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船輕輕拂過,船槳波盪起水波粼粼的水痕一般,兩人擁抱一起,纏綿不休。
夜,還很漫長。
一室旖旎。
......
斯繹每個月都會來找雲箋好幾趟,雖然最初回地球的那一兩個月,斯繹來的次數並不多,可後來斯繹幾乎養成了習慣。
一個月來找雲箋三回,一回待兩天。
當然,斯繹通常都是在雲箋學校雙休日的時候過來的。
兩天一過,雲箋便回寢室去住。
朱惠麗也已經習慣了斯繹一來,雲箋就搬出去住兩天的事兒。
當然,只要雲箋回到寢室住,朱惠麗還是一如既往和雲箋一道走。
這天下午,上課時間快到了,雲箋和朱惠麗先一步往教室走去。
見雲箋和朱惠麗離開了寢室,室友席秀娟湊到苗儷身旁,問:“苗儷,上回在聚會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把雲箋一起喊去的?”
忽聽席秀娟提起這件事,苗儷眼眸微微一動。
雖說苗儷和席秀娟是好朋友,可這件事苗儷並不想讓席秀娟知道。
苗儷本就是瞞着所有人偷偷和宋嶼交接的。
“啥?我哪有?”苗儷裝傻道。
“切,別裝了,連我這個好朋友你都不告訴,算什麼?我剛在你書包發現了一萬塊錢!一萬塊錢誒!除了是宋嶼讓你幫忙給的,難不成還能是你自己的?
“你家裡有多少底,我可是清楚的很!”
席秀娟有些不滿的開口。
“秀娟~我又不是故意瞞着你的,是宋嶼不讓我告訴任何人的,不然他就不給我這麼多了......”
苗儷見自己的撒謊被拆穿,她眼珠子一轉,趕緊想了一個藉口圓謊。
“好啦,我是你朋友,也爲你高興的啦!”席秀娟卻是傻傻的被騙了。
......
苗儷和席秀娟並不知道,此刻雲箋正站在寢室大門外。
寢室的隔音效果挺好,大門內的人通常聽不到外面的人交談聲,而外面的人也通常聽不到寢室內的人的交談聲。
但彼時,雲箋將苗儷和席秀娟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雲箋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只是微微一閃,一道冷意從她嘴角劃過,瞬間便消失無蹤。
見朱惠麗沒發現她停住了腳步走遠,雲箋兩三步跟了上去,就像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
......
下午上完固定的課,同學們都離開了教室。
一連一個月沒出現的班主任露面了。
此時教室的同學大多都剛剛散場,有幾個還在教室。
許久沒出現過的班主任餘老師先是給雲箋招了招手,然後笑嘻嘻的走過來:
“雲箋同學是吧?”
餘老師是一位四十來歲,個子約莫一米五五,不高,但長得挺勻稱的女老師,可以看的出,已經結婚生子。
雲箋頷首,淡然道:“嗯。”
餘老師見此,笑嘻嘻的走到雲箋跟前,當着還在教室的一些同學的面,直接對雲箋褒獎道:
“你這次得了我們大一新生考試的第一名!尤其是英文作文,連我們學校的英語教授看了都讚不絕口呢!”
餘老師先是謬讚一番。
要知道普通的學生,這會兒聽到老師的謬讚,早就該喜滋滋的笑了起來,就跟幼兒園小朋友得到了棒棒糖一樣開心。
可面前的雲箋就彷彿是早便知道了這個結果般,她淡然的應了一句:“嗯。”
餘老師一愣,沒想到雲箋會是這個態度。
不過愣神後,餘老師也沒過度驚愕,她也不繼續誇獎了,而是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是這樣的,雲箋同學,隔壁江城師範大學要組織大學生體會下鄉支教活動,咱們學校一共四個名額,分別給本次考試每個年級成績第一的學生。
“這個下鄉支教活動呢,機會難得,爲期一週,其目的是想讓大學生體會一下一些窮苦潦倒的農村生活,並在這一週內將歡樂帶給農村的孩子們。
“你願意代表我們學校一起下鄉支教一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