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駕駛位上下來的,是一位十八歲的妙齡少女,少女臉龐乾乾淨淨,清秀中帶點叫人挪不開視線的美感,美豔的好似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
那白皙乾淨的臉龐,配上她那雙頰殷紅的臉蛋,以及一身乾淨的雪白羽絨服,配上一條顯得她身段修長的牛仔褲,就這樣從一輛超級跑車上開門下車。
乍眼看上去,讓人忘記了呼吸,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錯覺。
一名十八歲的花季少女,從一輛超級跑車上下來,若是旁人,都會覺得非常有違和感,可這在雲箋這兒,是不存在的。
衆人看見這一幕,感覺非常相配。
彷彿她雲箋,本該如此高高在上。
這會兒不僅是陳一蘭、洪君華和洪太山看傻了眼。
剛掐媚陳一蘭,聽陳一蘭說雲箋壞話的這一羣婦女和老太婆們,全都傻愣當場了。
有個在呂蘭花生前就一直到呂蘭花家裡走動,也認得秦依柔的老太婆愣愣的看着雲箋下車,傻傻的問秦依柔:
“依柔啊,這車......你閨女開的這車......是啥車勒?看着好像比一蘭家的跑車還要漂亮勒......”
關於雲箋新啓公司董事長的事兒,新江鎮不少人已經知道了,呂蘭花也知道了。
但,呂蘭花還沒把這事兒捅給她親戚和朋友們知道。
外人只知道新啓公司的董事長,是新江鎮的人!
呂蘭花不把這事兒捅出去,那是因爲她覺得雲箋不給她面子,她又把這事兒說出去,就更沒面子了。
彼時,就在周圍一羣人傻眼的那會兒,雲箋已經從這輛法拉利跑車上下來,她留給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青釉一句話:“把後備箱的鱸魚拿出來。”
“好好好勒!箋姐!”青釉無奈的開門下車,聽雲箋的話照做。
雲奕見狀,他便先放下了手中的事兒,走過來幫青釉。
“我來就好。”雲奕出聲道,說着不着痕跡的接過青釉的工作。
而此刻,雲箋已經走到衆人面前。
剛那老太婆說的話,讓從剛開始臉色就變得難看、黑沉的陳一蘭身子骨狠狠一頓。
老太婆剛問完秦依柔話兒,沒等秦依柔回話,陳一蘭就生怕秦依柔說這車是雲箋的,她趕緊開口:“這車、這車哪能是她閨女的呢!看着可不便宜勒!”
“媽,這跑車看着比咱家的酷誒!外形也好看很多!下次咱家也換這種跑車吧?夠拉風!”
陳一蘭的閨女,也就是這個和雲箋年紀相仿的少女洪君華癡癡的看了幾眼雲箋的這輛火紅色跑車,出聲道。
這和雲箋年齡相仿的少女洪君華個子約莫一米六,比雲箋矮了一截,且看着挺是肥碩,大概有一百三十斤重,不苗條,但穿着打扮非常時尚。
富養的閨女,自然不一樣。
“成成成!依你依你!媽在咱那邊的大城市看見過這輛跑車,放人家店裡出租呢!一天兩百塊出租費!想來這車價格也不貴,等明年你成年考了駕照,讓你爸給你買一輛開開!”
陳一蘭不懂車,看不出跑車的區別,所以她回想起城市裡曾看見過一輛跟這車外表酷似,也是紅色的跑車,就當着衆人的面炫富似的說了這話。
這話剛剛落下,雲箋就勾弧,當衆冷笑,眯眼:
“你確定在出租轎車的出租店裡看見過我這輛法拉利LaFerrari全球僅售三臺的旗艦限量版,最低售價5000萬起的超級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