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妮娜做夢都想不到,雲箋居然隨身帶刀!
而且雲箋全身上下穿着工整,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她身上,是如何藏下那一柄蝴蝶刀的!
而且依照雲箋剛纔那迅猛的手速,她,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許妮娜既然跟葛軍建是大學同學,那麼可以肯定的是,許妮娜以前讀的也是軍校。
許妮娜學的專業是軍醫。
不過後來她遇到了自己現在的前夫後,就跟着走了,沒把學唸完。
但畢竟在軍校就讀過大學,許妮娜非常清楚雲箋剛纔取刀,將蝴蝶刀架在她勃頸處的這一手法有多恐怖!
這可是連那些正正經經的大學軍校就讀的男同學,都比不過啊!
所以許妮娜嚇得雙腿一軟,她壓根控制不住,直接嚇得向雲箋跪了下來。
許妮娜的兒子許廖一瞧自己媽媽被雲箋用刀架着,他非但沒衝上來,反而一把扯掉抓住許妮娜的手,往旁邊跑了十幾米,嚇得躲在牆角,壓根就不敢上前來救人。
見此,雲箋更是一陣冷笑。
葛軍建故意不出聲,等許妮娜嚇得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冒汗的時候,葛軍建才忍笑,假裝用長輩的口吻訓斥了雲箋一句:
“好了小箋,別鬧了!爸待會兒還要請幾個大學同學吃飯呢!”
殺了許妮娜,這顯然是不現實的,畢竟這裡是法治社會。
葛軍建也看的出來,雲箋頂多就是嚇唬一下許妮娜。
畢竟像許妮娜這樣的女人,如果不嚇唬嚇唬,估計下次還敢到他家來。
雲箋聽了葛軍建說的話,她冷弧一勾,收了蝴蝶刀,卻是一腳踹上許妮娜腹部,直接將許妮娜踹倒在地。
“看在我爸的面上,就不花這錢買棺材了。”
雲箋若無其事的轉身,飄逸的長髮拂過許妮娜跟前,讓許妮娜從剛纔的驚嚇中被驚悚的好半天回不過神。
“我閨女在軍校上學,活脫脫像男孩子,你也在軍校上過學,知道咱軍人嘛,手勁兒比較大,哈哈,別見怪別見怪!”
葛軍建拉着秦依柔的手,就這樣站在許妮娜十幾米遠處,壓根就沒有要走過去攙扶許妮娜的意思。
而且他拉着秦依柔的手,秦依柔不走過去攙扶許妮娜,許妮娜根本不好意思說什麼。
這一來一去可把許妮娜氣的都要心肌梗塞了。
不過許妮娜愣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剛纔就連她兒子許廖都躲得遠遠的!
......
二十分鐘後,從葛軍建家步行,一行人來到了新家人大酒店。
新家人大酒店在龍門市開業有三四年了,新家人大酒店反響很好,很有人氣。
那是因爲新家人大酒店,聽這名字就可以知道它的菜色口味,偏向大衆人羣,味道跟龍門市普通人家燒的土菜差不多。
大老闆們也喜歡把聚會場所定在這裡。
因爲價格不是特別貴,一般老百姓們要請客,奢侈點的也會把聚會場所放在這裡。
新家人大酒店的裝潢非常不錯,雲箋和葛軍建幾人剛走進這裡,就看見了一行跟葛軍建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站在不遠處。
這些跟葛軍建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鐵定就是葛軍建的大學同學了。
而這些跟葛軍建差不多大的中年男子或婦女身旁還跟着一些跟雲箋差不多大的少男或少女。
很顯然,這些人是葛軍建大學同學的子女。
像這樣的大型聚會,很多家長都是會把自己的子女也帶來的。
尤其是1999年,這個時候的人民生活水準還不高,通常一有聚會,有人一請客,都是全家出動的。
畢竟這個時候,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回肉。
哪像現在這樣,想吃肉就吃?家裡不得生活了?那可得餓死!
今天因爲是葛軍建請客,這一大羣人都站在外面等着,見葛軍建一來,一大羣人都圍擁了過去。
“我們的葛大軍官來了!哈哈!軍建啊,幾年不見,最近過得可好?”
有一個大肚皮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衝葛軍建開口客套道。
抓着秦依柔的手,葛軍建笑哈哈回了一句:“非常好!來來來,大家都上樓去!今兒個來的晚了,大家都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