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橋足有一百米長,從兩座大山的邊緣懸崖處,利用巨大粗壯的鐵鏈以及一些特俗材料將牢固的吊橋高掛在底下沒有任何防備措施的六百米兩座大山中央的高空處。
有一些小吊橋,是吊在水面上的,且吊橋離水面大概只有半米不到的距離。
就算底下是猛烈流淌的湖泊,從湖泊的兩岸吊上一個吊橋,尋常人走過湖泊上的吊橋過道,都得嚇得臉色發青。
因爲人走在吊橋上,吊橋上至少站着幾十個人,有些人爲了增加刺激性,會手握着欄杆,腳下狠狠的踩動搖擺起來。
這個時候就算想象到自己跌落進湖泊,都會慌亂和膽顫。
更不要說雲箋一行人站着的,是處於六百米高空的吊橋。
這要是掉下去,完全就是死路一條!
且吊橋的防禦措施一般都是非常牢固,本該有百分百的安全性,可它的鐵鏈忽然會斷,這種事兒,完全沒有人想象的到!
吊橋斷了,吊橋上可是有至少近百來個人!這麼多人,就算一旁的工作人員夥同人拉住鐵鏈,也沒有這個力氣撐到山下的人趕來救援。
遇到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必死無疑。
而就在所有人認定完蛋了,嚇到魂飛魄散的那一刻。
雲箋忽然翻身踩在吊橋的細細欄杆上,像馬戲團表演走鋼絲似的,她走在人走吊橋時用作扶手的欄杆上,非但沒掉下去!
相反她還用狂奔的速度往那側斷了鐵鏈的吊橋山崖邊跑去!
吊橋過道全是人,走欄杆,纔是能夠最快通往山崖邊的唯一方式。
可除了雲箋,一般人連站到欄杆上都做不到,就連馬戲團表演雜技的走鋼絲王者,估計在這樣的場合都做不到這一點!
“你們快看!那個小姑娘!她......她她她居然!居然......”
一旁的工作人員陡然看見雲箋踩着吊橋的欄杆往這邊用人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快速奔來,驚嚇到大叫出聲。
“天啊!她要幹什麼!我們要掉下去了......真的要掉下去了,這個殺千刀的女人到底是誰啊!媽媽快救我......”
緊緊抱着吊橋欄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的遊客則在看見雲箋這一舉後,嚇得臉色蒼白。
“快攔住她!鐵鏈本來就不穩!她又站在吊橋的欄杆上跑,我們快拉不住鐵鏈了!快啊!快攔住她!”
好在鐵鏈是慢慢鬆動的,方纔工作人員們反應過來,已經死死的抱住鐵鏈。
其餘沒上吊橋,擁有慈愛之心的旅客也跑上去幫工作人員一起拉住鐵鏈。
但吊橋上可是有近乎上百號人,他們拉着鐵鏈的力道根本就不夠,本來也撐不了多少時間。
尤其是雲箋現在還在吊橋的欄杆上跑了起來,那簡直是給他們施加壓力。
“快啊!快攔住她!我們撐不住了!修鐵鏈的工程師到山上來了沒!!!”
一位工作人員隨同衆人拉着手中已經完全斷裂的鐵鏈,用盡全身力氣,連脖頸處的筋脈都凸顯而出,他用盡全力沙啞嘶吼。
所有死死拉住斷裂的那一頭鐵鏈的人,都拼盡了全力。
世上並不是一味的全是壞人,這一羣伸手幫忙的人跟被困在吊橋上的人無親無故,可他們卻伸出了援助之手,死死的抓着鐵鏈不放。
他們的腳,在一點點的往山崖邊挪移。
他們大可鬆手,這樣自己就安全了,可他們還在拼盡全力。
快......抓不住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一刻,吊橋上的人會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拋下懸崖的那一刻!
雲箋已經輕鬆躍站平地,她人快步走到斷裂了鐵鏈的地方,什麼話都沒說就取過原本就準備再此的工具,利用工具摩擦了一下斷裂的地方,三兩下就將鐵鏈缺陷部位完好無損的磨合了回去。
這一連串的步驟,沒到一分鐘,她便順利完成。
而這時原本緊緊拉着鐵鏈等工程師上來修理鐵鏈的工作人員,以及遊客們,包括身在吊橋上,甚至還出聲指罵雲箋給衆人施加壓力的人,全都怔住了。
目瞪當場!
三分鐘後,由方纔那名工作人員帶頭,反應過來後朝雲箋驚呼出聲:
“您!您莫非是國際頂尖的工程師!?這座吊橋的建築工程,一般的工程師完全無法做到這麼快速的將其修復。
“吊橋是我們請了國際頂尖的工程師維護修建起來的,在我們周圍,也就凱納尼先生有這個本事兒修復現在的問題。
“請問您,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