的站在一邊對雲箋說。
天知道以宋杉杉帶頭的這羣他名義上遠方親戚來他們家白吃白喝有多久了。
一開始張邵楓和陳馨怡自然是還手了,結果卻是被宋杉杉去張其善面前告狀,然後被狠狠批了一頓。
甚至張邵楓的零花錢都被張其善給沒收了。
不難想象,這一刻的張邵楓和陳馨怡該是有多恨宋杉杉一夥人。
雲箋沒看張邵楓,她斜睨着眼眸去看宋杉杉一行人,而後她更是抿舔了一下脣,再一次開口:“這件羽絨衣,就當我送給你們的!狗咬人也會看場合,亂嚎亂叫,那就是禽獸不如。”
說完,雲箋就招呼了張邵楓雲奕四人轉身走了。
留下宋杉杉等一羣人,連面兒都快掛不住了。
不過這羣人被周圍人看着,也不敢再追上去。
更何況雲箋剛剛那身手所有人都是親眼瞧見了的,自然不敢再撒野。
剛走開,張邵楓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師傅你太給力了,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宋杉杉那一副像是吃了屎的表情,哼哼,太解氣了!
“嘿嘿,箋箋,說真的,我就服你!”陳馨怡也朝雲箋豎了一個大拇指,她也毫無淑女形象的咯咯大笑了兩聲。
“誒,我去,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遠親呢,成天賴在你們家白吃白喝,真可怕!”凌逸塵也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小箋,你剛剛那一手可真帥氣!”就連一直沒怎麼聲響的哥哥雲奕,都忍不住感嘆出聲來。
“哥,你想學嗎?”雲箋聽到這裡,她偏頭去看了雲奕一眼,出聲笑道。
“自然想!”雲奕當下給了雲箋一個肯定的回覆。
“回頭我教你和張邵楓這招。”雲箋眯眼,她說道。
“可別忘了我,這招我也要學!”凌逸塵一聽也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