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很少吃驚,但凡她吃驚,表面看,她只是有些吃驚,可對於雲箋這種不將喜怒表現在臉上的人,一點的驚,就足夠表現她內心的驚訝。
這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可細想之下,卻有一種給人驚訝到不可思議的魔力,信上的內容,如下:
‘剎,我的小徒兒,雖沒有與你行正式的拜師禮,但允許爲師這樣稱呼你吧。
‘看到信的時候,是不是驚訝了?是不是驚訝爲師竟然能知道,拆這封信的人,不是黃家主,而是你?是不是心中有諸多疑慮?
‘你這些年的一舉一動,爲師都知道,包括身爲巫神的你!
‘嘿,怎麼樣,神君那小子應該沒虧待你吧?他小子要是虧待了你,日後爲師定替你狠狠教訓他!
‘這小子從你身爲巫神的時候就一直纏着你,跟個跟屁蟲似的,爲師替你攔了好幾回,下次見面,你可得請爲師喝上百壺好酒!
‘不對不對,應該讓神君那小子請爲師纔對!那小子要是敢不請,哼唧唧,讓他抱好自己的屁股,別讓爲師逮到了抽他一百鞭!
‘嘿嘿,好了,爲師知道你此刻定有諸多疑慮,這封信上,爲師不宜多說,好啦,我的小徒弟兒,多的話爲師也不逼逼。
‘乖徒兒,記住一點,要找爲師,去狩獵學校,爲師會在那兒等着你的到來。’
這一封信的文字講述方式,的確是恩師的說話格調,這字跡,也是出自恩師之手,不會有錯的,雲箋眨了眨眼。
她的確是被這信上的一番話給驚訝到了。
她的恩師,爲何知道拿到這封信的人,肯定是她?莫非他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而且他好像在她前世身爲巫神的時候就認識她了?
還認識身爲神君的斯繹?
雲箋沒有恢復身爲巫神的所有記憶,所以她無法找尋到恩師的蹤跡。
且恩師居然要她去狩獵學校找他?
這一切的一切,是冥冥中早有安排,就連前世身爲剎神時,恩師的出現也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又或者是......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巧合?
“雲箋,信的後面好像也有字!”遠處站着的宋佳琦並看不清雲箋手上握着的這一封信上的內容,但她模模糊糊看見雲箋手上這封信的背後,也有字,於是就出聲提醒了一句。
聽此,雲箋微微舒展眉頭,她將信翻到背面,卻只見信的背面,同樣寫了恩師的話。
跟上前面那一封長長的信,顯然是恩師補上了一句聽着較爲老頑童的話:
‘對了,來狩獵學校後,方便的話把神君那小子也給帶過來,不過就算你不把神君那小子給我帶過來,我知道那小子就跟牛皮糖,跟屁蟲沒啥兩樣,你往哪兒跑,他鐵定就往哪兒跟!’
雲箋看到此處,心中忽然閃現而過恩師那得瑟的好像一切都瞭如指掌的表情,外帶手輕輕捋一把鬍子的模樣。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哭笑不得的表情。
“信上寫了什麼?你看完了沒?可以給我們看了吧?”
黃九紅越瞧雲箋的模樣越是覺得好奇,若不是因爲黃必天的眼神,黃九紅都忍不住整個人湊過來看雲箋手上這封信裡的內容了。
“信既然已經是她的了,大家都別圍一起了,散了都散了吧,都練功去!別擠在這兒了!”黃必天招了招手。
“師傅,這信......”分明是雲箋從你手裡拿走的啊,我們看看怎麼了。這話,黃九紅還沒說出口。
卻見那邊的雲箋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把打火機,一把燒了這封信。
做完這些,雲箋就往外走。
狩獵學校,看來她這回,非去不可了。
她的恩師既然知道自己的諸多身份,包括身爲巫神的她。
那恩師是否可知,神秘人的底細?
以及身爲巫神的她......究竟是爲何,墜落的!
又是如何在墜落後,還能活着來到地球?亦或是誰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