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話,讓躲在暗處原本打算藉機離開的老虎和暴雷擡起的那腳,狠狠頓住。
她......發現他們了?
而且還發現他們想借此機會偷偷溜走了?
什麼時候發現的!?
老虎和暴雷扯了扯嘴角。
“那暗處是樹林,纔沒有人!雲箋你幹嘛!你是不是瘋了!”葛嶺從方纔的震驚和惶恐中回過神,她看着雲箋,出聲道。
葛嶺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絲僥倖逃生的聲響。
很顯然,葛嶺是怕葛軍建出事。
而現在,葛軍建沒事了,所以葛嶺才從方纔那隱隱後怕的情緒下回神。
“不過看在你救了軍建叔叔,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葛嶺說完剛纔那話,又斜睨了雲箋一眼,說出這話。
然而,這纔剛把話說到這裡,葛嶺說的那樹林,原本應該沒人的暗處,走出來兩道身材魁梧的身影。
這一左一右,可不就是老虎和暴雷兩人?
“小雷?史彌先生?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葛老爺子見狀,人狠狠一愣,然後出聲。
葛嶺也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根本就不可能藏得住人的小樹林,怎麼真的走出來兩道人影!
她狠狠一愣,但最後抿了抿嘴,什麼話都沒有說。
而彼時老虎和暴雷兩人已經來到衆人跟前。
“啪啪啪!”老虎先是拍了拍手,眯着眼眸看着雲箋,而後出聲道:
“小姑娘,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說這話的時候,老虎那一臉陰謀得逞的邪邪笑臉,異常清晰。
“你送我的這份大禮,也不錯。”雲箋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一番話。
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語?
在場等待消防車到來救火的衆人聽了雲箋和老虎的對話後,皆是一怔。
而且......
雲箋和老虎,應該也沒有什麼交際吧?
一個只是在校女大學生,一個則是道上的人,兩個人的生活線都不一樣,怎麼打起啞語來,就好像是已經認識了似的?
“呵呵。”卻只見老虎聽了雲箋的話後,冷呵了一聲。
“如果我沒猜錯,你來葛家,便是因爲我。”雲箋當着衆人的面,又來了這麼一句。
這一句話,讓本不知情況的葛嶺聽後,還以爲是什麼情話了。
處於青春年紀的少男少女,只要聽了一句聽着比較曖昧的話,就會覺得那句話是在玩曖昧。
所以雲箋這是?
葛嶺還以爲雲箋和老虎有一腿。
就連葛子豪,以及跟葛子豪、葛嶺一個年紀的少男少女,都是這麼認爲的。
然而他們還沒多想,雲箋對老虎說的話,便再一次打斷了他們的假想:
“讓女傭潑我滾燙的紫菜湯,今天下午派人監視了我一路,晚上趁我母親下樓喝水將她打暈帶到那棟別墅,將別墅的火點燃,又派剛纔那名婦女轟動全葛家的人趕來這裡救火。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目的......是爲了試探我的實力。”
這一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雲箋可以肯定,老虎做這麼多,就只是爲了一點——試探她的實力!
在場衆人聽着,越聽越模糊。
她雲箋又算什麼東西!爲什麼人家要去試探她的實力!她又不是什麼國際巔峰人物!
然就在在場衆人這麼想時,老虎的話再度響起:“你猜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只是爲了試探你的實力而已!”
話畢,老虎從衣袋裡取出先前那把打火機,往雲箋跟前一擺,然後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對雲箋出聲:
“原本我還不至於這麼懷疑你,不過這把我當時在瑪莉蓮娜墓穴找到,燃燒了女屍屍體的打火機上的指紋有一部分紋路和你的指紋一模一樣。
“這就說明你就是這把打火機的主人。
“而我們在墓穴都失去了記憶,你說你也是,可我看着倒像是你焚燒了那具女屍,然後將我們的記憶奪去,只是爲了隱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