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還沒邁出擂臺場的大門,背後就傳來張邵楓迫切的聲音:“師傅師傅!師傅等等我們......”
她側轉過身,擡眸看着他們,淡然露出一個微笑:“擂臺賽結束了,天黑了,該回家了。”
跟着跑上來的張邵楓等人不禁頓了頓口舌:......
心中唸叨:難道你不應該解釋點什麼嗎?
“師傅,剛剛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是你跟那個老外打擂臺,還有啊剛剛你那姿勢簡直帥爆了!對了,你剛剛是怎麼把刀飛出去的?那招好厲害啊,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小李飛刀......”張邵楓嘖嘖不休的話語就像機關槍一樣掃射而來。
“打住。”雲箋兩個字的命令響起。
這聲音讓張邵楓當場閉了嘴,沒再多說半句話。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你?”雲箋擠了擠好看的眉毛,露出一個少女般靦腆的微笑。
這一刻的雲箋又彷彿變成了一個清新秀麗的少女,似乎剛剛那個對史尼吉不屑一顧的少女,壓根沒存在似的。
“這......那就一個個回答嘛,師傅,爲什麼今天跟剛剛那老外對打的人是你,還有這些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呢?”張邵楓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一雙雙齊刷刷的黑眸都盯着雲箋看。
雲箋抿了抿脣,最後張嘴,她伸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後對張邵楓抿脣,神秘一笑靨道:“你猜。”
說完,她轉身,不打算過多的解釋這個問題。
然而云箋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張邵楓等人會死死的跟在她身後,求她教授剛剛霸氣的身手。
就連顧晧都緊跟在雲箋的身後,他還爲他先前的行爲向雲箋道歉。
引得張邵楓頗有些孩子氣的對顧晧等人炫耀道:“這是我師傅!”
......
終於甩開張邵楓這一羣追着她刨根問底的人,雲箋踏上了回家的路。
晚上的天的卻是涼颼颼的,尤其是越接近冬天的秋季,天氣轉換得快,晝夜溫差也大。
今天的雲箋是套了件外套,可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走過一個路燈底下,身旁一輛跑車譁然開過,停在了雲箋的旁邊。
雲箋沒想到這車子停了下來,她攏了攏外套,轉過頭去,卻恰好看見斯繹正坐在蘭博基尼超跑上,看着她,他側過頭,棱角分明的輪廓在路燈照耀下更加清晰起來。
“上車。”斯繹好看的薄脣中吐出兩個字來。
雲箋也不客氣,當下走過去拉開蘭博基尼的車門,順勢便坐到副駕駛位上去了。
車上陣陣的暖氣傳來讓雲箋的體溫有所回溫。
“每次都穿這麼少,想凍死?”斯繹再度調高了一回車內的溫度,瞥了雲箋一眼。
雲箋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最後雲箋只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你找我什麼事?”
斯繹頓了頓,俊秀到毫無半點斑點的臉頰流露出一絲暖意:“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明天回來,阿姨那裡已經打了招呼,你不用擔心徹夜不歸的問題。”
說着,他壓根就不容雲箋半點反抗,踩着跑車油門一轟奔馳。
直到雲箋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斯繹帶到後山,坐上了斯繹的私人飛機匆匆前往M國。
雲箋心中一陣譁然:她被坑了。