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這麼說的話,那天事情發生的時候,雲箋你也在場?”有一位同學遮掩不住興奮,忙不迭的問雲箋。
這個問題,全班人都想知道。
雖然剛剛那個正在吹噓的男生說他姑姑也在當場,可畢竟那是他聽他姑姑說的,不是他自己親自看見的事實。
而云箋若是真的當時在場,那麼這件事情的頭尾,她肯定就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其實陳馨怡也挺想知道商場發生的事兒究竟是什麼情況的。
不過她卻是無意間讓雲箋成爲了全班同學的矚目,她朝雲箋抱歉的眨了眨眼。
雲箋此時心情不錯,她回了陳馨怡一個笑容,後對上班上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眸,點頭道:“沒錯,我當時在場。”
“那你快給我們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那羣歹徒最後真的是死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女生手裡的嗎?”剛纔擋不住興奮狀態的同學再一次問雲箋,目光中帶着炯炯的神往。
雲箋只是微微勾了勾脣,她斂脣,嘴角上揚,看着這一羣對那日之事特別好奇的同學們,挑眉道:“如果我說那些歹徒是我殺的,你們信嗎?”
什麼?
聽了雲箋的話,在場之人紛紛大驚失色。
那個傳說中殺了歹徒的人,是她?
再睜眼瞧兩眼,雲箋她的確也是十五六歲。
傳言中那個殺死歹徒的女生,也是這個年紀。
難道那一羣歹徒真的是被她殺死的!?
“開個玩笑。”下一秒雲箋就瓦解了現場緊迫的氣氛。
雲箋這半真半假的話語倒是讓在場的同學們都鬆懈了下來。
不過也是嘛,她要真殺了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學校上課了呢?就算再不濟也是會被警局關上幾天。
一羣同學們立馬又鬧鬧哄哄的散場了。
倒是陳馨怡和張邵楓兩個人等一羣人離開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圍住雲箋。
“箋箋,那羣歹徒肯定是你殺的對不對?”陳馨怡湊到雲箋跟前小聲的問了一句。
張邵楓則是用一臉膜拜的眼神望着雲箋。
雲箋只是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向張邵楓,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有自覺訓練?”
“有!當然有啦,師傅,我可是很努力的在鍛鍊的!”被點到名的張邵楓收起對雲箋深深的崇拜,他揮舞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尤其逗比的朝雲箋比劃兩下。
張邵楓和陳馨怡兩人已經開始漸漸習慣了雲箋的逆天表現。
畢竟先前發生過的事兒,他們兩個親眼見證的也已經夠多了。
“所以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厲害點的招式唄!”張邵楓又比劃了兩下,笑嘻嘻湊上來。
“等你先練穩了投筷子再說。”雲箋只是微微斂脣,不着痕跡似的勾脣一抿笑。
投筷子,是她讓張邵楓練習的一個項目。
其實很簡單。
就是將一個空啤酒瓶放在地上,然後讓張邵楓拿着筷子去投遠處的空啤酒瓶,投進去一個算一個。
這個動作說起來雖然簡單,可是等張邵楓練習的多了,到以後能輕鬆的隨意將筷子投進很遠的空啤酒瓶時,他的基本功夫已經差不多了。
因爲這個舉動說來簡單,可是很多招式都跟其有着密切的關係。
尤其是槍械之類的,要的就是那瞄準的一點。
就像投筷子一樣,一投一進一個準,而槍則是一瞄一對一個準。
其實原理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