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慧陵的確震撼到了。
因爲最初聽到武術表演的成員上場,音樂奏響的那一刻,蔡慧陵心裡實則唸叨了一句:呵!這音樂選的還挺好!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震撼感!但是音樂選的好有什麼用?還不是別人的!又不是自己原創的!
這個想法剛剛纔想完,蔡慧陵甚至想側頭對最近跟自己一直玩的很嗨很好的小學妹卓涵涵嘲諷幾句武術表演的人就算音樂選的再好,也沒有真本事兒。
結果就聽到了這樣的話。
所以她扯了扯嘴角,用一種名爲不敢置信的聲音,將這一番話盡數問出。
“這......沒聽說過啊?難道這就是她剛纔在舞臺的後臺這麼信誓旦旦的說能得第一的原因?”卓涵涵有些沒自信的眨了眨眼。
見蔡慧陵一臉的質疑,她眨了眨眼後又趕緊安慰蔡慧陵:
“安啦安啦,慧陵學姐,不就是編曲嗎,這音樂再好,能有什麼用?她到現在都沒上臺呢!沒有她自己帶隊,咱就看着去年那幾個武術社團的垃圾成員跳吧!能跳出個什麼鬼玩意來!”
“何況慧陵學姐,你剛纔跳的這麼好,得了這麼高的分數,難道還會被一個枯燥乏味至極的武術社團給比了過去?
“我可不信!”
被卓涵涵這幾聲安慰,蔡慧陵瞬間又信心百倍,她朝卓涵涵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而彼時,方纔傳出聲響的觀衆席上,又一次傳出議論聲。
“雲箋簡直就是才女啊!而且爲人低調!這比那個自稱自己是才女的蔡慧陵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人家雲箋是長得真漂亮!那個蔡慧陵哩?跟雲箋差遠了!還自戀的很!一直稱自己是什麼才女呢!我呸!”
“你小聲點,我剛瞧見那個蔡慧陵就站在我們後面,這話被她聽到了,又要興風作浪了!”
......
這一番話傳至蔡慧陵耳畔,她面色瞬間如白紙一般蒼白,殷紅的脣緊緊抿動,眼底浮閃過一絲恨意。
雲箋!
......
“咦,話說,這武術表演都開始了,武術社團的社長雲箋哪去了?”
“你這一說我也發現了,我記得她不是在武術表演的名單裡嗎,怎麼......難道又不參加了?”
過了會兒,觀衆們也即刻發現武術社團的社長雲箋沒參加演出,也用疑惑的聲音詢問了起來。
“我剛剛去上廁所的時候好像在小籃球場那邊看見雲箋,她好像沒有化妝也沒有穿武術服。”有人這樣說了一句。
話畢,立即有人接這人的口:“啊?那雲箋是不是不打算參加武術表演了?創新也就只有這些了?”
這時方纔議論蔡慧陵不如雲箋的人羣又開始議論起來。
彼時聽了這些話的蔡慧陵剛纔還皺的死死的眉頭,這會兒輕微舒展開,對此蔡慧陵還勾弧冷笑出聲:
“呵,什麼武術表演,我看也就止步在此了!沒有什麼新穎的點了!”
蔡慧陵這一番話剛剛落下。
武術表演已經進入尾聲部分。
就在蔡慧陵笑意越發明顯之際,人羣過道中,有人驚呼的聲音,驚狀傳遍全場:“看!你們看啊!那是......!”
舞臺的下方,是觀衆席。
而舞臺的正前方,觀衆席間,是騰出一條過道的,那條過道沒有坐人,卻正好是直直對向舞臺中央的位置。
人羣開始驚呼起來,蔡慧陵也隨着衆人側頭望去。
卻只見一抹身影從觀衆席的最後方,以電閃雷鳴的速度,從那一條正對舞臺正中央位置的過道奔跑向舞臺。
這時,武術表演的音樂已經落幕到尾聲部分。
武術表演的衆人也已經快要開始擺最後表演結束的造型。
武術社團的成員,包括墨步凡在內都以爲雲箋已經趕不上。
然當瞥見那一抹從舞臺正中央位置的過道奔跑向他們的一抹身影時,衆人都驚喜的做着各自手上的動作,發揮的更加好了。
就在音樂落下的前一秒,雲箋已經來到舞臺底下那觀衆席最前的位置。
“她要幹什麼!?”
見此,有人驚呼大叫了一句。
然就在這時,在在場衆人譁然驚呼的聲響下,雲箋做出令無數學生,評委老師以及家長一把手放在桌前,瞠目結舌的拍桌站起身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