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話,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傳遍全場。
聽了雲箋這一番話,在場幾人都陡然一驚。
手,她收下了,這是什麼意思!?
可就在衆人被雲箋那猖狂的語氣給驚駭到,但卻一時不知她說的這話含義時。
“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麼!我的手怎麼......怎麼使不上勁兒了!”
一道緊張的聲音驟然響起。
衆人聽此,神色狠狠一頓,後順着聲音的來源轉頭看向發聲的魏澤。
卻只見魏澤的手在被雲箋抓着手臂各個骨關節部位狠狠敲擊了幾下後,就跟一灘爛泥似的,連擡起手都困難。
更不要說三天後舉行擊劍比賽能否握住花劍了。
轟!
在場幾人聽了魏澤這話後,臉上神色倏然慘白。
“你說什麼澤!?她居然能讓你的手使不上勁兒?”洪凌一把抓住魏澤的手,怔愣開口。
魏澤嘗試了好多遍,那被雲箋抓着手臂各個骨關節敲擊了幾下的部位動彈不得,他的臉色一陣黑沉,後一臉惶恐的出聲道:
“真的......真的動不了了!”魏澤頭一次用驚恐的眼神斜睨看向雲箋,他第一覺得自己這個失散了十年纔回到魏家的妹妹,是這麼神秘和恐怖!
“魏琳!你對哥哥做了什麼!哥哥三天後可是要代表我們魏家參加擊劍比賽的!你在外面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你的心腸這麼歹毒!”
魏敏見此,也是毫不忌諱的將這話衝雲箋喊了出來。
魏敏不笨,她之所以會在羅家俊面前用這樣的言語對雲箋說話,是因爲這個時候,她不衝雲箋生氣,那才叫不正常。
“心腸歹毒?”聽了魏敏這話的雲箋勾了勾弧,冷笑了一聲。
“連親哥哥都要毒害!你已經是喪失病狂了!魏琳,我是真心歡迎你回到魏家來,作爲你的姐姐,你失散的這十年來,我日日夜夜都在擔心你的安慰......
“我甚至擔心到半夜嚇醒,做夢夢到你哭着喊着害怕想要回家,晚上被嚇醒後因爲擔心你眼淚止都止不住......
“可你居然連我們的親哥哥都要害!你怎麼......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魏敏說着說着,眼角都起了淚花。
不知道的,還真因爲魏敏是在傷心和擔心雲箋。
這一張好姐姐的面孔,當真是扮演的天衣無縫。
而實際上魏敏也的確是被嚇得半夜驚醒,因爲魏琳的失蹤而嚇得晚上淚流不止。
那是因爲魏敏夢到自己故意捏造妹妹魏琳意外走丟了後,夢見魏琳死了,又變得厲鬼回來找她復仇了。
所以魏敏是被嚇醒、嚇哭的,這點完全沒錯。
“那麼你最開始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樣的人?”就在魏敏一臉好姐姐的面孔在衆人面前哭訴的那一刻,雲箋的聲音倏然響起。
“心腸好?由你欺負?聽你們的話,你們說的都是對的?”雲箋話畢,她紅弧一揚。
下一秒,那微揚而起的紅弧瞬間落下,那冷漠淡然的面孔,讓在場的羅家俊幾人都倏然一驚,便聽雲箋的下一句話,已經驟然響起,並傳遍全場:
“抱歉,我不是那樣的人,心腸歹毒?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們,曾經有一羣人,評價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魔鬼。
“我想,心腸歹毒這四個字,應該算是低看我了。
“所以如果你們想試試我能心腸歹毒到什麼程度,那不妨就嘗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