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繡敏說這話的時候臉蛋紅紅的。
很顯然,剛纔樑繡敏在舞蹈教室跟同學們排練舞蹈的時候,一直想着這件事,所以心不在焉。
甚至連一直跟她關係不好的領舞女生用那樣的口氣對她說話,樑繡敏都沒在意。
“當時慕瞑學長沒醒,所以我自己跑出來了,現在該怎麼辦呀,我都沒臉見人了。”
樑繡敏說話的時候緊緊的抓着衣襬,一臉的不知所措。
“只要不是你男朋友就好。”雲箋只說了這麼一句。
“啊?”樑繡敏想着自己苦苦糾結的這個問題,一時沒聽清雲箋說的話。
“對了雲箋,我發現......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昨天晚上我男朋友不在,我本來是不想喝酒的,結果慕瞑學長帶頭給我灌酒。
“然後我意識裡,好像是慕瞑學長攙扶着我帶我去了一家酒店......好像,這一切都是慕瞑學長故意的......
“可是慕瞑學長這麼溫柔紳士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來呢......”
樑繡敏把自己一直想不通的事兒給說出來了,說着,她又覺得這不太現實。
因爲慕瞑作爲她的學長,平常兩人雖然會見面,但慕瞑學長在她面前,從來都是表現出一副溫柔紳士的模樣。
就像一位大哥哥照顧妹妹那樣,對樑繡敏極好。
以往樑繡敏也不會有這樣的猜疑,可昨天晚上兩人發生關係的時候,樑繡敏模模糊糊記得,慕瞑捧着她的頭不停的親吻她,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似的。
也正是回想起這些環節,所以樑繡敏覺得不可思議。
她也覺得不可能,慕瞑那樣清高的一位學長,怎麼可能故意將她灌醉然後強暴她呢......
“或許呢,衣冠禽獸,通常說的都是表面很正經的人。”雲箋卻回了樑繡敏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啊?”樑繡敏一愣,她原本以爲雲箋會說慕瞑不可能是那樣的人,但現在這是?
“找你的人來了,我就不多打擾了。”雲箋忽然看着樑繡敏後方,勾弧,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樑繡敏微微一愣,而後轉過身就看見了她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
雲箋眼看着樑繡敏見慕瞑往這邊走來,許是因爲因爲羞的沒臉見人,她轉身就要跑。
“繡敏!”慕瞑憑着自己修長高挑的個子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樑繡敏的手腕,阻止了樑繡敏前進的步伐。
見此,雲箋倒是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見慕瞑後欲要逃離現場的樑繡敏被慕瞑抓住了手腕後,臉紅辣辣的,她甩着手,試圖從慕瞑這裡將自己的手抽回。
“慕瞑學長,我要去繼續排練舞蹈了,請你放手!”樑繡敏此刻對慕瞑帶着一臉生人拒碰的模樣,彷彿慕瞑是河水猛獸,她避之不及。
見樑繡敏一臉不想理會自己的模樣,慕瞑急了,他一把抓住樑繡敏的手腕,直接就將樑繡敏懷疑的真相說了出來:
“昨天我是故意給你灌酒,帶你去賓館開房的。”
慕瞑一時情急,沒組織語言,這話說的跟在說一個渣男的事蹟似的。
話畢,樑繡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她傻愣愣的看着承認了自己惡行的慕瞑,怒道:
“慕瞑學長,我一直拿你當學長,當親哥哥看待,沒想到你居然這樣對我......”
這話還沒說完,慕瞑就已經一把將樑繡敏拉入懷中,藉着身高優勢將自己的大掌輕鬆放在樑繡敏的頭頂,揉了揉:
“可我從沒把你當妹妹看待,也不想做你親哥哥,樑繡敏,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