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道歉了再走?
爲什麼!
張程俊自然知道雲箋說的這話,指的是什麼意思,可張程俊的父母卻渾然不知。
文氏甚至不知道雲箋爲什麼要這樣對付她家寶貝兒子俊俊。
在文氏和張迪眼裡,自家寶貝兒子俊俊什麼錯事兒都沒有做,從一開始就是雲箋發羊癲瘋惹了張程俊。
或者是自家兒子長的帥氣,先前雲箋追求了自家兒子,無果?然後發了神經病想要報復他?
文氏和張迪都不知狀況,張程俊自然不可能跟他父母說過自己在學校裡怎麼怎麼把陳馨怡當成替罪羊擋追求自己的醜女陳雅晴。
結果沒想到陳雅晴在爭吵中把陳馨怡直接從二樓推下去的事情。
“我家俊俊已經這樣了,俊俊跟你朋友又扯上什麼關係了,我家俊俊爲人正直,行的正坐得直,爲什麼要向你朋友磕頭道歉!”
文氏固然害怕雲箋,可現在是在醫院的大門口,周圍來來往往都是人,許是在大醫院,所以文氏特別大膽的對雲箋回聲道。
“扯沒扯上關係,你們自個兒問你們兒子去!今天這個歉必須道,當然你們不道歉也可以,哪天要是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死,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雲箋一聽就知道文氏和張迪鐵定都以爲他們家兒子是清白的。
張程俊肯定沒把自己做的那檔子齷齪不要臉的事情告訴文氏和張迪。
他是害陳馨怡差點死掉的罪魁禍首。
雲箋這話說完,那邊的張程俊真的害怕了。
那日她的殘忍,她毫不留情將刀一把插入他大腿的痛楚,歷歷在目。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陳馨怡!我磕頭道歉!我去磕頭道歉!我去!我去!”
張程俊朝雲箋喊聲道,接着一腦骨將自己的所作所爲全給文氏和張迪說出來了。
......
506號病房。
陳馨怡腦袋被架着不能動,相對比前幾天,她的頭已經不痛很多了,可還是能感覺到陣陣痛楚。
前幾天的痛,讓她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都無望,現在明顯好了很多。
周圍站着一些來探病的親戚,陳馨怡的母親何詩雅站在一旁背對着陳馨怡直抹眼淚。
陳馨怡的父親陳振川則是站在一旁,痛苦嘆息。
“振川,我託人去問了問,這事兒不好弄啊,那個張程俊的父親張迪可是個大人物,咱們就算告他,也討不到好處......”
旁邊有個陳振川的朋友對陳振川說了一句非常遺憾的話。
陳馨怡都這樣了,作爲陳馨怡的父親,陳振川自然不想善罷甘休。
“那我能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我眼睜睜看着自己閨女白白遭了這樣的罪嗎!”陳振川站在大門口處,沒讓病房內的陳馨怡聽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他壓抑着聲音痛苦道。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張程俊這個罪魁禍首了嗎!
就在陳振川和陳振川的各路親朋好友站在原地,氣氛壓抑到最低點的時候。
大門口忽然丟進來一個人。
衆人定眼一看,這人可不就是......張程俊?
卻見大門口外,雲箋將張程俊丟進屋內就走了過來,她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一腳踩在張程俊的背,將張程俊的頭往陳馨怡牀的方向重重一磕。
然後雲箋這才轉身,衝大門口一喝:“你們兩個給我滾進來一起磕頭!”
話畢,只見陳振川之前還在討論非常難搞的張迪和妻子文氏便顫抖的從屋外跑了進來,兩人聽話的往陳馨怡牀的方向跪了下來。
看見這一幕,在場的衆人皆是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