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或許誰都沒有看到,剛纔發生了什麼情況。
可是雲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也自是明白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
青釉下毒,神不知鬼不覺,故而云箋也並不覺得稀奇。
剛剛青釉在徐林波靠近她們幾人的時候,就悄然無息的給他下了毒,那種毒能讓一個人奇癢無比,不停的想要撓自己全身上下,最後如果沒有解藥的話,甚至會把自己身上的一層皮都給扒下來。
除了雲箋,其他人自然是沒看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兒,因爲青釉的下毒手速,是快到了人肉眼無法直視的地步。
代號毒孃的青釉,自然有這本事!
自然,雲箋是可以看清青釉下毒的。
“哼,讓他剛剛得瑟呢,還敢污衊我箋姐,就該讓他嚐嚐自己扒自己皮的滋味!”
青釉朝那邊徐林波發作的地方看了看,她嘟嘟嘴,接着又伸手在一長桌上抓起一個小番茄,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許澤天也聽到了青釉的嘀咕,他忍不住側過雲箋的頭,看了那邊的青釉一眼。
他是見識過雲箋的身手的,雲箋的身手快準狠殘。
再看那邊的徐林波,過去沒多久後,就開始在身上抓起癢來,接着徐林波的反應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是倒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再結合青釉的嘀咕語,許澤天心中暗耐不住,一陣驚異。
莫非徐林波那反應,竟是青釉下的手?
許澤天本以爲青釉只是跟在雲箋身旁的一個小女生,他壓根就沒往青釉的能耐方面去想。
此時許澤天更是暗暗吃了一驚。
原來不止是雲箋厲害,就是她帶來的這個小女生,都不是一般的厲害!
剛剛許澤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林波看,他是看着徐林波走遠的,這期間許澤天壓根就沒見過青釉出手。
這毒就已經下到徐林波身上去了?
這該是什麼水平?
“我們去那邊看看。”雲箋眼眸平淡,她整個人展現出來一種平平淡淡的感覺,但她一雙明亮的眼眸,以及她五官端正的臉頰,展露出一種精緻而又絕倫的美。
而此時她正看着一處,督促許澤天跟青釉與自己過去。
“嗯!”一聽雲箋說要往那邊走,許澤天自然而然就莊嚴肅穆了起來。
在他聽來,雲箋只要是開口說話了,就必定是有原因的。
“嘿,原來箋姐你發現了這個!”就只聽青釉的聲響再度傳來。
發現了什麼?許澤天更是嚴肅的跟着雲箋走到那邊去,他以爲雲箋是發現了什麼大事情。
因爲雲箋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平平仄仄,遇到大事兒也風輕雲淡的人。
然而跟着雲箋走到一張擺着各式各樣美食的長形餐桌邊上時,卻只見雲箋伸手在長形餐桌上取過一隻大大的螃蟹。
然後,她剝開了螃蟹,將螃蟹沾着桌上擺放的醬油,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剛還以爲是雲箋發現了什麼大事情的許澤天頓時傻了眼。
原來雲箋帶他們跑到這邊來,就是爲了吃這一隻大螃蟹啊。
這在這時,青釉那一臉笑嘻嘻的臉頰,又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她趴在長桌上,側着臉問雲箋:“箋姐,雖然這個茶會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準備的東西倒是挺好吃的。”
“嗯。”雲箋頷首道,她嚥下最後一口螃蟹的大肥肉,然後評價了一句:“螃蟹,很好吃。”
雲箋很愛吃螃蟹,關於海鮮的一類,她都尤其喜愛。
這一點青釉是知道的,所以她纔會說剛纔那話。
站在一旁的許澤天卻是嚥了咽口水,他竟無言以對。
原來一向看起來平平淡淡的雲箋,還有這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